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印
楊小聰下意識將手縮起,那條手臂上還殘留着教主大人的牙印,她不想楊小聰這個人在教主的印象裡是一個騙子,一個她最恨的騙子。
東方一步一步的逼近過來,“爲什麼,你的後背有抓傷,還是被縫合過的抓傷。”
“我……”楊小聰後退,“那是跟華山弟子比鬥,不敵,在華山被野獸劃傷的。”
楊小聰退到了角落裡,身後就是冰涼的牆壁。
東方貼近,一字一頓道:“我,要看看你的手。”
溫熱的氣息撲在臉上,楊小聰偏頭,臉頰緊貼在牆壁上,這次會被發現的吧,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教主!”突然密室的鐵門被拉開,一個紫衣人衝了進來,“上官長老回來了,受着傷,他,他說,聖姑找到了老教主,老教主的瘋病好了。”
楊小聰只感覺面上一涼,一陣風襲來,東方已經從她身邊離開,來到紫衣人面前,“你說,任我行出現了?”
“是,是上官長老說的。”
“他人呢?”東方面色陰沉。
“長老在文成武德殿恭候教主。”紫衣人跪地說道。
東方回頭看了一眼楊小聰,眸色深沉,吩咐道:“把他送回去,我們走吧。”
文成武德殿,上官雲氣息微弱的躺在擔架上,身上的傷口被簡單的處理了一下。
東方匆匆走到擔架面前,上官雲喘着氣,“請教主恕罪,屬下不能給你行禮。”
手指伸到上官雲脖頸處,冷聲問道:“任我行打傷的?”
上官雲面色慘白,微微點頭。
“哦?你武功不錯啊,都能從任教主手中逃出?”東方詫異道,“看來只做一個長老實在是太委屈你了。”
上官雲心中一驚,難道教主不相信自己,“是令狐沖,令狐沖和任我行在一起,他不贊成任我行殺人,偷偷放了我。”
“令狐沖?他怎麼參合進來了。”再次聽到這個名字,東方竟然沒有想象中的痛徹心扉,只是有一些奇怪的感覺罷了。
“回教主,屬下發現聖姑蹤跡後,本想帶她回教,但是令狐沖一直在大小姐身邊,屬下只能一路跟蹤他們,發現他們來到了江南梅莊,令狐沖協助聖姑從裡面帶走了任我行。”
“那梅莊四友呢?”
“他們,被任我行殺了。”上官雲沉痛的說道。
“怎麼?令狐沖沒救他們?”東方看着擔架上的下屬,內心微微轉冷,好像又有一個背叛者呢。
“教主,他們是在比鬥時,咳咳,被任我行內力震死的,屬下的忠心日月可鑑吶。”上官雲急急的咳嗽,甚至還吐出了一口血。
東方手從上官雲脖頸處移開,甩了甩衣袖,慢慢道:“我自然是不會懷疑上官長老的忠心的,長老還是安心養傷吧。”
任盈盈,任我行,還有令狐沖,我倒要看看你們要做什麼?
“傳我教令,上官長老,從今天開始,代理神教光明左使之職。”
楊小聰被紫衣人送回房間,暫時鬆了一口氣。
“總管,你回來了,還要繼續試驗麼?”冬雪詢問道。
楊小聰擺擺手,“你先下去休息吧,我要靜一下。”將冬雪趕出,緊緊關上房門。
楊小聰趴在牀上,腦袋悶在被子裡,教主大人開始懷疑了呢?
翻過身來,舉起手,撩開衣袖,入眼的是那小小的橢圓形牙印。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夜晚,教主痛苦的渾身顫抖,咬着自己的手臂熬到了天明。
其實真的很想留着這個傷口一輩子,可是現在看來似乎真的不可能了,她賭不起,她怕東方白再不會見她。
起身,抽出腰間的軟劍,朝着牙印輕輕的劃了兩三道傷口,還好不算太痛,在可承受範圍之內,但是接下來……
楊小聰拿起桌上的杯子,卻又很快縮手,真的很燙啊,杯子上還冒着絲絲縷縷的熱氣。咬了咬牙,楊小聰這次飛快的拿起茶杯,傾倒,滾燙的茶水淋在傷口上 ,皮膚被燙的流出血水。
“啊……”這樣是不是就能徹底斷了念想。
“咕嚕”楊小聰的手一鬆,杯子就這樣落到了地上,用力捏着手臂,牙印附近已經血肉模糊了。
“冬雪。”楊小聰咬牙叫到,“進來,我被燙傷了。”
“怎麼回事?”冬雪匆匆忙忙進來。
楊小聰扯出一個笑容,“剛纔不小心茶水翻了。”
“哎,傷口呢?”冬雪問道。
楊小聰努努嘴,示意她看自己垂下的手臂,“嘶。”冬雪倒抽了口涼氣,什麼水啊能把手燙成這樣。
“你能不能快點兒。”楊小聰咬牙切齒的看着慢悠悠的冬雪,“我快疼死了。”
“別急啊,傷口處理不好會感染的。”冬雪小心翼翼的塗着傷藥,安慰道。
“怎麼回事?”門口傳來東方清冷的聲音。
冬雪趕忙下跪,“稟教主,楊總管手被燙傷了,屬下在幫他上藥。”
“燙傷?”東方快步向前,正好看到楊小聰血糊糊的手,冷笑一聲,似笑非笑的看着某人,“哼,還真是巧啊,你說是不是,楊總管。”
看到這麼多人表示要相認,我很糾結的,但素,爲了後面的劇情,相認神馬的還是往後拖一拖吧,吊了大家的胃口,表拍我啊。
額。。。還有一件事,明天會很忙,可能沒時間更文了,斷更一天,大家見諒。
咳咳,避免羣毆,偶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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