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個雜種不是二中老大嗎,不是奢華求愛嗎,咋的,現在連自己的夢中情人也保護不了,反到頭來還求我了,
求就求吧,居然還罵人,就這素質嗎,
不過,杜小成一邊吼罵,一邊往起裡爬,朝着公孫明月那邊爬去,一身的蛋糕,一臉奶油透紅血,偏頭右眼看路,遮左眼的頭髮一晃一甩的,看起來好感人,他要護花,依舊要護花,
就連公孫明月,居然也在水哥的強迫之下,流下了感動的淚水,甚至有些傢伙還在喃喃道:“小成哥太感人了,太感人了……”
人家劫匪可就不感動了,水哥還在數數呢,突然被這麼一嗓子打斷了,很不爽,擡手就是一槍打出去:“嚎你媽的喪啊,連女人也保護不了,算什麼東西,匍匐前進,跳愛情芭蕾呢,”
只聽得“啵”的一聲響,杜小成當場小腿中槍,慘叫起來,嗷啊啊的,聲音又粗又響,顯然是痛得不得了,那小腿上血頓時冒出來,衝出了蛋糕渣裡,
不少女生驚叫起來,男生也有嚇得大叫的,亂成了一片,我特麼甚至聽到劉夢平的大吼:“我艹,這特麼怎麼會是真槍啊,”
水哥冷吼着:“你還以爲是假貨嗎,”
就在那時,我輕輕一敲董凱旋背後的玻璃,
小黑龍身體一震,戴着白手套的右手果斷開槍,
“piyou”的一聲,黑蜂響了,在現場的吵雜聲中微不足道,
“砰”的一聲,大魚缸炸了,嘩啦一聲巨大水響,近十噸水轟然流炸出來,熱帶魚、海蟃全都隨水而來,到處掙扎遊動,
一瞬間,全場震驚,跟着就是人羣涌動,驚叫,四散,水哥竟然也是大罵一聲“我艹”,驚得控制不住場面,靠近魚缸的劫匪當場被水給衝倒在地,
窗戶邊監視的劫匪聞聲一驚,扭頭回去看,也是驚罵:“我靠,”
就在那時,我右手抓住上方的另一臺空調外機架子,左手騰出來,努力往窗口一伸,抓住那劫匪的後衣領,用力往外面一扯,
老子的苦訓沒有白費,臂力也算驚人,掌指力更強大,那劫匪驚“呃”一聲,便被我扯出了窗戶,直接朝着十樓底下墜去,
外面城市燦亮的夜燈中,這丫的在空中無助地掙扎着,驚叫着,然而,現場一片混亂的聲音,他的聲音顯得小了點,沒人注意到,
他就在我的注視下,很快墜地,重重地砸在酒店停車場上,居然砸穿了一輛寶馬車的天窗頂,砰的一聲巨響,車警報聲響起來,
他的身體倒栽在車裡,兩腳朝天,一動不動,絕壁是當場摔死,
我看着下面,竟然心底有一種快意,媽逼的,拿槍搶劫,把老子逼到外面來了,這下爽了吧,老子這是爲民除害,殺人的感覺,竟然是……很輕鬆,很解恨,
停車場的保安行動了,有三道雪亮的手電光往事發地點射了,好,我的目的達到了,裡面董凱旋已落地,我一推窗戶,很快鑽了進去,那情況,酒店保安會出動,也會報警,夠這一夥悍匪喝一壺了,
現場還是那麼混亂,水哥在大叫着自己的下屬:都他媽過來,把這些人都聚到一起,一個也別放過,
當場,剩下的四個劫匪大叫着要開槍了,把所有人又往一處趕,
有些傢伙剛纔慌亂中衝向酒吧間門口,想逃離,卻被門口那傢伙兩槍打中兩個,倒在地上慘叫不已,剩下的幾個,趕緊逃了回來,
這些劫匪槍法很準,只打腿,不打其他地方,黑暗中也能打得很精確,
很快,水哥發現窗戶邊的手下不見了,咆哮着:“艹你媽的,吳老四,你死到哪裡去了,”
就在那時,樓底下停車場保安已經趕到下面,擡起三道手電光往樓上射,似乎在確認事發的樓層位置,
水哥經驗豐富,馬上衝到窗邊,低頭往下一看,媽的,正好,被保安手電光給射着了,
