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呼呼地夾雜着雪粒子,吹在臉上把臉砸的生疼,厚厚的大雪,一腳踩下去,半截小腿肚子陷在其中。
填不飽的肚子,發軟的腿一腳踩下去,拖動着鐵鏈半天拔不出來。
突然…
頭髮被人一把薅住,一個吃痛,本能的伸手要去搶我的頭髮,恣意的熟悉大笑在我的身後響起:“瞧你這可憐樣,趕緊跪下來求我幫你啊!”
熟悉的聲音說完一用力把我扯在大雪中,吃了滿嘴的雪。
我叫萱蘇,夏候萱蘇,是一個罪人,亦是一個沒死的棄妃!
薅住我頭髮的人叫大魚,是我的好妹妹特意找的來照顧我,她得目的是讓我死在燃燼永遠回不了京城,其實她多慮了,來到燃燼的人就沒有一個活着出去的。
大魚一把拽起我的頭髮,我的臉被迫的向後昂了起來!
他骯髒的手摸索在我的腰上,桀桀的笑着:“瞧瞧這美麗的小臉蛋,用了墨刑,依然美得動人心魄!”
“混蛋東西!你放肆!”我掙扎的大聲呵斥。
“老子還真的放肆了!”
大魚嘿嘿直笑,拽着我的頭髮把我的臉直接按到雪裡,使勁的用力:“放肆?你以爲你現在還是貴妃啊,你現在就是一個人儘可夫的破鞋,老子這是瞧得起你!”
手腳擺動使勁掙扎,抵不過他一個大男人的力量,冰冷的雪,就像刀子一樣,割得我的臉疼,割得我的心疼……
我的叫聲讓大魚很興奮,把自己的衣帶一抽,要來綁我的手。
我奮力地掙扎着,他反手一巴掌,罵道:“賤人,放老實點,老子饒你不死!”
一巴掌把我的耳朵打得嗡嗡作響,臉火辣辣的疼,無力的腿腳用力的踢着雪,我大聲的呼救,希望阿孃能聽到我的聲音。
大魚洋洋得意地看透了我的內心:“你叫吧,叫破喉嚨看看能不能叫回正在伺.候別人....你的阿孃。”
我的瞳孔一下瞪大,搖頭不信。
大魚舔着嘴脣,貼在我的臉頰上:“你還不知道吧,別人都說,半老徐娘,風韻猶存,比小姑娘更好。你更不知道你阿孃,曾經的堂堂一品軍候夫人其實很便宜,一塊巴掌大的肉,就可以讓你阿孃像狗一樣!”
“你胡說,你胡說!”我歇斯底里的大叫:“我阿孃纔不會這樣做,不會,你胡說。”
“我胡說,整個燃燼罪人都知道,就你天真的像個傻子,還整日裡做着貴妃夢!”
我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猛然坐起差點把大魚掀翻在地,口中仍然是不信:“你信口雌黃你胡說!”
大魚一見我快要掙扎開了,再一次壓住我的掙扎,對着我的臉吐了一口吐沫:“什麼東西,老子打死你,死了照樣可以來!”
荒蕪人煙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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