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得到消息的藍堂,有些驚訝的大叫着:“寢室突擊檢查?!”
“原來如此,謝謝你,星煉。”玖蘭回身道謝
由於是白天琉佳只是穿着一件連衣裙,披着一條紗巾靠在樓梯扶手上,頗有些不耐煩地說着:“真是的,真是搞不懂那個理事長想幹什麼。”
支葵也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反正我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無所謂。”
嘛,至於一條這個腹黑就更不用說什麼了,他絕對不會讓人抓住把柄的:“是啊是啊,正因爲是突擊的,平時做的事才能說明問題。”
“一條你脫下之後丟在地板上的內褲還沒收拾吧。”支葵面無表情地說出【原來你倆一個寢室的……不對!你……你倆做了什麼吧!絕對!不然誰會把內褲隨便的丟在寢室的地板上,而不是浴室的某處。很早就想吐槽這點滴說】
一條面露微笑,似乎連身邊都泛起了耀眼的光,輕笑着說:“沒關係,那是用最高級的絲綢,請一流的裁縫製作的,不管拿到哪兒都不會丟人的內褲哦。”【不是!你搞錯方向了大腹黑,QAQ內褲不能隨便扔= =】
“是這個問題嗎……”琉佳恭喜你,你成爲衆多未吐槽人中第一名吐槽的!我愛你,唯一搞清方向的琉~佳~!
這時架院曉傾身向前,對坐在沙發上的藍堂耳語到:“我說,英。”
“幹嘛啊,曉。我現在很困了。”毫無防備的藍堂,懶散的說着。
此時,藍堂被架院帶出大廳,直接拽到藍堂的寢室,然後一下把藍堂圈在兩臂之間:“英,我不是嚇你,放棄那個吧!”
“[那個]?”藍堂似乎並不清楚曉值得究竟是什麼。
架院突然有一種扶額的衝動:“對放了這麼多的破爛,真是讓人不舒服啊!”
藍堂似乎並不覺得有何不妥,雙手叉腰,一副很氣憤的樣子:“什麼破爛!這可是宿舍長髮揮他那無以倫比的力量時,淪爲犧牲品的寶貝收藏啊!”
“連滿是鹽的叉子都收藏了,英,這要是被玖蘭舍長髮現了……”架院的語氣真是透着無比的關心,與不安。
藍堂一把奪過叉子:“我只是懷着尊敬和敬仰的心情收藏這些的。”然後看似頗有危機意識的轉過身,若恍然大悟般:“啊,不會是你想要吧?我不給的。”
突然之間一個令架院和藍堂都不禁爲之一顫的聲音——玖蘭樞:“不是……”
藍堂結結巴巴的叫着玖蘭的名字:“玖……玖蘭宿舍長。”
玖蘭陰沉着臉色,語氣上也有些不悅地說:“藍堂,關於月之寮的個人信息保護,想和你商量一下。”
“不……不是這樣的,宿舍長,這是……”
突然間,玖蘭用自己的能力將上空的玻璃吊燈弄碎了,來以此表達自己的不滿,與此同時藍堂則是鋪在地接住他那所謂的“寶貝”,然後好似忘記之前的狀況般,非常高興地說着:“又是寶貝。”
但之後他似乎突然之間察覺到,陰鬱之氣在不斷變強的玖蘭,緩緩擡起頭,而此時他最可愛的同盟架院卻也因爲玖蘭的強大氣場,而默默走出屋子,獨留藍堂一人飽受摧殘。
而另一邊的日之寮
“這個沒收!”優姬的聲音,隨後又跑過來一個女生:“這個有什麼問題,只是照片啊!”似乎是不滿此類的行爲,在奮力的反抗着。
……
這時日間部的突擊檢查已經完了,只剩優姬把這些東西放進鐘樓倉庫的閣樓裡就可以去夜間部了,此時的零便得了空可以坐在鐘樓外的樹陰處歇息,只是喉嚨的燒灼感似乎……越來越強烈了,幾乎連血液鎮定劑都快壓制不住了,嘴裡的尖牙似乎也有些發癢,零看了看手中的藥劑盒,似乎在想着對策,一時間竟沒有發現優姬的靠近。
直到聽到一聲“零”
零便不慌不忙將藥劑盒放回衣服中,默默站起身只聽背後的聲音依舊放肆“你真會偷懶啊!”
零感覺很不爽,這女人,真是沒有禮貌,不過卻也只因這個理由根本不想理她,只是直直的走向月之寮。
“這是我第一次進月之寮,好緊張啊。”優姬語氣略帶興奮的說着,心想這幾次與零的相處,也許零已經接受自己了。【她是這麼認爲的,只因爲零最近沒怎麼對他發脾氣,其實零是覺得不值得跟他計較】
零對此表示鄙視,心口不一的傢伙。
走進月之寮的大門,一股延森之氣便好似由腳下漸漸蔓延到全身,當然這只是優姬的感覺。
零不過覺得光線弱些,但卻意外的舒服,看門的同樣是個血族,披着灰白的斗篷,聲音很奇怪,以至於讓優姬躲在零的背後,而零卻覺得這樣很難受,因爲他不會把自己的背後交給不信任的人,所以他錯開身子,語氣微微有些不悅地說:“風紀委員。”
可能是礙於零的氣場原因,這看門的居然用了敬語:“請進去吧。”
月之寮內
“全部搬出來”樞站在走廊內命令着
不愧是支葵,居然敢抱怨:“這樣會長肌肉的,事務所的人會不高興的。”
看到藍堂很慘的一條,心情似乎很是不錯:“做模特真不容易啊。”
只見屋內藍堂趴在地上,哭的很悲慘:“不……不要……我的收藏……”
架院毫無愧疚感的轉移了陣線:“別怪我們啊,英。”
優姬看似很活撥的,跑到零的身前,因爲他的動作零卻不得不停下來,優姬說道:“對了,檢查月之寮前,先把你剛纔收進口袋的東西拿出來。”
零本來心情就不好,加上優姬的擋路以及好似命令的語氣,讓零的臉已經黑到不能再黑了,可是零實在是不想理會,便要向前走。
也不知優姬是突然間神經大條到不行,還是怎樣,竟然接着質問:“你藏了什麼東西吧!風紀委員還擾亂紀律那怎麼行!”
話以說完,零因爲優姬無故的亂扣帽子很是生氣,本想不理會接着向前走,突然優姬故意要摔倒,零看得出也清楚優姬的目的,看到優姬伸向自己衣領的收,在手還未勾到衣服之前“啪”零輕巧的拍掉了優姬的手,接果優姬一下摔在了地上。
零隻是語氣很不爽的:“草食動物,你管得太寬了。”說完便連月之寮都不想檢查了,直接轉身回去。
只留優姬一人坐在月之寮門前,流着眼淚,趴在漆蓋上:“笨蛋,零是笨蛋。”
這句話,零並非沒有聽到,只是因爲剛剛那件事弄的沒心情了,但零決定默默記下然後一次性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