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花容是很香搞清楚之前那名女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從她的話語中得知,那女子本身並不想去,卻因爲敬守的逼迫,纔不得不去,這也一來,這次的任務真沒有這麼容易。
一直商量到天明,也沒有商量出什麼結果,反倒是說了好一些沒有營養的話題,出門的時候,還能看見敬守臭臭的臉蛋,滿臉不爽。
花容推開自己的房間,誇張的錘錘自己的胳膊小腿,仰躺在牀上,眯着眼睛,舒服的哼哼,看的身後跟進來的道空,滿嘴罪過罪過。
花容好奇的問道。
“道空大師,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莫非你不需要xiūliàn?”
道空這才挑了一個窗邊位置坐下,說道。
“這次任務這麼危險,花容姑娘又是貧道引進來的,自然是要護着花容姑娘完好了,不然貧道跟殺生有何不同。”
花容傻愣愣的回答說。
“你保護呀,我沒說不讓你保護,只是你進我房間幹嘛?不會是貼身保護吧?”
花容一臉便秘的表情,別提多憋屈。道空煞有其事的點點頭。
“是啊,不這樣保護,還能怎樣保護?”
花容無語的看着他,猛吸了一口氣。
“大師,你這樣保護,我要是換衣服怎麼辦,這樣沒一點私人空間,豈不是會很不方便,再說了,大師一個修佛之人,怎麼能做出片刻不離姑娘家身邊的事情來呢?”
道空臉色一紅,吶吶的說到。
“貧道自是會注意,還請花容姑娘不要再說了,不知花容姑娘來自哪裡?”
花容一愣,除了婆婆,還從來沒有一人問過她,來自哪裡。
“我來自一個很遙遠的大陸,一個不小心纔來到這裡的。”
一時間勾起了花容難忘的回憶,曾幾何時她已經快要忘記離仙派的情景了,只不過纔到這片大陸半年多的時間,月穎他們過得好麼?
還有遙遠的記憶,精靈族的木煙木燦,他們知道自己已經不在哪裡了麼?墨大哥呢,他會不會有那麼一點點的對她的想念呢?
“阿彌陀佛,舍念清淨地:即四禪天,離三禪之慾,有樂故有動轉,離樂及尋伺心平等正直,心無動轉而能安住名舍念清淨,雖離喜樂尋伺而心不忘失,了了分明舍念清淨。因離喜樂受住清淨之舍受名舍念清淨......”
花容回過神的時候,入耳的便是道空的唸經聲,佛主似乎感應到他的虔誠,特意在他神上留下一道柔和的光蘊,就似道空口中的五蘊皆空一樣,似有似無。
一輪新月悄悄來了,又悄悄的走了,帶來了全新的一天,而這一天就是月中十五了。
一大早,衆人集合在一起,經過幾天的相處,花容對這些人稍稍有些瞭解,據那日敬守說到。
那名女子並非是他強行逼迫她參加的,而是她自己找上門來,要求加入的,後來不知爲什麼,又想要抽身不去,纔有了他們看到的一幕。
同行的那幾人,肯定的點頭,讓花容還有一肚子的話,沒有問出口。
衆人來到月臨島時,正好是正午,耀眼的太陽很是毒辣,飛沙走石,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裡的植物少的可憐,沒有遮擋物遮擋太陽,衆人都要分出靈力護體,才能遊走在悅臨島上。
而花容,修毅是例外,她倆本身就帶有火靈根,對於如火般的太陽,反而沒有那麼難受,只除了偶有汗水滴落在地上的聲音之外,並再無任何聲音,安靜的奇怪。
踏進悅臨島,衆人均不知道他們要找的太白青元書,在那個地方,島的面積很大,一望無際廣闊的土地,一面瞭然,去看不清裡面有多少數不清的危險,他們必須要在一天之內只能找到太白青元書,不得停留在此地。
很長一段時間,花容都沒有去管纏絲,甚至與連與纏絲的心裡平臺都掐斷了,她一直都怕鬼剎真君捲土重來,或者知道這個秘密,殺人滅口。
七人按照早已經商議好的隊伍排排而站,謹慎的掏出自己的本命法寶,花容眼尖的發現道空不似平常僧人的法寶,如佛珠,袈裟啊,他拿出來的是讓réndà跌眼鏡的水盂,卻又讓人覺得情理之內。
“啊,是沼澤,救,救命”
不知是誰一聲大叫,嚇得衆人心中一跳,花容立馬朝聲音處望去,卻是另外一支隊伍悄悄的從他們左邊出現,一時不查,導致跌下了沼澤處,眼看他們手忙腳亂的一邊搭救同伴,一邊警惕的看着花容那一隊。
七人據是有一剎那的恐慌,敵人就在他們側邊不遠處,他們竟然沒有一絲髮現,花容悄悄伸展自己的神識,卻沒有一點不對勁,還是一樣能看到方圓千里之地,唯一的不同便是看不到人。
不,也許妖獸也是看不到的,不然怎麼會一個有生命的物體都屏蔽在他們神識中呢,這裡有古怪。
敬守顯然也是知道這一點,臉色一變,不管已經掉了一人進去的隊伍,下令趕緊離開,七人又開始拿出戰鬥的姿勢往前了,這回可是給衆人打了一個響亮的巴掌,連稍有懈怠的衆人,也不敢在大意了。
生怕一個不謹慎反而送了姓名,花容拿出茶靡花,一人送了一朵紫色的花朵給他們,芳虹和納言一見之下很是喜歡,紛紛帶在了頭上,幾個男子則是申請尷尬的別在腰間,還被芳虹一陣打趣,不懂風情。
花容和納言抿嘴偷笑。
道空便建議,各自留下對方的傳音符,這樣一來,就算出現萬一走失了,還能跟着傳音符找到。
衆人便覺有理,紛紛拿出自己的傳音符分發給對方,又繼續往前走。
此時火辣辣的太陽,照着衆人臉上的汗水流個不停,幾乎沒多久,便洗了一個汗水澡,這是都沒有保存實力,紛紛的加大靈氣護體。
噗地一聲,花容幾人所站之地,直直的往下落,衆人驟然失去平衡,連忙使用靈力想穩住身形,哪裡知道,下滑的動力太大了,根本無法停留在半空中,只能跟着衝勁往後落。
芳虹和納言,早已經尖叫出聲,花容也是心有餘悸,耳旁傳來道空的聲音。花容只覺得風聲太大,以至於聽不清楚,就連其他兩個女的聲音,她聽的也是有絲模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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