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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礠屏障不過數百丈而已,架構陰陽通道並沒有耗費多少時間,不過一個多時辰,便自完工。爲了防止被某些無意來此的人發現,還特意佈下了多重的障眼法。
不過這並不代表他們就可以輕鬆了,陰陽通道必須時時刻刻有人守着,一則,隨時都可能有南極的修士過來,需要接引,二來,他們還需要時刻留意,是不是有四十六島的妖邪尾隨前來。
第二天,一批二百餘人的修士在葉繽收徒朱鸞的帶領下,便自飛到了元礠屏障之前,幾人在各自以秘法查探,沒有發覺有人跟蹤之後,山濤立時去了那障眼法,將他們接引了過去。這第一批,大部分都是於金鐘島上避禍的修士,故而來的甚快,其中還包括了山濤的徒弟木魃和琴韻。
不過朱鸞卻並未入小光明境,而是離去,繼續幫她師傅的忙了!
緊接着,幾乎每天都有人過來,或百十人,或幾十人不等,當然,每次前來都有葉繽的一個弟子帶領着。
山濤本以爲,這種事情,牽涉的人太多,做起來定然是麻煩無比,誰曾想到,短短不過十天不到的時間,足足有五六千的修士被遷入了其中,而且入了小光明境之後,還頗爲服從安排,儘管這些人的修爲普遍都不怎麼高。但是仔細一想,修爲高的人,恐怕也沒有人敢於招惹,用不着這般遷徙。
這一切行動,都在葉繽帶着最後一批人抵達小光明境之時結束,整件過程順遂無比,這不禁讓山濤欽佩葉繽在南極諸島的聲望。
不過遷進來的人之中,有沒有心懷叵測之人,卻是不太好說,不過山濤也不懼此,因爲,他建造的本是臨時性的通道,根本就沒有耗費心力以禁法將其加固,即便那些心懷不軌之人有什麼打算,也只會變成甕中之鱉,毫無反抗的餘地。
南極靈玄島上,兩個乘着黑色陰雲的修士突然落將了下去,現出了身形,一個面目還算英俊,一個卻是尖嘴猴腮,兩人手上各自執着一根長幡,幡上刻畫了一個猙獰可怖的魔神相,眼睛紅光閃閃,彷彿活的一樣!
“少島主,怎麼這麼古怪,看起來靈玉島也像是沒人了?”那尖嘴猴腮的修士佝僂着身子,對那稍顯英俊的修士頗爲諂媚,“莫非是都搬家了?”
“嗯!”那英俊修士略點了點頭,滿面的不高興,“是有點兒古怪!我不過去東海遊玩了一趟,回來南極就變成了這幅模樣,真是掃興!人都到哪裡去了?”
“莫不是島主在煉製法寶?”尖嘴猴腮之人小心的道,“我們離開之前,島主不是吩咐幾位師兄多去搜尋那女修士的陰魂嗎?”
“我們去金鐘島!”那英俊修士也不理會他的言語,徑自道,“這些女人要想逃,也只能逃亡金鐘島了,也只有金鐘島的那個婆娘不怕父親!”
“可是,會不會有危險?島主一向是不準少爺得罪金鐘島的弟子的!”
“蠢貨,我們不會在金鐘島外圍找幾個女散修下手嗎?”英俊修士當先架起了遁光,接着那尖嘴猴腮的修士也尾隨了上去。
將抵達金鐘島時,二人俱各斂去了自己的行跡,悄無聲息的靠上了金鐘島,金鐘島花開的較之他上次來時更加燦爛,令得那英俊之人不由想起了自己上次偷窺之時碰到的葉繽女徒朱鶩,心中禁不住一熱。
這英俊之人就是四十六島魁首烏魚島島主烏靈珠之子烏角,性喜漁色,無一日不可或缺。雖說葉繽的弟子他是不敢隨便動的,但是隻要不是金鐘島的弟子,他便沒什麼顧及,以前他也是這麼幹的,也沒見出什麼事。這次他還是這種打算,先過一過眼癮,在攝取一個女散修回去淫樂。
由於金鐘島在葉繽的帶領下要救助很多受到迫害的修士,故而來往進出是很頻繁的,不多時他便能看到一個。可是這次,他足足等了大半個時辰,別說女修士了,就是連個鬼影都沒有見上一個。
烏角不由大感怪異,他覺得有些不對勁,仗着家傳靈符隱身,大着膽子,向金鐘島內部行去,孰料一路行來,暢通無阻,島上美景依舊,但是他一直走向了他從未進入的內島,卻也未能見到一個人。
這一幕,實在是有些詭異,烏角深怕有陷阱,不敢在深入,立時原路撤出了金鐘島,架起遁光轉向了其他女修士聚集的島嶼,誰料依舊是一無所獲。滿腔慾火無處發泄的烏角直到進入了四十六島的內圍,方纔碰到了二個女修。
淫心大發之下,也不管是誰的弟子,立時動用烏靈珠贈予他的法寶將二女捉了起來,就地發泄一番之後,便自將他們的元神攝入了自己的法寶之中。
心情大好的烏角,回到烏魚島之後,立時前往大殿,剛至殿門,便迫不及待的高喊着自己的驚天發現,“父親,我發現了一個秘密,我路過金鐘島的時候,發現上面的那羣女人竟然全都不見了!”
孰料,他甫一踏入殿中,卻自發現,大殿之內,除了他的父親高踞寶座之上外,伍神師,四首神君崔晉,雲雷真人黎望、徐神君等數個四十六島中有名的島主俱各在場。聽見他的叫喊,都望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