韓梅休息艙。
習擇將非去大漢帝國的原因和韓梅簡單而明瞭的講述了一遍。
韓梅聽完之後,神情似笑非笑的看着習擇,“你的女人緣還真是好。這不聲不響的,竟然都當上爸爸了。這麼一個情況,你還有什麼別的想說的嗎?”
習擇苦笑一聲,“當初純粹就是……誰能想到那個女人會是大漢帝國的太子妃?最後弄成現在這個樣子,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可是現在,怎麼說我都得去一趟大漢帝國。”
韓梅道:“就算你去了大漢帝國又能怎麼樣?你還能夠把大漢帝國皇后的兒子搶走嗎?”
習擇一驚,道:“皇后?什麼皇后?”
韓梅嘆息一聲,“你看,你連這個都不知道。不過也是,那個時候恐怕你已經從邦聯離開前往蓋克猿領地了。劉重武之前就已經傳位給了原來的大漢帝國皇太子劉景業……”說到這裡,韓梅覺得也許劉重武早就準備着找黃金王者決一死戰,因此纔會突然的傳位給劉景業,“而原來的太子妃當然也就成爲了大漢帝國的皇后。”
習擇手一攤,一副“我對此以及沒話可說”的模樣。
韓梅也是一副無語的表情,說:“這還不止呢。呂金符的兒子,同時也是你的兒子——如果你說的都是對的話,他現在已經是大漢帝國的皇太子,也就是未來的皇帝。”
韓梅當然知道這些,因爲這些信息完全就是公開的新聞,根本連情報都算不上。即便“先知號”這邊和邦聯溝通方式單一,但是這類關鍵性的信息還是會通過“靈魂共鳴者”傳遞過來。畢竟,邦聯特工也是要和大漢帝國特工打交道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聽了韓梅的話,習擇滿臉古怪。
我的兒子?
是將來大漢帝國的皇帝?
這真是……
習擇道:“我應該感到高興嗎?”
韓梅撇撇嘴,“我哪知道。我又沒有一個將來當皇帝的兒子。”
“……”習擇道,“你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到底是自己的兒子,骨肉相連,習擇非常的關心有關他的情況。
韓梅想了想,“我記得是叫劉徹。”
“劉徹?”
聽到這個名字,習擇想到了地球時代的古代也有一個漢帝國,而這個漢帝國有一名非常有名的皇帝,漢武帝,他的名字就叫劉徹。
這是一個好名字!
但是卻不是一個好姓,他不應該姓劉,而應該姓習啊!
韓梅道:“所以就算你去了大漢帝國,你恐怕見不到他們。相反,”她的神情變得嚴肅非常,“你現在殺死了劉重武!即便是劉重武讓你攻擊他的,但這沒有用,得大漢帝國那邊承認。然而他們是不可能承認的。所以你就成了殺死劉重武的兇手。你想想,如果你這個時候跑到大漢帝國去,萬一給他們發現了,最終會怎麼樣?”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的追殺習擇,不死不罷休!
然而,習擇會被死嚇到嗎?答案顯而易見。
習擇嘆息一聲:“如果劉景業知道了劉徹不是他的親生兒子,你覺得他會怎麼做?”
韓梅沉默了,“他應該……不知道吧?如果他知道,又怎麼會封劉徹爲皇太子?”
習擇搖搖頭,“我不敢心存僥倖。劉景業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罷……我也不知道我去了大漢帝國能夠做什麼,終歸去一趟我才能夠放心。所以……走一步看一步吧。”
韓梅抿了抿雙脣,搖頭輕嘆:“你啊。”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勸他嗎?習擇爲了她不遠萬里不畏艱險的找到了“翡翠王都”,而今他擔心自己親生兒子的安危,即便明知道去大漢帝國危機重重卻仍然堅持要去,自己能勸他嗎?
至於習擇和別的女人剩下孩子這事兒,韓梅其實並不在意。
且不說當時習擇和呂金符發生關係的時候,自己和習擇並沒有當前的關係,再者一夜之情就生下孩子這種事情……完完全全就是誰都意料不到的意外,偏偏更意外的那一夜之情的對象還是大漢帝國當時的太子妃。
再說了,在邦聯鼓勵生育的政策之下,三妻四妾已經是常態,也許會有人追求一夫一妻,也有人堅持愛情必須忠誠忠貞,但是韓梅並不持這種觀點。同時,她對男歡女愛的事情本就不太上心。相比於和別的女人爭風吃醋,她跟熱衷於如何獲得更大的軍功!
當然啦,作爲女人,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生了孩子這種事情,不在意歸不在意,心裡多多少少還有有點吃味的,只不過這點吃味完全不值得她表現出來,並那來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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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和你一起去!”韓梅盯着習擇,堅決的說道。
習擇想也不想的斷然搖頭,“絕對不行!”
韓梅道:“如果我非要去呢?”
