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揭發

最近紅得發紫,一帆風順的“今聖”賀安生,這兩天偏偏又遇到了一件煩心的事情.那就是他的寶貝兒子賀子平,這個不務正業的敗家子,又給自己惹下了樁麻煩!

要說這賀子平幼年倒也有神童的美譽,六歲就能作詩,引得衆人交口稱讚把個老來得子的賀安生美得和什麼似地.可這賀子平卻是個典型的“傷仲永,”越大越不成器.到了十七、八歲地時候,已經成了青樓裡的常客,賭坊中的老手.老爺子爲此傷透了腦筋,不知賠進去了多少銀子也曾經對賀子平苦口婆心地勸過,可這位大公子卻依舊不知悔改,我行我素.素來讀着聖賢書長大的賀安生眼看這個敗家子丟盡了自己的臉每日裡除了在徒弟古風湖面前唉聲嘆氣,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任他胡作非爲。

賀安生被任命爲政和新置.太學院編制後每日裡忙着編寫《金陵地方誌》更加缺少管教兒子的時間誰知道沒兩天管家匆匆忙忙的跑來找到賀安生告訴他少爺強行拿了副家裡地《步輦圖》出去這個消息象炸雷一樣轟得賀安生傻在了那裡這《步輦圖》乃是他的家藏之寶,唐朝著名畫家閻立本所畫紀錄了漢族的文成公主和藏族的松贊干布聯姻地重要歷史事件,《步輦圖》所展示的畫面,就是描繪唐太宗接見祿東讚的情景,最是珍貴無比。

匆匆回去的賀安生髮動了所有的門生弟子前去追尋兒子的蹤跡,有人告訴他們賀子平去了金陵有名的青樓“不思歸,”可這些恪守着道德禮法地讀書人哪裡敢進去,只能硬生生的在“不思歸”外等了三天三夜.纔等到了醉醺醺地大少爺從裡面出來回到家中好容易等賀子平醒來,追問畫的去向,結果這位大少爺的回答當時就讓賀安生氣得差點吐出一口鮮血,原來這個不爭氣地東西,竟然將至寶《步輦圖》以二百兩銀子的價格賣給了一個行走商人.古風湖反應得快,急忙派人出城去追,但又哪裡能夠找得到那行走商人的蹤影?

老爺子賀安生再一次病倒了,除了心疼這副畫以外,更多的是對兒子感到了絕望但是在不經意間發生了到了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從金陵臨時皇宮那來了一名侍衛,要求面見賀安生古風湖不敢怠慢,急忙將這侍衛帶到賀安生面前.見到了這位“今聖,”侍衛將一個卷軸交給了老先生,賀安生一打開,頓時兩眼老淚長流.原來這卷軸中,正是他視若珍寶地《步輦圖》“陛下得知先生丟了家藏之寶而致病倒,牽掛着先生的病情,因此就派出身邊一百多名侍衛出城尋找.兄弟們總算不辱使命,在城外百里處追到了那個商人,這副畫也算是完璧歸趙了陛下怕先生擔心,命令我立刻送來府上”那侍衛淡淡地說道“陛下……”賀安生眼淚刷刷流下,心中感激莫名.爲了自己.皇上竟然不惜大動干戈,派出貼身侍衛追畫,這份恩寵古往今來那也是少有的啊

“這個……”侍衛猶豫了下,說道:“陛下讓我給您帶個口信,他說這種事情偶爾有個一兩次那也就算了,可長此以往總不是個事先生的,惜霞,乃是江南士子衆望所歸之地.內中典藏甚多,貴公子略略不爭氣了點.萬一將來先生百年之後,要是,惜霞,毀在了貴公子手中,實在是我朝地一大損失.這事本是先生家地私事,皇上也不便插手.陛下地意思是……”他擡頭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旁邊侍侯着老師的古風湖:“陛下地意思是,先生應該及早爲找個傳人,也好斷絕了貴公子的念頭……”

賀安生聽的連連點頭,還是皇上考慮得長遠啊,乃是自己的畢生心血,萬一就這麼毀在了敗家子手裡,自己就算在九泉之下,那也斷斷不會安生的。

“請回稟陛下,老朽明白了”賀安生臉色這時非常平靜:“老朽感念皇上的關心,這老朽知道該如何處置了,斷然不會讓皇上失望!”

