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三個?
東池漓竟一時想不起來是誰,但又隱隱期待着,如果能是來自神域星空的好友,那她眼下的困境就能夠解決了!
她心裡打着個好算盤:強行請求,強求將這些好友留在大夏樓中!大丈夫能屈能伸,讓她跪下求着好友幫忙照看大夏樓都可以!
習芒在東池漓的旁邊道:“喲,很有可能是一落和寒夢哦,我看他們也差不多能來妄仙道了。”
東池漓聽着心中大喜,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還跪下求個屁啊。
那肯定是一句話就解決的事情。
東池漓走出了不周樓,便看到有三道人影正站在遠處,其中有兩道身影,東池漓熟悉得不能更熟悉了,他們剛好也看着東池漓。
心中稍有失落,因爲並不是來自神域星空的人。
但東池漓整理了一下情緒,高高興興地跑了過去,大喊道:“奚鹿!劍雪枯!”
奚鹿笑了笑,便同東池漓抱了個滿懷:“好久不見啊東——”
“噓,我現在叫無心。”東池漓對奚鹿擠眉弄眼。
奚鹿瞭然,小聲道:“知道,來大夏樓前就知道了。只不過方纔差點說漏嘴了。你怎麼這麼多名字?要不是打探了一番,大概猜測是你,還真的找不過來。”
東池漓笑:“你們怎麼會來中土?垢都的事情不管了嗎?”
“不管了不管了。”奚鹿嘆氣,“垢都被毀得不像樣子了,鄭洪洋他們只能去了其他的城池,我呆不慣,想着還不如來中土試試,這一來發現,中土果然好玩。但是往這邊走,就越來越危險了,我同劍雪枯撐不過去,又從其他綠洲得知了你的消息,便趕過來投奔了。”
“大好!大好!”東池漓連連笑言,連臉色驀地就肅穆了下來,貼在奚鹿耳邊道,“那劍雪枯呢?他……他還恨我吧?”
“白癡,你幹什麼呢?”習芒忽地走過來,捏着東池漓的耳朵拉到了一邊,沒好氣道,“怎麼跟一個男人摟摟抱抱的?你對得起我,對得起帝天凌嗎?”
東池漓揉着耳朵,羞惱道:“有毒吧你?你哪隻眼睛看到她是男人了?你以前眼睛不是挺賊亮的嗎?怎麼來妄仙道就瞎眼了?”
“我兩隻眼睛都看——”習芒驀地噤聲,仔細地打量了一會兒奚鹿和劍雪枯,“咦?這兩個人是不是身體、靈魂互換了一下?”
“哼。”劍雪枯那嬌小漂亮的身子,陡然發出十分男性化的粗沉聲音,不僅將習芒、東邊月嚇了一跳,在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習芒乾咳了兩聲,後退幾步:“你們繼續,你們繼續,當我沒存在。”
“你這朋友真有趣。”奚鹿看着習芒,然後對東池漓道,“雪枯自然還恨着你們,不過我這些年已經說服了他,他會朝着神秘勢力而努力的。”
“那就好那就好……”東池漓擦了一把汗,“希望他不在惦記着我和藥店,不然我總覺得毛毛的。”
奚鹿說道:“我和雪枯最近實力跟不上了,想要在你這大夏樓留上一段時間,不知可以否?”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剛好我最近缺人手!”東池漓大手一揮,高興道,“以後你就是大夏樓的長老了!雪枯……就跟東邊月一樣,名譽長老!”
以後都收攬天下美人兒當名譽長老好了!
真是“雄心壯志”。
劍雪枯並沒有理會東池漓,看來這心裡的芥蒂還是存在的。
奚鹿不禁失笑:“你這大夏樓也太隨便了吧?”
“對你們隨便,對他人可不隨便。”東池漓眨了眨眼睛,看着奚鹿背後不遠處那略顯熟悉的身影,卻一時想不起來,“另外一個朋友是?”
奚鹿搖了搖頭:“我並不認識他,但他認識你,而且對你熟悉得很,我們便同行了一段時間。他是個瘋子,說話不大靈光,每次大獵殺都——”
那人轉過身來,東池漓頓時興奮地大叫了一聲打斷了奚鹿:“副樓主!以後他就是你們的副樓主了!”
所有人都懵逼了……
這來了一個長老,一個名譽長老不說,現在竟然還憑空出現了一個副樓主?
東池漓奔過去,將那人抱住,熱淚盈眶大喊道:“大師兄!你來了!”
此人赫然是戰鬥狂熱分子墨七!
千猜萬猜,東池漓都沒有猜到,在習芒和東邊月之後來妄仙道的人,竟然是墨七!
墨七也抱住東池漓,用神域星空的語言高興道:“小師妹!我終於找到你了!我找你可找到好苦啊,如果再找不到你,我真的就不知道怎麼辦了。”
“大師兄!”東池漓高興得不得了,她原以爲可能見不到了蘊龍獄的人了,結果見到了墨七,這心情跟在雲端一樣。
這是沒可能的事情,變成了有可能!
墨七道:“哎呀小師妹,你這大夏樓弄得好呀,有些地方,特別是他們的衣服,看起來挺像蘊龍獄的,我喜歡。”
東池漓笑道:“本來就是照着蘊龍獄的樣子弄的,自然是像的。大師兄,以後要在大夏樓久留嗎?”
“挺好的。”墨七點頭,“特別是這片區域,有一個叫……大獵殺的?我挺喜歡的,我想呆在這裡。我妄仙道的話還說不好,小師妹見笑了。”
東池漓道:“沒事,以後有這邊的人會教你,你說話肯定會好起來的。”
這次因爲是墨七,所以習芒並沒有奔上來發狂,而是問道:“墨七,爲什麼一落還沒來妄仙道?我記得他應該差不多了?”
墨七抓了抓腦袋,道:“他呀,他本來是打算來的,但是因爲噬血屠還得過一段時間,所以一落打算等等噬血屠。”
東池漓和習芒具是瞭然。
一落確實是非常看重噬血屠這個朋友。
習芒卻抓着這個把柄嬉笑道:“白癡,原來你在一落心裡還不如噬血屠呢,他一定把你忘了。你看我多好,一有來妄仙道的能力,就趕緊來了。”
東池漓瞪了一眼習芒:“鳥人就是鳥人。”
一落同她曾有過一世情緣,豈是說忘就能夠忘的?
墨七道:“端木牙前輩託我告訴你一句話。”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