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美女總是賞心悅目的,尤其是這美女還是昨天表白後的妹子,大長腿看我呆,喊了一聲:“你是打算在這繼續看我,還是去接受授銜儀式呢?”
我感覺自己都要流口水了,喃喃自語道:“看……不對,去授銜!”
我飛快的朝着校場跑去,到大長腿身邊的時候,幾乎是下意識的,我把手伸了過去,牽住了那纖纖柔夷,大長腿根本沒有掙扎,任憑我牽着往往前走,我當時心裡樂開了花,人生最大的幸福無非就是升官發財取媳婦,我現在貌似是佔住兩個了。
兩人很快就到了校場那,我沒有得寸進尺子,把大長腿的手給鬆開了,她是跟我並排走的,我偷偷看了她一眼,並沒有發現她有什麼一樣,顯然已經默認了這種行爲。
校場上還是跟上次暴亂開會時候的那樣,上面主席臺上是領導,下面是列隊的abcd監區的工作人員,這次人數不多,但都穿着制服,氣場不小。
進了校場之後,我和大長腿一先一後的往前走,大長腿過去的時候,上面除了那個帶着金絲眼鏡的副政委,其他的都站了起來,很多人眼裡都有異樣的情緒,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這些人早就在這呆了半個多小時,就是爲了等我們兩個。
大長腿上了主席臺,從監區前面走過去,經過a監區,看見a監區不少的人都對我幸災樂禍的,那感覺我不大喜歡,到了b監區,站到最後一排,然後上面主席臺上的人耳語了一陣,帶金絲眼鏡的副政委清了清嗓子,小聲的通過麥克說了句:“開始吧。”
然後那坐在主席臺桌子上最後一個的陳媛媛站了起來,拿着話筒,主持儀式。
一開始,還是各個領導講話,很沒有味,還是那些破事,翻來覆去的提,我注意到陶蕾還有張指導都站在了下面,各自監區的最頭上的部分,上面主席臺上最小的官職就是分監區長了。
巴拉巴拉說了一通,然後陳媛媛宣佈儀式正式開始,首先請陶蕾出列,到主席臺,其次是張指導,後來是c監區新晉的指導員,還有原來a監區的指導員,說到這裡,我心裡開始緊張了,怎麼樣才能裝作經常被授銜的樣子?
可是等了十幾秒秒鐘,我筆直的站着看着陳媛媛,希望從她的小嘴裡吐出那陳凱的字眼,可是到了後來,陳媛媛居然說了一聲:“授銜儀現在開始,現在有請廖政委代xx時授予陶蕾……”
後面的話我直接沒有聽清,這,這他媽的什麼意思,怎麼就開始了,我的呢,我不是也是要成爲指導員的人嗎,爲什麼不給我授銜?
怪不的我剛纔過來的時候,a監區的那些人看的眼光都是戲笑,感情這次授銜儀式根本就是個空的,忽悠我玩呢?
大長腿也發現了這件事,臉上表情直接拉了下來,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她又不好直接問那個副政委,看來是a監區的那些人早就知道我是不授銜的,所以根本就沒有看上我的意思,我叫她們吃飯,這些人也都不去!