習擇撓撓頭,苦笑一聲,“韓姐,你自己也說了這次去大漢帝國非常威脅,九死一生,如果是我自己一個人,就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可以全力以赴,以命相搏。這次擊殺阿賽倫不也九死一生,甚至十死無生,最後我還不是活下來了?可是如果你和我一起去,我心裡就總會牽掛你的安危,沒有辦法放開手腳。”
韓梅默然,心裡卻很不是滋味。
不知不覺中,習擇真的已經成長的比自己更加強大了,甚至自己和他一起去冒險都會成爲他的累贅。
既然這樣,自己真的有必要再堅持嗎?就算自己堅持,習擇妥協了,最紅和他一起去大漢帝國,又有什麼意義?以自己的個體實力根本就幫不上任何忙,甚至還有可能會拖習擇的後退。
韓梅從來就不是一個衝動和任性又犯傻的人,要成爲一個優秀的軍官,除了具備專業的過硬的軍事素養,更應該擁有審時度勢的能力,明知不可爲而爲之可以說是勇氣可嘉堅持不懈,可也同樣可以說是作死!
等韓梅最終冷靜了下來,她咬了咬下脣:“你……真的已經下定決心,非要去大漢帝國不可嗎?”
“嗯!”
“那好……”
韓梅說完突然站起身,走到艙門背後的操作面板按了幾下,調成了“免打擾模式”,跟着重新轉回習擇的面前,略微顯得黝黑的姣好容顏上泛着奇異的光彩,她直勾勾的看着習擇:“答應我,一定要答應我:一定!一定!一定要活着回來!”
習擇凝視着韓梅的雙眼,“我答應你。”
不想習擇的話語剛剛落下,韓梅就低下頭,吻住了習擇的雙脣,跟着順勢就將習擇壓在牀上,兩居身體就這樣層層相疊。
直到韓梅柔軟有力的舌頭撬開習擇的牙齒,習擇還有些微微發懵。
這是要……幹嗎?
“韓姐,你這是……”
“別說話,吻我……”
“怎麼突然……唔!”
習擇的嘴巴就給韓梅捂住了。
跟着,韓梅竟然開始解放習擇身上的衣服,動作有些笨拙,還有些慌亂。
若到了這個時候習擇還沒有反應過來,那他就真的可以找塊豆腐撞死算了,枉費做一個帶把的男人。
一用力,習擇翻身就將韓梅壓在了牀上。
瞬間有一種壓在棉花團身上的柔軟彈性感覺,尤其是胸口位置,飽滿的彈性頃刻就將習擇有種神魂顛倒的感覺。
果然,被美女壓和壓美女的感覺是大大的不一樣,完完全全的不一樣。
習擇壓住韓梅掀他內衣的手,“韓姐,爲什麼?”他知道韓梅並不喜歡做這種事情,至少眼下不喜歡,現在卻突然反應如此異常而激烈,習擇覺得自己不能糊糊塗塗的就和她做了。
任何形式的衝動都是魔鬼!
韓梅看着習擇,嚴肅而認真的說道:“我要給你生個孩子!”
“……”習擇有些無語,甚至有些哭笑不得,心想難道是因爲知道呂金符給自己生了一個兒子,所以也想要給自己生一個?
“韓姐,你說真的?”
韓梅突然來了一個更猛的,直接就張開長度驚人、筆直的彷彿沒有半點曲線的雙腿,然後直接使了個“剪刀腳”,將習擇的腰肢緊緊的夾住,“你說呢?行,還是不行?”
她不想告訴他,她想要個習擇留一個血脈,這是她作爲習家準兒媳,習擇的準老婆的職責和使命,同時也是眼下唯一能夠爲習擇做的。
行,還是不行?
又是這個問題。
習擇靜靜的看着韓梅,想在她的眼裡尋找哪怕一絲的勉強,然後並沒有,只有一絲絲的怯意,一絲絲的期待,那他還有什麼可說的?
“行!”
低吼一聲,習擇就要啃下去。
韓梅突然道:“等等。”
“呃……”
韓梅支支吾吾的說:“不是,我是想說……我是第一次,但是……我之前練習格鬥的時候……那個破了,所以……可能沒有那個……”
“……”習擇一臉無語的看着韓梅,我的韓姐,你要不要這麼可愛?跟着狠狠的就啃下去,同時雙手靈蛇一般的鑽進韓梅的衣服裡,一舉擒拿住了一隻肥大的“兔子”。
一手完全不能掌握。
“嗯哼……”從未經過這等陣仗的韓梅已經羞不可抑了。
然後……接下來發生的,自然是那些“不可描述”之事。
……
與此同時,距離韓梅的休息艙不遠的一間艙室裡。
西園仨胞胎的休息間就臨時安排在了這裡。
此時此刻,她們三個紅着臉,雙眼泛着水霧,你看我我看你。
西園魑弱弱的說:“這樣不太好吧?咱們還……不要看了。”
西園魍道:“那有什麼關係?看看又怎麼了?又不是沒看過。老大,別以我不知道你偷偷的看那種片子。”
“你胡說!”
“哼哼。”
西園魎撇撇嘴:“有什麼好看的,啪來啪去的,簡直無聊。”
“無聊你別看啊,我把你踢出去。”
“你敢?反正……反正我們現在也無聊,就是當是打發打發時間……唉,你說,習擇能堅持多久?片子裡的都可以弄上一兩個小時。”
“敢不敢打賭?我賭他最多堅持半個小時。”
“不!他那麼能打架,應該可以堅持……至少一個小時。”
西園魑搖頭道:“你們能別這麼無聊嗎?”
突然三人彷彿看到了什麼嚇人的東西,都嘶了口冷氣:“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