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甦劉寐的過程雖然艱難,但最終還是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通過對復甦後的劉寐及藍曦的瞭解,天父的女兒這一邪惡教派的面紗正在被一點一點的揭開……
天父的女兒這一邪教組織最初產生於60年代末的花旗國。
天父的女兒最初的雛形是上帝的兒女,其精神頭領爲伯格,生於1919年南加州的渥侖市,其父是大學講師,其母是宣道會傳教士。1968年,伯格的母親在南加州佈道,需要有人協助,於是便把兒子請去。伯格去後深受當地一些熱心傳教而又反傳統傳教方式的青年的影響,很快吸引了一批信徒,成立了“少年歸主協會”,不久他爲了吸引更多的信徒參加,把它改名爲“上帝的兒女”。在他創建該教派的開始,該派還屬於信奉世界末日很快來臨的千禧年主義中的一派。
七十年代中期,伯格的信仰變得更爲離奇,也更具有*的特點,在教派內公開鼓吹爲了傳福音,上勾引異性是正當的值得稱頌的行爲。當他們因此而受到花旗國政府取締後又激起他對政府的痛恨,特別是1978年人民聖殿教事件之後,更把花旗國政府視爲最大的敵人,說花旗國是妓女,是聖經中的大****,當世界末日來臨時,所有魔鬼都會在花旗國出現。他還聲稱人民聖殿教中死去的人已藉着基督得救,進入了天堂,不過他們所處的靈界要比上帝的兒女低一等。
八十年代“上帝的兒女”受到西方各國的取締,伯格讓他的組織化整爲零,向小型化、家庭化方向發展。當他意識到在西方發展沒前途時,便號召信徒從西方轉向亞非拉第三世界國家。爲了能在這些地方打開局面,他要信徒竭力與當地政府搞好關係。他本人也不發表任何對那些國家政府攻擊的言論。儘管如此,該教派的亂交、已爲愈來愈多的第三世界國家政府所認識,因而也陸續遭到取締。因此,伯格隱藏起來,每月以他寫的“摩西書信”發送各傳教點讓信徒作爲最高指示和與聖經並列的聖書閱讀。這些所謂的聖書據說都是他醉酒後神進入其體內後借他的嘴說出,並由他的妻子瑪利亞將它們逐字記載下來,供各地的信徒傳閱和研讀。它們構成了該派的基本教義。
在教義中,伯格聲稱自己是上帝領導層的人物,是上帝揀選的國王。他所領導的教派是唯一正確的,是“完全與其它任何一個教派不同的一派,是上帝末日必備的工具,擔負着神聖的使命和責任,要拯救每個上帝的信徒免遭即將來臨的末日的毀滅。凡不服從他的人,就將失去上帝的恩寵,無法得救。那些迫害他們教派的人和政府定會受到報應,遭到上帝的懲罰。”
伯格把政府對他們的取締視爲迫害,是末日來臨的標誌。尤其在1978年人民聖殿教事件發生後,社會上有強烈的反邪教要求,他更把它與末日相聯繫,在教內竭力鼓吹政府對他們的鎮壓正是末日來臨的確證,要求信徒妥善處理重要材料,諸如重要信件、財務記錄、檔案等,隨時迎接這一時刻的來臨。
由於“上帝的兒女”的面貌爲愈來愈多的人所認識,他們的傳教手段更隱蔽。伯格本人的行蹤更爲神秘,每次活動都事後才由他的小女兒在教內發佈,平時根本無人知道他的動向和住處,這使各國政府至今無法從組織上徹底摧毀他們。
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初,我國開展了一系列針對淫穢及猥褻犯罪的嚴厲打擊行動,基於當時的一些不可逆轉的主觀及客觀因素,在嚴厲打擊行動中,性犯罪及混居、同居等非正常行爲也被列入了嚴厲打擊的範疇,在第一次嚴厲打擊中,很多青年男女幾乎都是受了上帝的兒女的鼓惑,在嚴厲的意識形態鬥爭中稀裡糊塗的送掉了小命。
1993年9月初,阿根廷當局一舉搗毀了自稱“愛的家庭”的7個家,拘捕了30名成人教徒,成員除幾名是本國人外,多數是外國人,包括美國、加拿大、法國、西班牙、烏拉圭、玻利維亞、巴拉圭等。他們的罪名是綁架和侵犯兒童權利。在他們的“家”有268名受害兒童,其中有80名來自美國。他們中年齡最小的只有4歲,最大的13歲。經當局查獲的錄像帶表明,其中有多人受過性侵害。有些孩子還是父親與女兒的產物。經查實這一教派實際就是早被美國禁止多年的“上帝的兒女”又一稱謂。
天父的女兒正是當年上帝的兒女的衍生物種,也是各種分支機構中力量最強大的一支。縱觀歷史,凡是與政治利益掛鉤的宗教組織,最終都會淪爲受政治力量驅使的工具,天父的女兒亦無例外。
花旗國的政客們從最初對這個組織的排斥到後來逐步的滲透,最終從精神上控制了該組織的成員,架空了教主伯格,使其成爲了一副毫無用處的皮囊,並且在完全控制了該教派後,秘密處決了這個禍害了千百萬無辜者的魔鬼。自此,天父的女兒遂淪爲花旗國的又一隱匿的、官方的恐怖組織。
位於德國漢堡的這個生化基地及精神控制中心是天父的女兒在海外最大的集結地,主要負責人除了綽號“生化聖母”的諸葛楠,還有一個從來不以真面目示人的神秘女性……
文質彬彬的戰雲飛抱着一大堆學術資料從辦公室走出來。
才一出辦公室,就被一羣早已等候多時的女學生給圍住了。
女生們七嘴八舌地嚷嚷着:“教授!親愛的教授先生,您答應過的事能不能儘快解決呀?我們都等不及了呢!”
