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一腳踹在方洋的肚子上,那方洋身子被我踹了回去,我沒等她站起來,走到她身邊,踩着她的肚子,惡狠狠的說:“cnm的,給我老實點,不然老子打死你,反正在這也沒人管!”
那方洋根本不在乎這個,雖然腿上現在綁着白色的紗布,但是臉上表情很是猙獰,一點都沒有服軟的跡象,被我踩在腳底下,手胡亂的抓着,抓到我的腿,狠狠的掐了起來,不單單是這樣,她弓着身子,像是瘋狗一樣咬我。
嘿,草他孃的,這狗日的還來了勁,我進這個房間是爲了什麼,一來就是爲了讓你知道在監獄裡誰大,二來就是爲了替段紅鯉還有我自己報仇,你這瘋瘋癲癲的,還想跟我玩。
剛纔進來時候,我順手把樑晶的警棍給要了過來,現在正好是派上了用場,我掄着那警棍衝着方洋的背就抽了上去。
方洋瘦,所以我這一棍子直接悶在她身上發出那種敲空心磚一樣的動靜,她吃痛鬆開了我的腿,我沒有絲毫的留情,手裡那棍子雨點一樣砸了下去。
有些人,你跟她講道理肯定是講不通的,這些人就認拳頭,而方洋恰好就是這樣的人。
我狠勁的抽了十幾棍子,抽的方洋抱着頭,蜷縮在地上,那腿上紗布都滲出了血,我才住手,我衝着方洋說:“方洋,別他媽以爲我不敢弄你,你是個癮君子,最好是跟我老實點,我不知道是誰給你送貨,但是最好別讓我抓到,還有,你在校場上拿槍指了我兩次,你這是在作死,知道嗎?”
說話時候,方洋擡起頭看着我,現在她的眼睛裡還都是一些野性,看來是沒有收拾妥她,我掄着警棍在她肩膀上抽了一下,罵道:“cnm聽見沒!”
我對那吸毒的人沒有好感,在加上方洋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她還試圖殺我,我不可能在跟她文明的交流,再說了,我也不是那種衛道士,正直的人。
方洋被我這一棍子直接抽在了地上,看來是沒大力氣了,但是眼睛依然死死的盯着我,不說話,只是怨毒的看着我。
我跟她說:“你也別這麼盯着我,我不怕,我知道你外面有人,但是我敢保證,只要是外面的人弄我,你肯定會活不長,我天天跟着你,不讓你接貨,不讓你吸毒,草泥馬的,這樣比讓你死還難受吧!”
我說了這話的時候,那方洋臉上終於是開始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對於她來說,毒品纔是最重要的。
我對方洋說:“我知道那件事我做的不地道,騙了你,但是不接觸毒品,是我的底線,我在這給你道歉,我當時確實是缺錢,所以才動了歪心思,騙了你們的錢,但是那錢現在用不到了,不瞞你說,9587家都被人燒了,我拿錢就是給她們的,現在不需要了,這筆錢,我存到你個人監獄賬上,你差點來兩次要了我的命,我現在打你一頓,咱們誰都不吃虧,是不是?”
方洋沒說話,我就繼續說:“我知道你的能耐不小,但是在這監獄裡,我還是管教,我正好負責b監區的事,再說了,我也負責整個監獄的心理輔導,要是想整你,實在是太簡單了,所以,我希望你最好不要做傻事,咱們這筆賬,能不能一筆勾銷,全看你。”
我頓了頓說:“但是,你想玩,我絕對會陪你玩,黑的白的隨便你,我還就不信了,你要是真的那麼有本事,怎麼會進到這監獄裡面來?”
我看方洋臉上表情有點轉變,說:“我們不但是可以前面的那筆帳都一筆勾銷,我們同樣還可以做合作伙伴,我雖然不能給你送貨,但是一些其他的事情,我還是能辦到的,當然,我也想從你嘴裡知道一些事情,你看,行不行?”
方洋笑着看我,一臉的不屑,過了一會,她吐了一口沾着血沫的吐沫,有些陰森的跟我說:“你,你害怕了,哈哈,你害怕了……”
我臉上表情沒變,手裡使勁抓了抓警棍,但是沒有抽上去,我知道要是我真的抽了她,那就像是她說的,我現在害怕了,心虛了,只能用暴力來遮蓋自己心虛的事實。
方洋說:“你真的以爲你一個小管教在這監獄裡能有什麼出息,你知道這監獄是幹什麼的嗎,涉及到多少人嗎,還有,你得罪了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知道,你現在擔心段紅鯉是不是,哈哈,看吧,段紅鯉這事纔剛開始,那爆炸只是一個開始,往後,還會有越多來越多,越來越多的事情發生,你等着就行。”
我看着方洋,冷笑。
方洋比我想的難纏,她頭腦清晰,而且,智商不低,我要是想控制她,除非是找到那個給她送貨的人,控制了那貨,我就能控制了方洋。
其實這時候我已經開始爲自己着想了,別管是在哪裡,都是有勢力圈的,雖然我們這監獄看起來像是鐵桶一塊,但是數不清的組織在這蟠扎,我現在監獄上的勢力暫時拉攏不到,除了董佳佳跟我關係不錯,其他監獄裡的人,都多多少少對我有些不感冒,尤其是那看似對我不錯的張指導,這娘們,肯定不想我過好。
既然不能在監獄上層拉攏人,形成自己的勢力,我只能是在監獄裡犯人這動腦筋,我的職位有些特殊,所以接觸的犯人肯定都是一些特殊的,要是這些犯人都能被我所用,那我就是掌握了這監獄最底層,在犯人面前威信力,這纔是我立足監獄的根本。
而這方洋智商高,膽子也不小,雖然看起來乾乾瘦瘦,但居然敢在大庭廣衆下拿槍打我,這肯定是個人物。要是真的爲我所用,加上段紅鯉,那403監室肯定就會有不少人聽我的,那時候想找到9587死亡線索,或者是在幹什麼事的時候,我就方便多了。
動了這個念頭後,我對方洋說:“襲擊警官,這罪名不小,而且還搶槍,我估計,就算是這次出去,你也不會有好果子吃吧。”
方洋冷哼着,並沒有說話。
我繼續說:“方洋,我剛纔也跟你說了,咱們其實矛盾就是之前那些,我是不應該騙你的貨,也不該把你送禁閉室,我給你道歉,但是,你現在真的不想跟我合作嗎?”
方洋冷笑着說了一句:“合作,你就不怕我把你給舉報了嗎,再說了,監獄這麼多人,我爲什麼給你合作?”
我聳了聳肩膀說:“是啊,監獄的人不少,但是就我一個人是男人,你現在還不知道,等你在這呆久了,我估計就想知道男人究竟是什麼了吧。”
我嘗試從別的方式來說,希望能吸引到方洋,但是這方洋只對毒品有興趣,我說什麼都不聽,而且那態度也很明確,讓我等着,我肯定是完了。
直到那樑晶過來敲門,我還是沒有想出什麼妥當的方法來,這方洋像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我只能另想辦法。
從方洋這裡出來,我跟樑晶一起往外走,我說:“這地實在是太壓抑了,怪不得那些人都害怕關禁閉呢。”
樑晶露出一個十分詭異的笑容說:“這還壓抑啊,你是沒見過那個,她話說了一半,擡頭往上看去,我們這時候已經從監禁室裡出來了,我順着樑晶的視線往上看,能看見禁閉室有一個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