“我艹,吳老四墜樓了,情況不妙,兄弟們,撤,”他大罵起來,然後回身就往酒吧間門口衝去,
當場,另四個顯得經驗豐富,聚到一起,兩個抓着裝錢和首飾的絲襪,四把槍指着酒吧間裡,背對着門口退,護着老大先走,個個嘴裡叫囂着:都他媽不許動,不許吼,要不然都別活了,
一夥人被嚇得夠嗆,哪裡敢動敢叫呢,只有挨槍的兩個在慘叫,而杜小成都痛暈過去了,
董凱旋站在窗簾後面,挨着我,興奮而遺憾地低聲道:“雨哥,這黑蜂特麼太爽了,可惜,剛纔沒法一槍轟死那個水哥,現在,我們怎麼辦,”
我知道,剛纔那個水哥來得快、去得快,擋我們身體的窗簾又厚實,實在是來不及撩開窗簾給他一槍,
我低聲說:“等他們一走,我們馬上出去再說,酒店保安馬上就要來了,警察也很快就會到;見機行事,得把黑蜂收起來,要不然有大麻煩,”
我剛說完,五個匪徒已經順利出了酒吧間,居然啪噠一聲將門給鎖住了,有鐵鏈的聲音,竟然是加鎖的節奏,
當場,有人吼起來“快逃啊”,馬上就是幾個自恃有武力值的男生衝上去,腳頭狠踹着厚實的木門,還拿起凳子在那裡用力砸,一看情況,居然是除了杜小成和公孫明月之外的其他幾個老大呢,
這些傢伙也真特麼傻叉,明明人家剛纔還用消防斧砸過手機,他們竟然不去找斧頭,一個個平時了不起得很,關鍵時候一個也不頂用,腦子裡裝的全是豆腐渣,
剩下的男生女生,一窩蜂地往門邊涌去,巴不得早一點離開這裡,不少人踩在熱帶魚、海蟃身上,摔倒一大片,到處人仰馬翻,驚叫連連,搞得現場無限混亂的樣子,
竟然沒什麼人管三個中槍的傢伙,自然連吧檯裡暈着的駱晶也沒人管了,門邊中槍的兩個,倒是自己爬到一邊去了,要不然準得讓其他人踩死,媽逼的,剛纔吃飯還稱兄道弟,現在纔是真情自保要緊啊,
不過,公孫明月還是過去把昏迷的杜小成往起裡扶,一邊大叫着:“你們都快點,小成哥流了很多血,”
哦,那個時候纔有人想起他他們的小成哥來,劉夢平一臉的血,帶着耿凌波、郝東鵬過去了,剩下的全在觀望,人心冷漠啊,
董凱旋對我感嘆道:“雨哥,看來這是真愛啊,杜家有錢,杜小成裝逼得可以,公孫明月顯然感動了,這是好白菜要讓豬啃的節奏啊,”
我沒時間跟他扯淡,一拉他,先奔了出去,
我叫他從那邊過去門邊,我則直接衝那邊吧檯不遠,踩着一地的水,操起消防斧頭,直衝門邊,吼道:“一夥白癡,都特麼讓開,”
一聲鎮全場,所有人都朝我望來,一個女生驚叫:“媽的,是林雨,”
劉夢平那丫的一臉的臉呢,剛剛把杜小成扶起來,居然往地下一扔,起身對我吼道:“你特麼罵誰白癡呢,剛纔你們死哪裡去了,劫匪走了,你就來逞威風了嗎,”
另有人也叫起來:“揍了這兩個丫的,我們沒個好,他們也別想好了今天晚上,”
頓時,一夥人羣情激憤,又一次囂張到爆點,耿凌波和郝東鵬當場衝到門邊,直接堵住了門,不讓我砸的架勢,其他幾個踹門的老大也停下來,秦倉樹一指我,喝道:“兄弟們,給我揍了這兩個老逼養的,”
我很淡定,提着消防斧頭,冷道:“這時候得瑟起來了是嗎,”
董凱旋不等人答話,直接爆炸,他跟我沒走一路,而是從秦倉樹後面一腳將他踹翻過去:“艹你媽的,還想打誰呢,什麼時候輪到你發號施令囂張了,”
全場一驚,
“我艹你媽的……”秦倉樹從地上翻身,就要往起裡站,估計是要跟董凱旋幹一仗的架子,
可是,董凱旋上前兩步,槍口狠頂在他額頭上,喝道:“我也艹你媽的,這特麼也不是假傢伙,剛剛纔一槍轟爛了魚缸,試試你頭硬還是魚缸玻璃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