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仙閣的彭長老說道:“我們的張總指揮傷得很重,不如我們暫時還是先回去,等張總指揮養好了傷我們再去剿滅血魔教、五毒教如何?”
張世山道:“我沒事的,吃上丹藥就好了,我們明天就出發,還是趕緊去剿滅血魔教重要。”商量後決定把重傷的留下,輕傷的繼續向血魔教進發。到了鎮上由秋月朗和北宮千姿把兩名重傷員送到鎮上旅店暫住,傷好再回去。
在旅店秋月朗決定給兩名重傷員治病,但要求他們嚴守機密不得外泄。鐵劍書生不用說了,那名御氣期當即表示絕不外傳。秋月朗用天機級功法銘心療傷術打入傷者體內,然後讓他們忍住反噬,三分鐘後兩個人的傷勢愈全了。
而就在這時秋月朗感到桎梏要突破了,他已經無法在壓制了,他對北宮千姿說道:“千姿姐姐,我要突破了,馬上就要觸動雷劫了,你們在這裡休息我去渡劫。”
秋月朗以最快的速度進到山裡,北宮千姿不放心,和鐵劍書生、那名御氣期高手也來到了渡劫現場,距離秋月朗三百米他們停下了。他們也是要領略一下渡劫的狀況。
第一道雷劫彷彿就是一道開宴的小菜,第二道纔是正式的大餐,一連八道劫雷秋月朗都挺過去了,第九道劫雷突然加粗了不少,比前八道劫雷要威猛的多。
第九道劫雷落下,秋月朗被劈倒在地上,腿也被劈斷了,北宮千姿就要衝上去,被鐵劍書生攔住了,秋月朗並沒有死,劫雷過後,一道修復金光從劫雲中照射下來,秋月朗的肉身在迅速恢復着,劫雷金光除了修復他的肉身還強健了他的體魄,他已經是御氣三期了。
劫雷金光撤走了,恢復了肉身的秋月朗顯得比之前更加健壯,北宮千姿他們三個人一起跑了上來,北宮千姿撲在他的懷裡,激動得熱淚盈眶。
秋月朗道:“我們去追趕他們吧?”那個御氣期高手說道:“秋少俠,我們先走幾天吧,欣賞一下南國風光,同時也讓我們兩個傷員恢復一下。”
秋月朗道:“好!那我們就步行去追他們。”四個人分成兩撥,秋月朗和北宮千姿一撥,那個御氣期高手和鐵劍書生一撥。隨心所欲地向血魔教總部前進。
三天後,秋月朗帶着北宮千姿,那個御氣期帶着鐵劍書生一起飛向閩北邊陲武夷山。武夷山下,四個人就像是旅遊遊客,這看看那問問,秋月朗和北宮千姿還跟在一隊旅遊團的後面遊玩着,完全看不出他們另有目的。
他們在各個景區遊覽着、拍照留念,其實是在找尋血魔教的總舵。一天下來,他們還是沒有找到血魔教的總壇,但卻看到了聯合正義盟的人,他們也在尋找血魔教的總舵。
鐵劍書生問道:“總護法,我們要不要和他們會合?”秋月朗回道:“不,我們先隱蔽起來,等到聯合正義聯盟和血魔教開戰以後,我們突然出來襲擊,他們就會驚慌失措的,這樣對我們有利。”
四個人跟着旅遊團回到旅店住了下來,旅店有個非常漂亮的服務員,她很熱情地和每個人攀談,然而秋月朗發現,這個美女服務員很不簡單,但看她的年齡就讓人吃驚她有二十四五歲的年紀,但她的修爲卻也很驚人,御氣二期。
而她打聽的都是陌生人,以及他們關注的地方、人物。而在他們遊玩的時候,那兩個聯合正義聯盟的人打聽的都是什麼山門、什麼人物,他們已經暴露了。
一會兒,在旅店裡出來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姑娘,她四下看了一眼,徑直向山上跑去。秋月朗在後面跟着她,一直走了半個小時,然後左拐、左拐再右拐,然後她停在一片樹林前,只見她在一棵大樹上按了幾下,然後從裡面走出來一個年輕人接過她手裡的情報關上了門,在他關上門之後,那地方的門立刻就看不見了。
原來是有護山大陣的,秋月朗搖了搖頭,然後率先回到了旅店。好一會兒,那個二十歲左右的姑娘纔回來。秋月朗已經把去血魔教總壇的路線畫了出來,然後來到聯合正義聯盟偵查員住的旅店。
他進了衛生間,一會兒出來箇中年人。他上了二樓來到偵查員的門前敲了一下,那偵查員開門見是一個不認識的中年人就問道:“你找誰呀?”
