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出樹林之後,樹林又變得安靜了下來!
在斷魂崖之下,一處深谷之中,有着一片人跡罕至的大樹林。
突然,樹林深處,這片人跡罕至的地方,伸出了無數藤蔓。
只見它,以閃電般的速度,捲走了一隻正在吃草的免子;又以迅雷不及耳目的速度,縮了回去。
樹林又再次安靜了下來,風依然在吹,樹依然在搖晃着。只是,樹林之中,卻少了一些野生動物……
小廟之中,地上擺着幾個破碗,旁邊放着一個葫蘆。
這些全是大牛和二狗倆人,從汕溪鎮買回來的酒菜!
盧小偉走進了破廟,目露詫異,轉而搖頭苦笑!
只見二狗躲在小廟的牆腳之下,正在瑟瑟發抖,像似驚嚇過度的樣子。
“兄弟,你回來了!”大牛熱情的道。
盧小偉將手中的一隻破鞋,往地上一扔,走過去,就地坐了下來,迴應的道:“嗯!我們先吃飯吧!”
大牛也坐了下來,看了看牆腳的二狗,疑惑的問:“兄弟,二狗他這是怎麼了?一回來就成了這個樣子!連話也不說!”
盧小偉也不好蝗明說,也裝做疑惑的道:“我也不知道呀!他一來樹林,還沒有說上兩句話呢!就撒丫子似的跑開了。這不,連那隻破鞋都要我給他撿回來呢!”
“哦!”盧裝做想起了什麼,面色淡然,又接着道:“二狗是不是看到,一根會走路的草呀!”
“妖怪呀!”二狗又驚恐的怪叫了一聲,雙手抱頭,身子抖得更厲害。
大牛也心裡發毛,顫聲的問道:“兄弟,別這麼嚇人好不好,那到底是不是真的?”
盧偉呵呵一笑的道:“剛開始的時候,我也嚇了一大跳!可後來,我走過去一看,原來那根草是掛在了蜘蛛網之上,在風中抖動着,還真的有點像走路的樣子!”
大牛哈哈大笑起來,仍俊不禁的道:“原來是蜘蛛網之上的一根小草呀!我還以爲二狗真遇到了妖怪呢!”
大牛故意說的很大聲,牆腳的二狗也聽到了,心中也不再那麼恐慌,從地上站了起來。
雖然不再那麼恐懼了,但是有很多疑問,慢騰騰的走到大盧的身邊坐了下來。
二狗似乎想起了什麼,望着盧小偉,眉頭緊皺,有點的疑惑的問道:“可是,那根草是怎麼到蜘蛛網上去的?”
“嗯!咳!你們都餓了吧!先吃飯!”盧小偉意識到了自己說話出了紕漏,也沒有辦法再編下去,所性叉開了話題。
聽到了吃飯,大牛和二狗也都覺得有點肚子餓了,也不跟盧小偉客,給盧小偉倒了一碗酒之後,全都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從來不喝酒的盧小偉,又苦笑的搖了搖頭,也跟着他們喝起了酒來……
第二天中午,盧小偉從樹林中練功回來,坐在小廟裡和二人吃着飯。
盧小偉的魂馭術第二層也練得差不多了,附靈之術也是得心應手。能發出三十二枚魂影針,有着附靈中期的樣子。
這時,山腳之下來了一灰衣人,面容俊秀,頭上系子個髮結,插着一根古色木簪,背上斜揹着一把簡單的寶劍。
後面一公里處,也跟着兩個同樣裝束的人。
只見他健步如飛,一頭長髮在風中飛舞,瀟灑的在草尖之上連連點擊着。
一刻鐘之後,灰衣人一個輕躍,站在了小廟的門口。
三人的飯還沒吃完,也發現了這灰衣人,全都站了起來。
盧小偉不明所以,疑惑的望着所來之人。
“這位仙長,不知來我們小廟,有何貴幹?”大牛一看來人的裝束,便明白了所來之人,是某家修仙之所的小道童,恭敬的詢問道。
二狗見了,也跟着向那個小道童行了一禮貌
那揹着寶劍的人,目露高傲之色,沒有回答二人的問題,淡然的問道:“嶽安縣大牢逃出來的囚犯,是你的中間的何人所殺?”
大牛和二狗又是一躬身,想回答這步道童的話語,卻被盧小偉搶先了一步。
只見盧小偉神色疑重,淡然的道:“那殺人犯,就是在下所殺,不知閣下有何事?”
“閣下也有點魂力嘛!是何門何派?”小道童目中寒光一閃,又泰然自若的問道。
“在下四處漂泊,沒有任門派!”盧小偉心中一顫,雖然不明白對方爲什麼會有這麼一問,但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在於。
灰衣人目光略感詫異,掃了掃盧小偉一眼之後,淡然的問道:“閣下是魔修吧?”
大牛和二狗聽到魔修這兩個字,雙目一驚,雙腿一軟,“唰!”的一下,癱軟到了地下。
盧小偉看發覺二人的表現,目光也有點冰冷起來,有點不明所以的問道:“我不明白閣下的意思!”
