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老夫人突然去了醫院,靳家所有人都趕去了。
黃瑜這一次是真病了,眼睛、耳朵、鼻子,都很癢,還打噴嚏,流鼻涕,頭痛,全身感覺很累。
還有點胸悶,呼吸不順暢。
春姐也沒能倖免,她也有靳老夫人的症狀,但是沒有靳老夫人的情況嚴重。
看過醫生,取了藥,靳南生讓春姐先回去休息,他另外派人過來照顧媽媽。
此外,靳家的人都守在醫院,他們擔心黃瑜的情況。
醫生替黃瑜做了檢查,然後,他跟靳家的人說了一下老夫的情況。
“靳老太太最好是做一份詳細的身體檢查,初步判斷,她的情況是過敏。因爲什麼過敏,這要檢查一下過敏源。靳老太太還有一個呼吸道感染,拍個片檢查清楚比較好。”
“好的,馬上安排詳細檢查。醫生,一定要查清楚,一定不能讓我媽有事。”
“是的,靳董!我馬上去安排。”
檢查結果不是一下子就有的,也有些晚了,靳南生讓吳香雪先回去,他和靳祈言、靳祈昊守在醫院。
吳香雪沒有不從,她交待靳祈昊一有消息馬上通知她。
靳家這個老不死要是真出事了,她高興還來不及。
多少年了,她盼着她早點死掉的,那樣,就沒有人緊盯着她了。
……
離開醫院,吳香雪打了一通電話,她向對方報告了黃瑜的情況。
另外,她還問對方有消息了沒有。
“香香,我查到了那個女人的資料,她是華宇地產的一名財務經理。據說她可厲害了,她是從紐約回來的會計師。不曉得那個女人結婚了沒有,她有個女兒,已經五歲了!
她的家勢並不好,她哥哥坐過牢,還吸毒。沒有資料證明她是和祈昊在交往,私底下,她和祈昊沒有往來。最近,那個女人替她母親辦理了出院手續,搬進了尚品小區的一個高級商品房,她租住的房子月租上萬。
那個女人在紐約華爾街挺有名氣的,她的能力不錯,她也有經濟實力。撇開她的家勢不說,有這麼一個厲害女人幫助祈昊的話,是可以的,祈昊的勝算應該蠻大的。”
“你的意思讓她和祈昊在一起?你瘋了嗎?那個女人有孩子的,她的出身是靳家的忌諱,靳家那個老不死肯定不同意,我也沒面子。祈昊很優秀的,怎麼可以配一個有拖油瓶的女人?!”
電話那端的男人把聲音放得低柔,他哄着吳香雪。
“香香,先別生氣,我也是就事論事。況且,祈昊不是沒和她交往嗎?他是氣你的,他在逃避相親而找的那個女人演的一場戲騙你而已。
我們可以利用那個女人,並不是要讓她做靳家大少奶奶,懂嗎?她那個哥哥很沒出息的,據說那個女人可兇悍了,五年多前,她親自把她哥哥送進了監獄。
想想哈,她哥怎麼可能不對她懷恨在心,倘若知道她回來了,那個癮君子肯定會來找她。是癮君子就好辦,不愁他不聽咱們的話,我們可以用癮君子去牽制那個女人爲我們所用。”
想了想,吳香雪覺得這話有道理,可行!
