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媽媽道:“我說鍾教授,我當了二十年老師了,今天遇見的事不知道怎麼解釋。”鍾教授道:“今天的高科技時代有什麼事情解釋不了的呢?”
鍾媽媽道:“我今天帶女兒去相親,誰知道虹兒根本就看不上胡學仁,後來又來了一個副省長的有錢的外甥,人長得也帥,可是根本不入我女兒的法眼。他找來一個替代的,我原以爲他是女兒的男朋友,可誰知道他是女兒的師傅。女兒問他是怎麼來的,這麼快,他說是飛來的,我原以爲他是在吹牛,可是誰知道,下一秒,他直接帶着個人飛走了。簡直就跟電視劇裡的武俠飛仙一樣。”
鍾教授笑道:“沒什麼不好解釋的,現在世界上存在一批修煉人士,他們的行爲很是逆天,比如他們修煉,正常人看着不可思議的事,在他們看來都很正常,而且他們達到一定的修煉高度都能飛。”
鍾媽媽問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鍾教授道:“我也是聽人講修真界的事,所以知道一些。”
鍾媽媽道:“看來我接觸外界太少了,很多東西都不知道了。噢,對啦鍾教授,你的女兒也是修煉界的人,他的師傅那麼厲害,你的女兒也錯不了。”
鍾教授道:“女兒也是修煉界的?那就讓她好好修煉吧!”夫妻倆聊着女兒的事,心裡也不免難過,女兒這麼大了,而今天的世界大亂,妖魔鬼怪牛鬼蛇神都顯露頭角,紛紛出來興風作浪了,女兒有個修煉界的師傅也不錯,學一身本事起碼可以自保,所以女兒要學習修煉他們也不會干涉。
“只是······”,鍾媽媽欲言又止地看着丈夫。“又怎麼啦?”鍾教授問道。鍾媽媽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我看女兒的樣子是喜歡上她的師傅了。”
鍾教授道:“只要兩個人情投意合,別的都不是事。”鍾媽媽道:“怎麼不是事呢?她的師傅有女朋友,而且她的師傅明確地表態,他是有女朋友的。”
鍾教授道:“這可不好辦了,總不能把人家給攪黃了吧?”鍾媽媽道:“看來你女兒陷得還挺深,以我的經驗看,她都不想自拔了。”
鍾教授道:“有這麼嚴重嗎?那可得找虹兒好好談談。”鍾媽媽搖頭道:“談,她也未必能聽得進去。何況她的師傅人長得帥,有一米八的個頭,非常標準。”
鍾教授逗夫人道:“長得帥嗎?那你看有沒有我帥呀?”鍾媽媽氣道:“你幹什麼?老沒正經的。”鍾教授哈哈大笑着走了。
週一,鍾南虹剛到單位,就接到報告,在中宣區利源街十八號樓一單元三二三房間,有人被殺害在家中。鍾南虹立刻和幾個刑警趕到了事發現場,勘查完了現場,他們很是納悶,雖然人被殺死了,但好像一不是謀殺,二不是自殺,因爲屍體被吸乾了渾身的血液。
這個中宣街離鍾南虹家住的宣隆街很近,早晨鐘媽媽去上班,剛從屋裡出來準備坐電梯時,發現對門沒有關門,她走過去準備招呼一聲,卻發現主人躺在門裡已經死了,好像是剛剛發生不久的事。
種媽媽嚇得腿都軟了,大喊了兩聲:“來人吶,來人吶!”他們單元一共是四家,另外兩家也出來了,還有樓上樓下的也都來了。大家看了這情況也都嚇得夠嗆,一個鄰居說道:“這人的血都給吸乾了會不會是殭屍乾的呀?”
有人反駁道:“還是鬼呢,這是什麼時代呀還有殭屍?電影看多了吧你?”那鄰居道:“鍾阿姨,你女兒不是警察嗎?給你女兒打電話呀,讓警察來處理好了。”
鍾媽媽道:“對呀,怎麼不給我女兒打電話呢?她忙着給鍾南虹打電話。”鍾南虹就在旁邊中宣街呢,接到媽媽的電話,馬上趕了過來,勘察完現場,他們得出的一致結論是和中宣街的案子一模一樣。
正在準備收隊的時候,從樓上下來一個男人,他身上有血跡,只是他走的是走梯,不是坐的電梯,因爲電梯裡有監控,所以他是走着下來的。
而樓梯口也有人在圍着看熱鬧,正好撞上了。有人大喊道:“來人吶!”那身上有血的男人一聽撒腿就跑,鍾南虹問清了是怎麼回事,馬上讓兩個警察從走梯追了下去,自己坐上電梯下到一樓等着了。
兩個警察追到二樓終於追上了那個男人,三個人撕打在了一起。一個警察慢了一步,被那男人抓住衣領,一口咬住脖子,開始吸他的血。
另一個警察嚇得腿也軟了,手中的六四手槍連着打了五槍都沒有打到那男的。再要打槍裡沒有子彈了,他嚇壞了,舉起手槍砸了過去。然後轉身就往樓下跑去,鍾南虹正等在樓下。一見同事跑下來了,就問道:“你怎麼自己下來了,小吳呢?”
