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的寒假其實很簡單, 無非是巡視領地批改公文,無聊的時候暫且還算有心情接一下獵人協會的任務,雖說大多都是簡單無難度的任務, 不過多少能夠獲得些還算不錯的收益也算還好……
夜幕宛若一塊緋紅的幕布, 尤其是這將要下雪的晚上, 這血染的夜色確實比平常要美麗的多, 這天辰夜剛好無事正準備趁着這不同以往的夜色出來漫步, 結果卻聽到了一個聲音:“這樣的夜晚真美呀!”似乎是讚歎,不過若是換一個人說的話那便不算是達煞風景,可偏偏這個人是優姬。
這辰夜卻也不想惹事, 更不想看到眼前這人,於是便想轉身回去, 卻不想會被優姬叫住, 礙於知道元老院那些人是什麼明槍暗劍都會往這個學校扔, 有因爲零之前也囑咐過,“如今時期算是比較特別, 所以最好儘量與優姬保持良好的關係。”所以即便是零自己近期也與優姬保持一個水平的關係。
“辰夜,你叫辰夜是吧!”優姬轉過身做着一副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隨後就好似套近乎般的聊着,“上次的事真是對不起啊,你上次心情看起來很不好, 真是對不起, 我不是有意打攪你的。”
“……”辰夜的話纔不想理優姬呢!於是只是聽着其實他也並非不能忍受, 只是若是優姬一直那麼煩人的話那他便不敢做多保證了……
“辰夜, 我可以這麼叫你嗎?”其實優姬已經擅自擅自的叫了, 那麼之後的那個徵求允許不是毫無意義,若禁如此也就算了, 那把手背在身後好似有些害羞臉紅的樣子又算怎麼一回事。
“啊……”辰夜這便算是答應了,但卻也不願與優姬做糾纏,於是靜坐在一旁只是擡頭凝望這天空中被雲半遮的月,不禁似乎有寫想念那曾經的故土,雖是現在依然蕩然無存,但卻仍舊忍不住將故土記掛於心。
而優姬卻也並非完全不會看人臉色,她注意到辰夜坐在一旁並且略顯哀傷的看着月亮,如此的話以她的理解則是定是在思鄉,於是優姬便是自作主張的靠近坐在一旁的辰夜,本是想將手搭在辰夜的肩膀上想要安慰辰夜,結果卻被躲開了便是扶了個空,隨即優姬便尷尬的笑了笑似乎是想緩和氣氛:“呵呵,辰夜……是在思鄉嗎?”
“與你何干。”辰夜從來都是敵視着優姬,而討論他家鄉的話換二一個人他都不會如此。
“恩……抱歉……”優姬被辰夜沒由來的發火嚇了一跳,當下竟是條件反射的道了歉,隨後便也是大致的明白了些,便繼續的說了下去,“辰夜……的家鄉回不去了吧。不過也還好了,至少還知道家鄉在哪裡不是嗎,不要擔心辰夜一定能回去的!不像我,連家鄉在哪裡都無從得知……”
優姬本以爲此般說辭辰夜不是會安慰自己就是會靠在自己肩上由自己安慰,即使沒有若是回過頭來這辰夜也都能歸她所有可是事實則並不如她意,至少她是未曾想過辰夜竟會是如此一下子便起身,雖是回頭但卻連愣一下也沒有:“回不去?不要在自說自話了,身在福中不知福也就罷了,也不知你究竟有無智慧,施魅術也是要看對象的,班門弄斧卻着實可笑,如此的擺佈他人的經歷,看樣子你似乎是很自豪!”說着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怎麼會……”良久,優姬似乎是不敢相信。
“當真佩服!你這忍耐力當着不錯!”說着薄脣輕印上辰夜的,如蜻蜓點水般,隨後便似笑非笑的看着辰夜發紅的耳根。
“切!出現了竟也不幫我!當真不知是你太有信心還是太過放心。”辰夜有些微怒,畢竟這雲豆早就藏在一旁看着他了,可是卻一直未曾出面,任由自己被優姬糾纏,而今眼前這人玩味的笑到確實令人火大。
“那依你之言,我若爲妒夫般毫無理智才當真正常,別以爲我不想,只是我若如此,那便是擾亂了樞大人的計劃,到時你怕是更不饒我。”此時的雲豆已經張開,昔日稚嫩的五官皆以透出英氣,雖說這身高樣貌皆不如辰夜那般硬朗,但是這身體快速的變化到真是幫了他大忙,若非如此以體格上被壓的大概會變成他吧!當然了現在的雲豆已經定型了,一這個身形若是再長那就是N多年以後了。
然而理事長這便也算是過得生龍活虎的
幾家歡喜幾家愁,這話倒是當真不錯,若說辰夜那邊是如魚得水、春風得意,那麼理事長這邊便算是陰晴不定了。
夜刈十牙秉承着辰夜在哪他在哪的規則,所以即便是寒假他都待在黑主學院,當然除了出任務大部分時間夜刈十牙都會待在屋子裡暗自傷神,尤其是在看到辰夜與雲豆在一起的時候更是彆扭不已,幾乎是絲毫沒有好臉色。
然而理事長也就是灰閻,早在很久以前他就喜歡上夜刈十牙了,但是卻從未找到機會可以表白,也就一直壓在心底,即使當時十牙犯錯誤的時候也未曾變過,起初灰閻看到十牙與他人在一起時也會難受,也很想獨佔十牙,可是他做不到,從別人手中硬生生的將十牙奪走他做不到,並不是因爲他善良,而是說要是那樣做了十牙怕是就不會露出那樣開心的笑了,甚至可能不會在理自己。
他想過了如果不能表明心意的話,即使一輩子只作爲一個朋友陪在十牙身邊他也甘願。
只是一切卻都是那麼的巧,雲豆與辰夜共赴巫山雲雨的那一夜,十牙喝醉了,而且喝的爛醉卻不知怎麼來到了自己的屋內,那一夜無論他怎麼喊叫十牙都好無反應只是叫着辰夜的名字在他的身上懲着獸/欲。
灰閻雖是暈了但是很快他又醒了過來,因爲他的以至不允許他徹底的暈過去,灰閻撐着殘破不堪的軀體洗漱完畢穿戴整齊,隨後憑着意志敲開零的房門,以最卑微的姿態請求他將十牙今晚的記憶徹底清楚,隨後便再也無法制成的暈了過去。
零答應了理事長的要求,但是他卻不是徹底清楚十牙的記憶,而是將十牙的記憶封印住,而且這個封印略微薄弱,若是受了什麼大刺激便會完全記起,零要讓十牙想起後在受一次煎熬,他要讓他徹底記住何爲“三思後行、謹言慎行”,他要徹底的咬殺夜刈十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