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虛倒是滿臉遲疑,這不就和自己站了一會嗎?這些傢伙就要這樣對待?
說來血虛也是一個熱血青年,又怎能忍得住這樣的囂張呢?
“血虛此事與你無關,還請讓開,否則......”看着血虛一臉傲然的佔到了凌楚的前面,這幻仙宗的大師兄終於有些發怒了,充血的雙眼滿是威脅意味。
可是血虛做出了一個令人詫異的事,讓開了一條通道,做了一個奇怪的姿勢好像是再邀請一樣。
你說事情都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如果是一個有血性的傢伙,怎麼做得出來這是啊?哪怕是充面子也會假裝幫忙勸上幾句,可是這傢伙倒好,直接就讓出一條道來了。讓人費解的是這幻仙少宗主到底是你的仇人,還是友人呢?
“那傢伙肯定是怕了少宗主了,恐怕這是準備求和了。”
“其實我看八九成也是這樣了。”
...明顯那人的話換來一片的點頭,獲得了衆人的認可。
“對了小子,他們同齡人怎麼欺負你我不管,但是又有脾氣在我沒人敢理我的時候出現,他們要是有誰敢以大欺小,哼”說話間不由得發出一聲冷哼,似乎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闕凌子,大有你敢出手,就準備給自己收屍模樣。
闕凌子轉身走開,站到一旁的小徑上,一臉悠閒的看着這場鬧劇,宛如這就是一場和自己沒有關係的戲曲一樣,將自己的寬劍斜在自己的胸前,背靠着一刻還算粗壯的樹幹。
闕凌子滿臉的的疑惑,爲什麼就不敢和一個小輩動手了呢?憑什麼聽你的?面對闕凌子這一臉的疑惑加不爽有人給出答案。這個看是沒有什麼威脅的傢伙是血族人,血族?那可是自己應該仰望的存在,血族的弟子出來歷練有的天才級別的弟子,那是有高手保護的。
看看眼前這位,雖然其貌不揚,可是那倨傲的表情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弟子表現的出來的。
額頭上的冷汗不住的吱吱丫丫的流着,嘴角咧着個大縫,想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怎麼了?不是要和我一戰嗎?爲什麼到現在過了這麼久都沒有動手?”凌楚冷峭的臉上,終於消失了最後的一絲和善,鐵青的臉色不算難看,只是略顯猙獰。
“哼小子,你只知道仗着他人的威風,一次又一次的逃出老夫的手,今天有本事你就和我動手!”看着裝的有些氣急敗壞的闕凌子,會議少年那猙獰的臉龐露出不屑地嘲諷:“你是認爲我今天是憑藉他人之勢咯?”
“那好吧!”說着凌楚先是向着血虛一抱拳,旋即手中結起印結,左手仗着一併青黃長劍,陣陣輕鳴。右手先在自己胸前畫了一個圓弧,將元力屏障召喚出身體,金光閃動,在石門金雀的輝映下愈發的明顯,像是一個漲紅的娃娃,隨時都有可能破裂。
這奇異的現象自然是被衆人發現了,隨着大聲的吆喝,戰鬥一觸即發變的偃旗息鼓了,誰都不想錯過這寶藏,凌楚自然也是這樣了。
只是隨着戰鬥的偃旗息鼓,那道大門不知道緣何又變得有些灰暗了,最後又恢復到原來的樣子了。
“怎麼會這樣呢?剛纔看那樣子就要爆發了一樣,這會兒又好像雨過天晴什麼事都沒有了!哎”
“哎!”一聲聲惋嘆傳到更加悠遠的地方去了,小小的平地上似乎變得的外詭異,悵然若神的血虛把那柄長劍緊緊握住,放到背上在自己的背上來回的摩擦,凌楚耷拉着腦袋一副我有心事的樣子,連血虛這樣奇怪的動作都置若罔聞。
再看看那個自恃過高的幻仙少宗主呢?那傢伙好像是一個白癡一樣,死死的盯着凌楚,連一瞬間都沒有移動過,右手也不只是有意還是無意,總是在玩老鷹捉小雞一樣,將慕容凝月護在身後。
而那個闕凌子確實將劍狠狠的按着,隨時都有可能對凌楚發出致命的一擊。
清風浮動濃濃晨霧很快眼前的的視線就變得很模糊了。
人變得有些躁動了,這裡的人沒有一個是庸才,沒有一個是抱元境一下的修煉者,在這樣的濃霧下,沒有人能夠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哪怕是血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