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外交特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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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的街道上,周天星淡淡問道:“元隊長,我們可以動用的異能者一共有多少?”

元朗略加思索,答道:“行動隊在編三十一人,加上各部門主管以及從本部方面派來支援的同志,共有五十六人。其中二級特勤員兩人、三級六人、四級十八人、五級二十七人、六級三人。”

根據特勤處的內部分級標準,把異能者分成七個等級,特級最高,其下是一到六級,層次高低主要由精神力強度、運用技巧熟練度等因素綜合評定,相當於職稱,雖然沒有和行政職務直接掛鉤,但無疑是任用幹部時最重要的考評依據。至於周天星本人,潘長青連級別都懶得給他評,如果一定要評,大概只能把他劃歸變態級。

默默聽完介紹,周天星又問道:“你們倆和康副站長都是什麼級別?”

元朗挺胸道:“報告首長,我們三個都是三級,不過康副站長應該很快就要升二級了,他比我們倆都強。”

周天星在心頭盤算一陣,沉吟道:“也就是說,你們已經是江東站最強的了,那麼還有兩個二級都是上級派下來的嘍?”

元朗略一猶豫,才道:“一位是從本部派下來的謝陽上校,另一位……是本站前任站長,謝東上校。”

一聽到“謝陽”兩個字,周天星眼睛就亮了,心道原來如此,怪不得這小子只看了我三天就走了,原來是又帶隊來東海了,心中一動,又問道:“你們那位前任站長也姓謝,不會和謝陽上校是親戚吧?”

兩人同時笑了,廖克漢接口道:“首長,您猜得不錯。他們其實是親兄弟,還是孿生的嘞。這次謝站長捱了處分。聽說謝陽上校就在上面立了軍令狀,說是一個月內抓不到那夥人,就和謝站長一起免職。”

又指指領事館的門,搖頭嘆道:“要是那幫混蛋真藏在那裡,就算把江東地面翻一遍也找不着啊。”

周天星心知他對自己的“直覺”還是不太信服,也不在意,只微微一笑。又問道:“既然上級派下了人。謝陽上校又立了軍令狀,那這次的任務到底由誰指揮?”

廖克漢微微一愕,失笑道:“按理說當然是由我們江東站指揮,上面派下來的人只是協助我們辦案,可眼前這事好象有點不太對,這不,正趕上謝站長剛剛挨處分,他現在又一門心思在外破案,沒時間和您交接……”

直到這時。===周天星才把江東站這幫人的微妙心理琢磨透了。按理說,他初來乍到當這個站長,前任站長不管怎麼樣也該和他辦一下交接。就算沒什麼好交接的,也總該和他見個面,說幾句場面話吧。可是,自從他踏上東海地面,直到現在,連謝東的面都見不到,就算有事在外,電話總該打一個吧。最過分地是。對方明知他要來。還把機關裡絕大多數人都拉出去,只派了一個副站長和兩個部門主管草草迎接一下。就算給足他面子了。

很明顯,江東站從上到下,對他這位新任站長,骨子裡不見得有多歡迎。

不過,周天星倒是挺能理解這種心態的。一方面,他自己在本系統也不是什麼赫赫有名之人,一無資歷二無聲望,功勳更加沾不上邊,一下就授個大校銜,爬到所有人頭上,地確有那麼點過分。另一方面,謝陽之所以會在上面立軍令狀,親自帶隊下來,無非就是想替親兄弟把場子找回來。這一點光從謝東被免職後還在熱火朝天地辦案,就可以看得出了。

周天星甚至能想象得出,這兩兄弟打的算盤一定是,兄弟倆攜手齊心在一個月內把案子破了,到時一俊遮百醜,謝陽自然會立功受獎,謝東也因爲戴罪立功,官復原職。這種想法本是人之常情,可偏偏在這節骨眼上,上頭就急不可待地派下了新站長。最過分的是,在兩兄弟眼中,這人還是個剛出道的雛,這就讓人很難接受了。

“謝陽,謝東,你們倆就滿世界折騰去吧,真當把這幾條破槍抽走,我就沒人可用了麼?呵呵!這樣也好,到時候我這個光桿站長一個人就把案子破了,看你們還有什麼臉來見我。”

