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歐立陽咬牙切齒警告。
“夏香澄,別打雲水漾的主意,要是她少了一根頭髮,我唯你是問!”
“緊張什麼?我又沒說對付她,我只不過是想念她這個好姐妹罷了。人家是未來的靳家少奶奶,我巴不得抱她大腿呢,我怎麼敢害她呀?怎麼敢得罪他呀?!靳祈言跺一跺腳,我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俗話說,打狗也得看主人,不是嗎?歐立陽,倘若我過得不好,要是我腦子突然抽筋了,我可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的哈。會不會做出失控的事情來,很難說。最近,我手頭緊,你是不是應該關照一下我了。”
夏香澄想不出雲水漾有什麼好,不僅是靳祈言喜歡她,就連歐立陽也對她念念不忘,老實說,她真的妒忌她,也覺得雲水漾簡直就是踩了狗屎運。
那個踐人,不配得到幸福,就是老天爺太偏心了!
歐立陽警告她,呵……她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要是狠起來,他未必有她夠狠!
雲水漾是他的弱點,她夏香澄沒有弱點。
反正她什麼都沒有了,賤命一條,她早就豁出去了,她連死也不怕!
夏香澄說雲水漾是未來的靳少奶奶,歐立陽聽了,心裡特麼地不爽,他的怒火更大了。
但是,他也沒有跟夏香澄發飆,他懶得理這個賤女人。
“你想要多少錢?夏香澄,別貪得無厭,凡事要有個底線。事情還沒完的,藍心洛的案子還沒宣判。哪天她出來了,她肯定不放過你。”
“她不放過我,她也不會放過你。把她害得最慘的人是你,也是你親自把她送進監獄的,不是嗎?冤有頭債有主,藍心洛要找也是找你呀!
藍氏集團,不,是藍家,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不是你早就策劃好的嗎?我不過是順水推舟助你一臂之力罷了。歐立陽,我不要錢,我要一份體面的工作。
你的事業很大了,將來,你不也是要忙着追雲水漾,你缺個人管理,我幫你。你不是想要對付靳祈言嗎?我也可以幫你。咱們是同坐一條船的人,你生即是我活!”
“夏香澄,你早就算計好的吧?你幫我絕對不會是安好心的!你這個時候想來歐氏,你不是擺明了要告訴靳祈言和雲水漾我們的關係嗎?你傻了?腦子進水了?”
歐立陽對於夏香澄的話嗤之以鼻,他嘲笑她簡直是瘋了!
“嘖嘖……你太膚淺了!我是沒腦的女人嗎?我肯定不傻,我做事不會留下把柄。車禍那個案子,我不是幫你做得天衣無縫嗎?
放心,那個肇事司機絕對不會說半個字的,坐了幾年牢就能賺上百萬,這麼好的事情上哪找哇?!要是他安安份份過幾年,別說賺二十萬了,恐怕一個鋼蹦都沒有,他不傻!
我又沒說去你的歐氏,除了歐氏,我知道你還有別的資產的。我知道你已經做好了跟藍心洛離婚的準備,你肯定不會分她一半財產,更不會把藍氏集團的資產吐出來。
你從藍氏集團得到的就不少,再加上歐氏原來的,你在申城已經可以站得住腳了。只是,那些資產是見不得光的,目前,你也不敢動它。正好,我幫你盯着。”
夏香澄這個賤女人真不是一般的狡猾,歐立陽特麼地想弄死她。
她和他合作,是早就算計好的,她還盯緊他的一舉一動。
這個賤女人的野心太大了,他要小心處理她才行。
眼下,不能讓她給他惹麻煩。
歐立陽沉默了一下下,然後,他才微啓脣瓣。
“我給你安排,你別輕舉妄動,否則我們全完了。”
“我等你的好消息,希望你真的能追到雲水漾。我真的很好奇,究竟是什麼人襁爆了蕭陌然。她對靳祈言來說,肯定是蠻重要的,她出了事,他肯定不會不理她,他肯定會護着她。”
歐立陽沒有發表任何見解,他也在納悶。
他是想過找人整一下蕭陌然,目的是報復靳祈言。
但是,他的人還沒動手,靳祈言另一個女人就出事了。
歐立陽也覺得詭異,他也想知道還有誰比他還要憎恨靳祈言。
“夏香澄,明哲保身,懂嗎?這個時候別去惹靳祈言,別壞了我的大事。要是讓他發現點什麼,我們絕對不好過。管他是誰襁爆了蕭陌然,關我屁事,我在乎的女人只有雲水漾。”
夏香澄極陰沉地笑了,她也識趣掛了電話,不再打擾歐立陽。
那個蕭陌然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誰知道她是不是自導自演?!
那個女人,挺狠的,絕對不是善類。
那天面試,她故意讓她看到了豚草花粉。
撿回那一瓶大的之後,她還故意把一小瓶花粉滾落在地上。
她走的時候沒撿回來的,確切地說,那小瓶豚草花粉還留在蕭陌然的辦公室裡,她應該會撿起來的。
說不定,她還用完了呢!
這個女人表面上看柔柔弱弱的,實際上,她不比她遜色。
被襁爆的事,夏香澄直覺蕭陌然肯定知道是誰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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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要正式營業了,雲水漾這兩天都在培訓中心那邊忙,她也有好多天沒有見到靳祈言了。
悅悅和川川都跟着她,他們在培訓中心的玩具區玩得好好的,突然,川川沒了精神。
雲水漾摸了他的額頭,才發現他是發燒了。
立時,雲水漾給川川吃了退燒藥,她也給他喝了挺多熱水。
孩子不舒服,雲水漾也帶他們回家了。
可是,三個小時過去了,川川還是沒有退燒,而且,一直燒在39度2。
雲水漾急了,她讓媽媽和叔叔陪着悅悅,她帶川川去看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