“被被被被咬死了,他他他他追下來了。”他嚇得腿已經不聽使喚了。這時那個男的追了下來,他剛要抓這個警察,鍾南虹從旁邊一腳踢在這個男人的的腿上,這男人只能蹲下捂着腿哀嚎。
鍾南虹正準備上去抓捕他,這人忽然站了起來,忍着腿疼和鍾南虹打了起來,鍾南虹是沉氣初期的修爲,而這個男人卻是沉氣一期的修爲,鍾南虹比他稍微差點,但是勉強能支撐住。
他對那個男警察說道:“快給軍機處打電話。”晁瑞接到電話,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這裡,因爲有那個男警察的幫忙,鍾南虹總算支撐到了援軍到來,晁瑞也是沉氣初期,兩個人打一個,稍微佔了上風,只是那個男人想跑卻也不大容易了。
三個人又打了好一會,澹臺靜寧和十幾個隊員都到了。澹臺靜寧只一腳就把那個男的踹倒在地上動不了了。幾個警察上去按住並給他戴上了手銬,兇手是抓到了,他們準備把這個人押上汽車。
剛打開車門,從旁邊上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突然一腳踹倒了警察,把那個男人搶了過去。晁瑞和鍾南虹離這最近,兩個人同時出手向那個中年人攻去。
卻被中年人打出雙爪擊在二人的胸上,兩個人的胸上都留下了四條血道子,中年人的手指甲有毒兩個人都受了不輕的傷。
澹臺靜寧飛快地追了上去,和那人打在了一起。她的雙刀是法器,而且鋒利,中年人很是忌憚,雖然他的修爲比澹臺靜寧高了一格,但因爲忌憚他的雙刀,所以兩個人堪堪打了個平手。
鍾南虹艱難地拿出手機打給了師傅,秋月朗接起電話問道:“又有什麼事呀?”鍾南虹道:“師傅看新聞了吧,澹臺鏡寧師孃正和那個人打在一起呢,他的修爲比師孃還高,很危險,師傅快來,宣隆街口。”
秋月朗一聽澹臺靜寧正和那人打在一起,祭起墨伊寶劍,不到一分鐘就趕到了這裡。他來的正是時候,澹臺靜寧已經堪堪不敵了,而圍觀的人又幫不上忙,秋月朗以泰山壓頂之勢凌空跳了下來。
這裡沒有什麼建築物,凌空而下時沒有輔助力的。秋月朗的四十二號的大腳狠狠地踹在那人的腦袋上,直接被踹趴在地上。
澹臺靜寧氣不過沖上去對準那人的腿就是一刀,小腿被砍了下來。那人疼的是嗷嗷大叫,他的臉變了,獠牙也呲了出來。
秋月朗驚道:“鬼門派的。”隨手封住了他的修爲。這時有人喊道:“快看晁隊長和鍾警官。”隨着喊聲大家轉過頭,發現兩個人都已經昏迷過去,呼吸微弱。
秋月朗慌忙拿出十三品續命金丹給她們服下兩顆,然後喊道:“快,找個僻靜的屋子我要給她們解毒。”這時候市局田隊長命令道:“快把犯人押下來,馬上送晁隊長和小鐘去解毒。”
秋月朗道出手來又給她們餵了一顆七品解毒丹,汽車很快就到了市局會議室,澹臺靜寧和兩名女警察幫忙把晁瑞和鍾南虹擡了下來。
秋月朗把二人平放在桌子上,讓澹臺靜寧護法,兩個女警察幫忙,兩套銀針分別刺進兩個人受傷的胸部,一會兒兩個人受傷的地方被他擠出了許多黑色的血水來,直到徹底轉變成紅色的血液,秋月朗才收起了銀針,然後又給她們服下兩顆十四品復原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