他這樣想着,掏出手機,撥通了歐陽輝的電話,吩咐道:“歐陽,記錄一下,有三件事,第一、馬上聯絡武警支隊,有情報顯示,有一批恐怖分子正在策劃襲擊法國領事館,請調至少一箇中隊兵力增強領館區的安保工作,尤其是法國領事館,每扇門前要設四個明崗,兩個暗崗,院牆外也要二十四小時巡邏,還要在領館外設個隔離區,總之,一定要確保領館安全。****第二、向二處的趙處長傳達我地命令,務必要保護好法國領事館所有工作人員地人身安全,包括所有中國籍僱員在內,只要他們一踏出領事館大門,就必須派人近距離保護,但是不能暴露身份。第三、聯絡市府相關部門,請他們出面將此事知會法國領事館,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掛斷電話後,淡淡瞥了一眼兩個目瞪口呆的少校,轉身向座車快步行去,邊走邊道:“廖科長,安排一架飛機,我必須馬上動身去北京。”

廖克漢小跑着跟上,結結巴巴地道:“首長,您……這是爲什麼……”

周天星冷冷一笑,不假辭色地道:“該讓你知道的,我自然會告訴你,不該你知道的,你也最好不要多問,執行命令!”

當天晚上,周天星又飛到了北京,隨行的還有一個通訊員,名叫古羽,少尉軍銜,是他在江東站留守人員裡抓的差。這是個和他同齡的小夥子,畢業於南都陸軍學院,是不久前才被分配到江東站的後勤軍官。周天星之所以會選中他,原因有點可笑,就是因爲他是江東站唯一比自己年齡小地。雖然只小兩個月,但小就是小。這樣周天星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叫他“小古”而不會臉紅。當然,其人品行如何還有待進一步觀察,不過這也不妨礙先找個跟班在身邊打打雜。

到京後,周天星直接去見潘長青,當面彙報工作。

辦公室中,周天星正襟危坐,雙手平放在膝蓋上。目不斜視地道:“首長。我已經查到教廷殺手團的下落了,就在東海市內的法國領事館裡。一共是七個人,全在裡面藏着。”

潘長青面現訝色,直勾勾盯着他看了一會兒,好奇地問道:“你是怎麼找到他們地?”

周天星擡手指了一下自己地腦門,微笑道:“直覺。\\\\\\我的直覺從來沒有錯過。最重要地是,我今天無意中發現自己有了一種新能力。今天上午我一到東海,馬上就去案發地調查,結果。我明顯感應到他們留在那裡的精神力氣息,於是我就順着這種感覺一路找了下去,最後找到了法國領事館。事實證明。那夥人就藏在領事館的地下室裡,感覺非常強烈。我想,這種情況應該用精神力波動來形容更加準確一點吧。”

潘長青的眼睛漸漸亮了,眼神中夾着一絲難以隱藏的震驚之色,終於露出歡容,欣然道:“看來我還真沒找錯人,小周同志,這件事辦得很好。不過。我還是想多問一句,你真地可以確定?我必須提醒你。這件事非同小可,一旦判斷髮生錯誤,萬一引起外交糾紛,後果就相當嚴重了。”

周天星刷一下起立,朗聲道:“請首長放心,絕不會錯,否則,我願意接受任何處分。”

潘長青滿意一笑,雙手虛按,溫言道:“坐下說話,你從前地事蹟我也略有耳聞,還在軍委首長刺殺案中立過首功,如果對你連這點基本信任都沒有,我就不會用你了。好了,你這麼急趕過來,不會是就爲了向我當面彙報這件事吧。具體說說,你是怎麼打算地?”

周天星依言坐下,表情嚴肅地道:“首長,我認爲,外交方面地事,還是要由外交途徑來解決,除此以外,別無良法。”

潘長青微微一愕,失笑道:“這話是怎麼說的,既然法國人已經不惜代價幫教廷這個忙了,難道派人去跟他們交涉一下,他們就能乖乖就範?”

“是!”

周天星再次起立,挺胸道:“關鍵是要看怎麼去說,派什麼人去說,而且這件事事不宜遲,遲則生變。我臨行前從國安方面得到一個重要消息,五天後,法國外交部長的專機將會在東海過境,我估計法國人很可能會趁這個機會,利用外交車輛把那夥兇手送上飛機,如果真是那樣,就算我們事先得到情報,也拿他們沒辦法,因爲我們無權檢查他們的飛機和車輛。^^^^況且,我們根本拿不出任何真憑實據,來證明他們就是兇手。那麼,就算我們能抓住那夥人,接下來的外交官司我們也輸定了。”

他從脣角綻出一絲戲謔式的笑容,拖長音調,怪腔怪調地道:“到時候法國人就可以說了,啊哦,看吧,中國沒有人權。”

潘長青沒有笑,臉色反而變得無比凝重,沉聲道:“那麼,你認爲該怎麼和法國人談?派什麼人去談?”