秋月朗把圖紙地給他說道:“這是去血魔教的路線圖,我和泰和森是一起的。”然後轉身下樓走了。那人愣了愣,然後四下看了一圈忙關上門。
屋裡他的同伴問道:“什麼事呀?”開門的人說道:“陳大哥,我們的任務有人幫我們完成了,我看了一下送信的人不像是在欺騙我們。”
屋裡的人一聽忙從牀上坐了起來問道:“怎麼回事這是?”開門的人說道:“不知道,這人來給我了一份去血魔教總壇的地圖,然後就走了。憑感覺我覺這份地圖不會是假的。”
兩個人仔細看了一遍地圖,也沒看出個一二三來,最後兩個人決定親自去偵察一次。兩個人花了一個半小時,終於找到了秋月朗圖上畫的地方————血魔教山門。
到了圖上終點的地方,他們只看到了一片樹林,這是怎麼回事?畫圖的人不會是逗我們玩吧?這裡只是一片樹琳那。兩個人決定進到樹林裡看看,可是怎麼也走不進樹林去。
費了半天勁,累的是滿頭大汗還是不行,最後兩個人只好汕不搭地離開了樹林。當他們走出去有十幾米的時候,拿圖紙的人一回頭,就看見在兩棵樹之間開了一個門,然後出來一個人。他慌忙拉住同伴趴在了地上,只見出來的那人匆匆離去,也沒留意地上還趴着兩個人。
拿圖紙的人說道:“看來給我們畫圖的人是自己人,快走吧回去覆命。”兩個人再不猶豫悄悄滴回到了山下回到大本營報告去了。
張世山的傷已經好了,兩個星期的靜養已經讓他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了。本來他若是不這麼狂傲,秋月朗用銘心療傷術爲他治一下當時就好了,只是秋月朗恨他對北宮千姿起了色心,所以根本沒搭理他。
現在他決定明天進攻血魔教,分配完任務,他和泰和森帶着剩下的御氣期高手和三十名罡氣高手進攻正門,二兩邊則各由七名罡氣高手帶領純氣期的隊員做第二梯隊。
第二天一早他們悄悄摸上了血魔教的樹林外,到了這裡張世山纔看到樹林,他茫然地向兩名偵查員問道:“怎麼回事,這裡沒有路了,你們搞什麼?這是開玩笑的事嗎?”
兩名偵查員很是生氣,其中一人說道:“張總指揮,昨天不是向你報告了嗎?在兩棵樹的中間有扇門,我們也進不去,誰知道你就下令來進攻了。”
另一個人說道:“你不是會破陣法嗎?這裡肯定是有個陣法護着。”張世山大怒喝道:“有陣法怎麼的,老子就破掉他陣法。”
他忙忙活活開始破陣,一個多時辰過去了陣法依然擺在那裡。這時一個御氣期高手說道:“張總指揮,我看這個陣法也不是什麼高級陣法,只是不從陣門進去,裡面肯定就知道了,所以不能用蠻力打破陣法,哎!要是秋月朗在這就好了。”
張世山大怒道:“你的意思我不如他唄?”那個御氣期高手說道:“事實證明,破陣你真不如他,鬼門派的山門他只用了一個小時就破了。”張世山一愣。
就在這時從四面站起出來很多人,而那小門也走出來一羣人,其中一個人說道:“你他麼的真是個笨蛋,這麼簡單的陣法都破不開,也敢來打我血魔教?”
所有的人都是一愣,這怎麼自己出來了?難不成他們早就埋伏······血魔教的那人道:“你們不用吃驚了,昨天你們的兩個人來在這轉了半天,我們的人就知道了。不過我挺欣賞他們了不起,能找到我這個地方也算是高人了。”
在他後面轉出了鬼門派的掌門曹化仁和那個被秋月朗炸掉一條腿的真元期高手,不過他獨腿已經長出來了,毒也解了。唯一讓張世山他們欣慰的是:他爲了解毒耗盡了真元,暫時還沒回復過來,出來只是裝裝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