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點傷害!
尤其是那句,然後我就牽着她的手,去逛校園了。
實在是太有畫面感了。
雲畫瞬間就能腦補出來,當着校領導、教授還有學生會同學的面,高高在上的市領導薄東來,牽着阿瑜的手說要陪愛人逛校園時,學校那些人的心情!
他們對阿瑜的傳言有多不堪,當真相出現的時候,他們的就會有多蒙圈。
不得不說,薄東來這一手真是厲害啊。
完全不需要刻意介紹,自然而然地宣佈了太太的身份。
也不需要去打那些人的臉,這樣平平淡淡的,那些人的臉就被他們自己給打腫了!
此時此刻,雲畫看向薄東來的眼神,就是標準的星星眼,超級崇拜!
“您真厲害,不愧是玩兒政治的。”雲畫感慨道。
薄東來又瞪了她一眼,“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雲畫吐了吐舌頭,輕咳一聲,“那您還沒說,阿擎和阿姨之間到底是爲什麼會變得那麼緊張呢?”
薄東來沉默了一下,才低聲說道:“我跟阿瑜結婚的時候,司年也才三歲,大概是有人在他耳邊嘀咕,說我跟阿瑜結婚了,再生了小弟弟,阿瑜就不疼愛他了。司年沒有哭鬧,一個人跑到後院的庫房躲了起來,我們找了他一整天,找到他的時候,他哭累了睡着了,睡在一堆雜物中間。”
“當時阿瑜就跟我說,暫時先不要孩子,等司年再長大一點,懂事一點再說。我同意了。”
“司年從小就非常懂事,乖巧。一直也沒人跟他說過他是領養的。老爺子也說了,領到咱們家養着,那就是咱們家的人,跟親生的一樣。老爺子對司年也很喜歡,經常讓人接司年去他那邊玩。我那時候調任去外省,地處邊界,環境空氣都不太好,老爺子就讓司年留在帝都,跟着他。”
薄東來嘆了口氣,“也是在那個時候,有的阿擎。”
“春節的時候,我跟阿瑜回帝都,司年知道阿瑜肚子裡有了寶寶,他一張小臉都快哭出來了,伸手摸了摸阿瑜的肚子,說希望是個小弟弟,還笑着說以後要帶弟弟玩。可是晚上他睡着了,阿瑜過去看,他一個人躲在被子裡偷偷哭……”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有些多嘴多舌的人,早就告訴了司年他不是薄家親生的!他一個才上小學的小孩子,知道自己這種身世……叫他怎麼不多想!”
“我跟阿瑜都跟他保證,他就是薄家的孩子,他姓薄,一輩子都改不了。而且老爺子也說了,他就是薄家的長孫,這一點誰都改變不了。老爺子還說,他跟阿擎一樣,對薄家擁有同等的繼承權,薄家的東西,阿擎有的,他都會有,甚至更多,因爲他是長孫!”
說着,薄東來又看向了雲畫,目光落在了雲畫脖子裡掛着的佛像上:“老太太那時候也還健在,去哪兒都把司年帶上。學校裡有人欺負司年,罵司年沒爹沒媽是撿來的,老太太極其護短,直接找上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