“你看着辦吧,祈昊一定要做華宇集團的董事長,靳家應該屬於他的。最好是那個老不死救不活了,她死掉我纔好過。”
“香香,一定要沉得住氣,咱們不是忍了三十多年了嗎?這個時候不能方寸大亂,更要小心行事。其他事我去辦,你安心做好你的靳太太,我一定讓祈昊做華宇集團的董事長的,靳家是我們的。”
“好,我聽你的,我不生氣,我等着看靳家的人一個一個被我整死。”
“早點休息,氣壞了身子,我會心疼的。”
“嗯,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也會想着你的。時間不早了,我掛電話了,你也照顧好自己。”
吳香雪掛掉電話之後,她馬上刪除了通話記錄,不留下一線痕跡。
若無其事那樣,她繼續扮演好人人羨慕的靳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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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黃瑜做了影像DR檢查。
結果出來了,幸好只是支氣管炎,並沒有大礙。
過敏原也檢查出來了,竟然是屬於花粉過敏的一種。
“奶奶很注重養生的,她經常做瑜珈,從來沒有見過她會花粉過敏。醫生,究竟是什麼樣的花粉引起的過敏?”靳祈言覺得有些詭異。
“靳老夫人的症狀應該是感染枯草熱,俗稱秋季花粉症,這個病症多發在M國和加拿大。主要病原是由一種豚草花粉引起人體一系列過敏性*症狀,該草的花粉中含有水溶性蛋白,與人接觸後可迅速釋放。
靳老夫的的症狀屬於比較輕的,一定要好好治療。久年失治的話,還可以迸發肺氣腫,肺心病,還可以引起過敏性皮炎,全身起風皰。比較痛苦,嚴重的話還可以致死。”
聞言,所有人都有些驚詫。
“請問,這種花粉只有國外才有嗎?我奶奶怎麼會感染上?”靳祈言雙眸裡閃爍着幽波,他也挺震驚的,有些詫異。
“國內也有,但是,已經過了花粉期了。靳老夫人這個時候感染上,我也有些詫異。目前,先住院積極治療吧,但願不要落下病根。部分的詳細檢查,要明天早上才能做。”
“好,謝謝醫生。”
……
醫生走後,靳南生吩咐道:“這事有蹊蹺,先不要告訴奶奶,免得她擔心,也免得引起恐慌。祈昊,這事你也不要告訴你媽,你就說奶奶是呼吸道感染,普通的皮炎。”
“爸,爲什麼不讓她們知道?”靳祈昊不明白,他覺得沒必要隱瞞。
“你奶奶老了,不能再讓她事事操心了,如果她知道這件事,她一定會大大的折騰的。你奶奶突然感染枯草熱,這事也不單純,分明就是有人衝着她來的。讓你奶奶好好療養吧,這事我來處理就行了。”
靳南生說完,靳祈言附和道:“我也覺得這事不要鬧大先,肯定是有人故意的。現在不是花期,那就說明了這是預謀。我們在明,人家在暗,要查並不簡單。再說了,花粉會隨風飄揚,是誰放的,這個也不好弄清楚。”
“是誰跟奶奶有仇?對一個老人家用這種下三濫手段,真是卑鄙!”沒好氣地,靳祈昊啐了一口。
靳南生和靳祈言沒有出聲,但是,他們有對視一眼。
沒有人出聲,靳祈昊猜測道:“難道你們懷疑陌然?我們都知道奶奶不待見陌然,萬一奶奶出了事,她是難辭其咎的,她怎麼會那麼傻?
肯定是另有其人,分明就是故意嫁禍給陌然的,我不相信陌然會那麼壞。陌然的肺炎剛好沒多久的,那個花粉,她肯定是聞不得的,她肯定不會去碰。
之前,祈言那個事不也證實了跟陌然沒關係。那個惡意傳播消息的人故意用米蘭的IP地址,不也是想嫁禍給她嗎?這事要慎重處理,別冤枉錯人!”
“陌然今天不舒服,我陪她去看醫生了,她感冒了。領了藥,我送她回去了。她在家休息,她沒再出去過。她確實是聞不得那種花粉,也沒有說是她做的,祈昊,你不用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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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這事到此爲止,不許再提。你們都回去休息,我留下來陪奶奶就行了。”
沒有證據,靳祈言也不敢下定論,他回去了。
不過,他心裡的疑雲重重。
這事他是不會罷休的,他記在心裡了,他肯定要弄明白。
靳祈昊也離開了,他也有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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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病房——
黃瑜即便是掛水了,她還是不舒服,她的難受症狀還是沒有緩解。
這個夜晚,挺難熬的。
兩個兒子走後,靳南生進來了,他坐在黃瑜的病*前,安慰道。
“媽,醫生說掛完這個藥水之後,症狀會減緩的,你別擔心。部分檢查結果出來了,你沒有什麼大礙,能治好的。”
“南生,我得了什麼病?我從來沒有這樣難受過。”
“呼吸道感染,支氣管炎。你會覺得癢,是因爲皮炎。”
“我中午的時候開始有點不舒服,但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嚴重。春姐也覺得癢,也是皮炎嗎?我們怎麼都長皮炎了?”黃瑜有疑問,她覺得兒子沒對她說實話。
“嗯,春姐也是皮炎。媽,你要好好休養,以後別到處去了,別操那麼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