本來期望滿滿的,但是現在心裡像是塞了棉花一樣,吐不出來,咽不下去,還感覺噁心的慌,我大概是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了,一開始的時候,廖政委就說過了,我只是一個代理指導員,所以,所以,現在根本是不可能授銜的,可當初我沒有仔細想,鬧成現在這巨大的心理落差。
我不甘心,但是有沒有辦法,大長腿更感覺到窩囊,本來是高高興興的想給我一個驚喜,回來就是授銜儀式,可是誰想到,到了現在,成了這樣,廖政委這好比是當着所有人的面子扇我的臉啊。
我不知道以前監獄裡面是不是出來過那所謂的代理某某一職,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會給代理的人授銜,反正我現在感覺自己的臉被丟盡了。
廖政委給這些人頒了一個紅本之類的東西,我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麼,我也沒想知道,廖政委開始給這些人握手,我怎麼看怎麼感覺扎眼,大長腿在上面直接鬧了脾氣,廖政委握手完了之後就應該是她,但是她沒去,那ol政治處主任趕緊過去跟那些人握手,她之後,就是那個吊死鬼眉毛的監獄長,不對,現在應該說是正牌的監區長。
我雖然現在心裡憋屈,但是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陶蕾跟所有人握手的時候感覺都不錯,至少是面子上過的去,但跟那總監長握手的時候,那臉就像是奔喪一樣,都能滴下水來。
好容易熬到那儀式就快要完了,我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那正坐在中間的廖政委手機響了起來,他是看了看號碼,然後接了起來,開始的時候,他還是坐在椅子上,但後來不知道打電話說的點什麼,他直接站了起來,連連點頭。
到了後來,他掛了電話,那眼睛就像是雷達一樣,巧兒又巧的跟我視線撞到了一起,我看不懂他的眼神,裡面到底是包含什麼。
陳媛媛拿起話筒,說:“好,感謝監獄各位領導,同時也恭喜給位被授銜的同事,現在我宣佈……”
“等下。”那個金絲眼鏡的廖政委打斷了陳媛媛的話。
陳媛媛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廖政委現在站了起來,她趕緊閃開。
廖政委拿着話筒,想了一會,似乎是構思接下來的話該怎麼說,過了一會,他說道:“除了剛纔授銜的那些人,咱們還有一個人,那就即將成爲a監區代理指導員的陳凱,現在因爲程序問題,只能等陳凱成爲正式的指導員後,授銜儀式才能開始,但,陳凱是個好同志,我相信他成爲一個合格的a監區指導員的日子指日可待,所以,雖然沒辦法給陳凱授銜,但還是請陳凱上來接受表揚。”
聽見這話,我知道這是廖政委剛纔接的那個電話使勁了,可是究竟是誰給他打電話的,我好像是沒有人能給廖政委說話這麼好使。
廖政委直接把我請了上去,現在我心裡舒服多了,雖然到底是沒有被授銜,但起碼結果有了,這樣表明能表明監獄的一個態度,要是沒有太大問題,a監區指導員,我遲早就是正的。
我上去之後,站在隊伍的最後面,張指導她們倒是從我和善的笑着,看不出來她們想的什麼。
廖政委朝我走過來,估計是想着給我握手,但走了半道,他有掏出了手機,接了下來,這次臉上更是陰晴不定,但眼睛是看着的,那眼神不友好,看的我有些發毛。
掛了電話之後,廖政委吐了一口氣,走到我跟前,拍着我的肩膀說:“小陳啊!是個好苗子!這次你給監獄做的貢獻最大,你應該站在隊伍的最前面。”
說着摸着我的背,直接把有些呆滯的我帶到了陶蕾的前面,這最前面是什麼概念,對於中國這講究禮節的過度來說,我想誰都能明白,我就算是授銜也只可能是最後一個,可爲啥現在沒授銜的人,都站在了第一個?
下面的人竊竊私語,但是大長腿不管了,從椅子上站起來,過來伸手跟我道賀,這上面的人都是人精一樣,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的,但同樣的都過來跟我握手。
陶蕾跟張指導她們也是一樣,最起碼沒有給我甩臉子。
今天這授銜儀式比較坑爹,開始我還以爲沒自己的事,根本不會被提到,但是誰想到後來還出了一把威風。
我注意到a監區不少人臉色變了,尤其是站在前面的一個人,四五十左右,短頭髮,黑臉蛋,頭髮很密很濃的一箇中年婦女,絲毫沒有隱藏,那對我恨意直接透過眼睛透了出來。
這人是誰,好像不是a監區的中隊長。
好吧,至少我現在知道去了a監區,應該做點什麼了,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看來這第一把火,就是要燒這刺頭了。
說不定,上次那不讓a監區的人過來參加我請的飯局,就是這狗日的弄的。
可是,這人究竟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