“不明白,閣下使用了魂力殺人,難道還不敢承認自己是魔修嗎?”灰衣人冷笑一聲的道。
盧小偉終於意識到了來者不善,雙手悄悄放於背後,意念一動,地上的六顆石子收於掌心,一個緊握,凝重的道:“魔修是什麼,我不明白!更不明折閣下的意思!”
盧小偉緊崩精神,預備作戰,但這一切怎能逃得過這位灰衣人。
灰衣人冷哼一聲之後,淡然一笑的道:“現今天下,魔道爲正道所不容!閣下卻修練魂道,難道還不明白我的來意?”
聽到了灰衣人的這句話,盧小偉意識到了危險的來臨,也不敢再遲鈍,右一個甩手,三枚石子飛了出去,左手也沒閒着,也一個甩手,將剩下的三枚石子,也射飛了出去。
只見灰衣人身輕腳健的一個左右閃動,擊射而來的六個三石子,全都擦身而過,連衣服都沒有中碰着一絲。
灰衣人哈哈一笑的道:“一個四品魔童,也敢在我面前耍威風!難道你沒有發現,我已經是六品道童了嗎?”
灰衣人一反手,徐徐的拔着身後的寶劍,眼神盯着盧小偉的每一個動作,悠然的道:“本來,只要你俯首認罪,跟我回山門,或許還可以免你一死!可你竟敢攻擊我!”
“即然魔性不改,那我就收了你這一條小命,回到山門也能領一份獎勵!”
灰衣人剛說完,雙腳一個輕點,整個人都凌空躍起,一把閃着寒光的寶劍,頃刻之間,向着盧小偉的腦門砍去。
在生死存亡的關頭,盧小偉也不敢大意,身形狂退;又操控着意念,狂抓了幾把地上碎石子,閃電般的甩了出去。
聽對方的語氣,也感應到了來者非常的不一般。
盧小偉也不管後果如何,也顧不了躺在地上的兄弟二人,飛也似的朝小廟的後門跑了出去。
只聽小廟之中“乒乒乓乓”的向着,灰衣小道童在空中矯健的翻躍着,舞亂着手中寶劍,將所有的石子都彈了出去。
“沒想到,你一個小小的魔童,還有點本事!”灰衣道童自語了一句,又一輕點腳尖,凌空躍出,向小廟後門的方向追了出去。
還沒跑出三百米遠,灰衣小道童就已經追了上來。
盧小偉又朝後方發射了十幾枚石子,一刻也不停的向前跑去。
可是,這些小石子射飛出去,也只能阻擋灰衣道童一斷時間,卻不能傷其分毫。
就這來來回回的十多次,盧小偉還是沒有逃脫;每次拉開了距離,卻很快又被灰衣道童追了上來。
不久之後,盧小偉避遠可避,被灰衣道童追到了斷魂涯邊。
前無生路,後退無門,盧小偉也停了腳步,轉過身來,冷眼注視着灰衣道童。
“不跑了嗎!”灰衣人一個收身,輕腳立於一顆草尖之上,嗤笑一聲的道。
盧小偉面色有點微白,雙目冰冷,雙手收於身後,悄悄的凝聚魂影針。有些不解的問道:“閣下與我素未某面,爲什麼非要置我於死地不可?”
這時,灰衣人的後面也跟來了兩個同樣裝束的人,帶來的,還有兩個顫巍巍的大牛和二狗。
後面的二人,將大牛和二虎往地上一扔,一個健步的立於灰衣道童的身旁。
其中一人向盧小偉掃了掃,淡然的道:“龔師兄,就一個四品魔童而已,你還沒有搞定嗎?”
灰衣道童眼神一眯,望向旁邊的師弟,呵呵一笑的道:“炅師弟,要不,你上去試試?”
姓炅的道童,感應到了龔姓道童的戲虞之心,一搖頭的道:“不了,師兄,還是大家一起上吧!”
龔姓道童轉過頭來,望着盧小偉,淡笑的問道:“不爲什麼,就爲了我們師門的賞錢!”
另一不知名姓的道童也跟着附合道:“魔道中人,本就爲正道所不容!你還是束手束手就擒,跟我們回山門吧!可能還有一線生路,不然,就只有死路一條!”
龔姓道童也不作作,充老大的一個人去拿人,低哧一聲的道:“炅師弟、劇師弟,別那麼多廢話,先拿下來再說!”
說完,只見龔姓道童手握着寶劍,腳尖一個輕點,整個人凌空躍起,向着盧小偉殺將過去。
其他二人卻作也不慢,都拔出了寶劍,也一個輕點的騰躍而去。
三柄寶劍都寒光閃閃的,頃刻之間,已經距離盧小偉的面門也不過十來米遠了。
受到劍氣的微振,盧小偉的衣袖微向後一吹,感應到了危機的來臨,盧小偉一甩手,閃電般的發射出六枚魂影針,向着三人擊射而去。
盧小偉的臉色也立刻蒼白的下來,由於之前使用魂力過度,這六枚魂影針,也經是他的底線了。
三人雖然看不見魂影針,卻能感應的到。
感應到了殺機的來臨,三人一個凌空翻躍,向後方閃身而去。
由於距離夠近,魂影針的速度也夠快,三人也只勘勘的避開的重要部位,卻也受了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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