“啪!”

周天星敬了一個不算太標準、但無比硬朗的軍禮,亢聲道:“報告首長,只要給我一紙外交部的手令,派我去談,我就敢立下軍令狀,一定把那些法國佬拿下。”

這一回,連潘長青都被鎮住了。

次日凌晨時分,周天星再次搭專機回到東海。和上回離京不同的是,他隨身攜帶地公文包裡多了一份蓋着外交部大紅印章的委任狀,他已經被臨時任命爲外交部特使,前往東海直接和法國領事交涉。

不得不說,特勤處的權力實在大得嚇人,潘長青打完一個簡短地電話後不到三小時,周天星就拿到了這張由外交部長親筆簽名的委任狀。同時,還有兩個貨真價實的外交部官員和他隨行。

飛機在東海一落地,他就帶着兩個外交部官員直接去法國領事館,面見剛剛起牀的領事先生。

對於這三位不速之客的到來,巴克利領事其實一點都不感到意外。事實上,從昨天下午起。接二連三的消息就令他隱隱感到有些不安。首先是他的秘書前來報告,說是領館外不知因何出現了大批荷槍實彈地中**人。大門口也一口氣加了好幾個崗,當時他就感到這件事十分蹊蹺,正當他打算派人出去交涉時,另一個秘書又告訴他,中方有關部門打來了電話,說是因爲得到情報,領事館可能會遭到恐怖襲擊。因此才加強了保衛工作。於是恍然大悟,稍覺放

不料,其後傳來地一條條消息又把他之前地判斷徹底粉碎了。===他的下屬們紛紛前來報告,每一個出門地工作人員都受到大批不明身份的人物跟蹤。最過分的是,並不是那種悄悄尾隨式的跟蹤,而是明目張膽、毫無顧忌的跟隨。不論車輛還是個人,後面全都吊着尾巴。於是,這位領事大人終於意識到,中方所作地種種佈置。絕不可能是爲了防範所謂地恐怖襲擊。這種行爲,已經是**裸的威脅了。唯一的問題是,中國人爲什麼要威脅他。究竟想達到什麼目的。於是,一大清早,就有人帶着答案來找他了。

“先生們,請坐,喝茶還是喝咖啡。”

寬敞明亮的辦公室中,巴克利領事笑得極有風度,舉止也非常優雅,態度更是熱情洋溢。如同歡迎久違的老友。

周天星沒有笑。也沒有落座。他身着一套簇新挺刮的軍禮服,直挺挺地站在屋子中央。身後一左一右立着兩個西服男子,人人表情嚴肅,目不斜視。

周天星絲毫沒有和他寒喧的意思,自然不會接他的話茬,**道:“本人並不是外交官,我身後地這兩位先生纔是。領事先生,我今天來此的目的只有一個,希望你們主動交出藏在地下室裡地那七位先生。大概您連他們的真實姓名都不知道吧,那麼我不介意向您介紹一下。內森-布拉斯特,羅馬教廷宗教審判廳副裁判長,綽號屠夫,下嘴脣附近長着一顆紅色小痣……”

他一口氣報出七個人的姓名、職位以及身材相貌,最後略含譏嘲地道:“當然,尊敬的巴克利領事,您也可以選擇把他們永遠留在您的領事館中。這就意味着,四天後,貴國外交部長的專機可能不會如期經停東海,因爲這座城市的天氣非常糟糕,很多時候不適合飛機起降。”

時間彷彿凝固了,辦公室中靜得可以聽到每個人的心跳聲。

巴克利依然保持着優雅地風度,單從面部表情上看,全然沒有一絲情緒波動。只有一個不引人注意地小細節,他的呼吸頻率加快了少許。

“大校先生,坦率地說,我一點也聽不懂您地話……啊……”