戰雲飛表情嚴肅地用下巴點了點手裡的資料,朝女生們一齜牙:“親愛的教授先生一向言出必行,記住這個句成語,在遙遠的東方,言出必行的含義就是說到做到,信守承諾。對不起姑娘們,親愛的教授先生還有一堂課要上,失陪了。”說完,奮力歷出姑娘們的包圍,一溜小跑地朝走廊盡頭而去。
戰教授今天確實有堂課要上,不過不是在走廊盡頭拐角處的階梯大教室,而是大教室下面第二層的資料倉庫裡。
倉庫裡有一羣人早就有些等不及了。
戰教授一進來,就返身把門從裡邊上了鎖。
倉庫不大,由多個房間串聯而成,每個房間裡都擺滿了那種資料庫中常見的移動式文件櫃。戰雲飛摘下金邊眼鏡,一改嚴肅的表情,頑皮地朝那羣人微微一笑,說道:“前方來信說,要求我們把地獄的大門打開,把那些被封鎖的靈魂釋放出來,同時要求我們務必要抓住那個‘生化聖母’,我們先前去過地獄了,外圍的戰士可能沒有看到過地獄的景象,爲防止不必要的心理打擊,這一次,我們還是依照上一次的分工,外圍依舊負責外圍的警戒,有過前次經驗的內部突擊隊跟着我。前方的信還說,屆時,將會有一支突擊隊協助我們的行動,要求我們不必細問出處,也不要與這支突擊隊發生任何語言或身體接觸,如果……我是說如果出現意外情況……”戰雲飛的話音還沒落地,在他的身後忽然響起另外一個聲音:“如果發生意外,教授先生馬上帶着你的突擊隊撤出去!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們就是。”
所有人都大吃了一驚!
因爲,在此之前,不算太大的倉庫裡除了戰雲飛和他的突擊隊員們外,再無他人。而就在戰雲飛向大家做部署時,卻冷不丁地突然憑空冒出了一羣人!
不知從那裡冒出來的這羣人穿着怪異,裝扮怪異,舉止怪異,尤其是他們的目光,不但怪異,並且還帶有一股凜冽的煞氣!
戰雲飛眯縫起眼睛,說實話他也很吃驚,難道前方信中所提到的那支突擊隊就是這羣電玩遊戲式的怪人們?爲首的這個中等身材,相貌奇偉,一隻眼上蓋着眼罩兒。他與他身後的那羣人都穿着青灰色的緊身服,身上掛滿各色器械,說實話,那些器械戰雲飛壓根兒連見都沒見過……
爲首人的身邊同樣站着一位容貌秀麗、靚如天人的姑娘,一頭火紅的長髮披散在肩頭,若不是那一對兒閃着冷森寒光的眼睛,戰雲飛真有一種想攬入懷抱的衝動!
站在姑娘跟眼罩男左右的兩位,一位身材矮敦,黑頭黑臉黑衣,惟獨那一雙吊眼兒閃爍着迷離;他身邊的這位則相貌俊朗、舉止儒雅、風度翩翩,俊美的丹鳳眼裡,同樣也閃爍着讓人不敢直視的寒光……
突然出現的這一羣人當中爲首的那位略略向戰雲飛欠了欠身:“在下蔣繼祖,隸屬陰山基地,我身邊的美麗姑娘是我的助手小孟,黑衣的這位姓範,名無赦,白衣姓謝,名必安,戴着牛頭馬臉的那位是陰山基地的試驗武器,用諸位大學問家的話說,就是戰鬥機器人。身後的這幾位都是陰山基地衛戍部隊的成員,個個身懷絕技。”
陰山基地?
戰雲飛的腦子飛快的轉動着,還真沒聽說過有這麼一個基地。不過,戰雲飛轉念又一想,自己不知道不了解的秘密應該也有不少,陰山基地是否存在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前方來鴻中已經把這支神秘突擊隊的衆生像勾勒給了他,因此一見到這羣怪人,戰雲飛立刻就與文件資料中的那些長相掛上了鉤。
前方來鴻中並沒有具體交代這些突擊隊員的來歷,只是告訴戰雲飛,在行動進行當中,所見所聞不必大驚小怪,更需要吩咐手下,對所見多聞的一切都無須緊張,各司其職,各安天命。戰雲飛讀到最後兩句時忍俊不已。
具體分工很快確定下來,行動的時間定在那所醫療機構附近的爆破拆遷當天。根據入侵市政當局的網絡得知,就在明天白天,在那所醫療機構附近的一處老舊小區需要進行定向爆破拆除。
上一次的突擊任務中,戰雲飛已經摸到了龐大地下停屍房的幾處隱秘出入口,這一次,他們將從這些隱秘出入口中的一處殺進去。而陰山基地的那夥人似乎對他們的計劃漠不關心,在大家伏案進行策劃時,那夥人始終站在牆邊,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