隨着一聲極短促的慘哼,巴克利的聲音戛然而止。他雙手撐着桌面,額上冷汗涔涔,整張臉都在極短的時間內由白皙變成病態的蠟黃,表情痛苦之極。

周天星輕蔑地笑着,聲音中含着冷峭的寒意:“巴克利先生,看來您的體質真的很糟糕,如同這座城市的天氣,說變就變。大概有些事您還不太瞭解,我的七名下屬,七位忠誠勇敢的中**人,就是這樣死在那七個兇徒手下。如果您對我今天的來意還不清楚,那麼,真的很遺憾,我只能用同樣的方式來報答您。而且,我可以向您保證,從此以後,我的同事們一定會全天候二十四小時近距離保護貴方的所有人員。”

他自顧自坐到沙發上,摸出一根雪茄,動作優雅地點燃,深吸一口,忽然笑了,用一種十分古怪的口吻道:“既然已經確定了方位,我相信,只要在中國領土上,我的同事們就一定有許多辦法可以把那七個雜種的頭送到我面前。那麼,爲什麼我們不能選擇一個更便捷的途徑呢。據我所知,雖然長久以來,法國政府一直和羅馬教廷保持着良好的關係,只是,似乎還遠遠沒有達到影響中法傳統友誼的高度。那麼,是否可以換一個更加友好的方式來解決這個非常棘手的問題呢?”

巴克利大口喘着氣,死死盯着周天星雙瞳,冷冷道:“您犯了一個錯誤,先生,您不應該這樣對待一位外交官,這是非常不理智的行爲。”

周天星無所謂地聳聳肩,雲淡風輕地道:“如果外交可以解決一切問題,那麼還要軍人幹什麼。當然,我不瞭解外交,我很粗魯,因爲我眼睜睜看着我的七個袍澤在我面前死去,而我卻無能爲力,所以我只能割下兇手的頭顱。巴克利先生,聽說您是一位中國通,您可以告訴我,袍澤是什麼意思嗎?當然,這個問題對您來說也許太深奧了,還是由我來向您解釋一下吧,袍澤……就是兄弟,可以互相交換衣服穿的兄弟。”

巴克利凝目望了他好一會兒,用力搖頭,喘息着道:“恰恰相反,我知道袍澤的意思,出自詩經,豈曰無衣、與子同袍。大校先生,從我個人的立場上,我非常理解您的心情,可是,您的方式不正確。因爲您需要的人,並不在我這裡,我可以向上帝起誓……”

周天星微笑着截斷他,聲音中透出毫不掩飾的蔑視:“上帝?您似乎從來不信仰上帝吧?據我所知,您是一位虔誠的無神論者。爲什麼要開這種玩笑呢,難道就因爲您是歐洲人,我就會相信您是一位天主教徒。”

他笑得很邪惡,輕描淡寫地道:“與其對那位什麼事都不管的上帝起誓,還不如對親愛的瑪莎-蘭巴特小姐起誓呢。對了,那位小姐好象是住在馬賽第七大道的吧,我的同事告訴我,那位小姐非常迷人。”

剎那間,巴克利如遭雷劈,整個人都僵住了,外交官的風度蕩然無存,全身顫抖,不可置信地指着他,眼神中露出深深的恐懼,半晌都說不出一個字。

直到這時,周天星才亮出了他真正的底牌,之前所有的一切,其實都只是鋪墊而已。原因很簡單,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有致命的弱點,巴克利領事的弱點就是瑪莎-蘭巴特,一個相交多年的地下情人。而以周天星在他面前展示出的身份和實力,只要從口中輕輕吐出這個名字,並不需要真的去做什麼,就足以起到震懾作用了。

“認真考慮一下吧,巴克利先生,如果您需要打幾個電話,我們可以暫時退出。另外,我和我的同事可以在您的秘書室中喝一小時咖啡,但是,如果在一小時後,還得不到您的明確答覆,那就實在太遺憾了,我只能選擇另一種方式來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

不待對方回答,他就施施然轉身向門外走去。

“等等,先生。”

巴克利的聲音忽然在他背後響起:“不需要那麼長時間,我現在就給您一個明確的答覆,我國政府一向非常重視和貴國的傳統友誼。來吧,我的中國朋友,讓我們喝杯咖啡,開誠佈公地談談。”

周天星緩緩轉回頭,終於從脣角露出一絲燦爛的笑容:“非常榮幸,領事先生,本人很樂意接受您的邀請。”

一小時後,隨着一聲悅耳的脆響,兩隻殷紅如血的紅酒杯碰在一起。

“中法友誼萬歲!”

這是一老一小兩隻狐狸同聲發出的衷心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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