那侍衛點了點頭,什麼也沒有說就告辭出去……

當今皇帝爲賀安生追畫一事,立刻又在傳爲美談.皇帝對讀書人那當真是沒得說的.爲了寬慰賀安生之心,百里追畫,這樣善待讀書人地皇帝,當真古今少有!

隨後傳來消息,“惜霞”地主人賀安生要親手指定繼承人,並且請束也都一一分發到了江南一帶有名望的士子名流手中接到請柬的人都明白,老先生這是對逆子失望到了極點,十有要把交給自己的最得意弟子古風湖了!

半個月後接到邀請的江南士子名流一個個準時來到金陵,那皇帝王競堯似乎對在事也非常重視,專門安排了人手替賀安生接待客人,一切費用都算到了朝廷頭上這讓賀安生只覺得大有面子,皇恩浩蕩,百死難報。

無錫名儒許文積是最後一個到來的,原本他和賀安生詩詞文章來往.大是投緣,但前段時候發生的事情卻讓他頗是覺得不快.若非弟子竭力相勸,只怕他今日便不會出現在這裡。

賀安生對許文積的到來也非常重視,專門把他接到了家中居住,而沒有安排在朝廷特意爲其安排的館驛之中“介休兄!”一看到賀安生,許文積就連連頓足說道:“你怎可出爾反爾?我等散盡家財,終於招募到千餘勇士,眼看着大事可成,前朝光復有望,結果,你……你……”

賀安生神色一正,說道:“此事以後再也休提,當今聖上勵精圖治,發憤圖強,與韃子連番血戰,每戰都是奮不顧身衝鋒在前,這才使我漢族轉危爲安,這樣的好皇帝,朝風兄,你又到哪裡去找?聖上正是我等之希望所在!”

“一個二品官員就把介休兄給收買了嗎?”許文積不斷冷笑着說道:“王競堯何許人也?篡宋之奸臣也,天下人人得而誅之.只要推翻了他,重立趙氏之後,我等一樣可以趕走韃子今日我在平江已經尋訪到昔日安王之後,名叫趙皋,那是最純正不過的趙氏血統之後我等若是立他爲帝,自然天下歸心,王競堯這僞帝焉能與其相比?”

“莫說,莫說!”賀安生忽然把耳朵掩了起來接着放下說道:

“朝風兄,方纔之言我什麼也沒有聽到但將來切不可再說出此等大逆不道之話.明日乃是我的大喜日子,朝風兄若是賞臉可在這喝上幾杯薄酒,若是再說這等犯上作亂的話.賀安生可不再認你這個朋友!”

說完,他匆匆走了出去.看着賀安生的背影,許文積禁不住長長嘆息了一聲他一心想的只是如何恢復舊朝.光復趙氏江江,但那王競堯手段毒辣無比,忽然把一個又一個反對他地人拉到了身邊,眼看着自己的大計越離越遠……第二日,惜霞喜氣洋洋.張燈結綵.來往賓客穿梭不停,江南大儒,,今聖”賀安生站在門口不斷地迎接着來自各地地士子名流看看人到的差不多了,賀安生清了清嗓子,正想開口說話,忽然有個弟子跑了進來悄悄在賀安生耳邊說了幾句話.賀安生先聲一愣,接着露出了狂喜地神色居然扔下了滿室的賓客,幾步來到門口.一行人擁着一個穿着便服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一看到此人賀安生立刻跪下,山呼萬歲這下滿室皆驚,一屋子的人全都跪下,大聲叫着“萬歲”.當今皇帝親自前來,也算是給足了賀安生面子。

素來不喜歡跪拜之禮的王競堯也不看這些人,徑直走到最上首地位置上坐下,這才說道:“都起來吧,朕才知道這事,來得晚了朕本來想悄悄地來道個賀就走,不想先生卻先叫了出來,倒是給諸位帶來了煩惱.”

“死罪死罪!”賀安生巍顫顫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嘴裡是這麼說,可以一臉的喜氣卻遮擋不住他內心的激動:“老臣何德何能,居然驚擾了陛下前來,這當真是惜霞創院以來的第一等大喜事!”

王競堯笑了下:“朕就在這坐着,先生該做什麼那就做什麼不必管朕!”

皇上開口,賀安生哪敢說叮,“不”字他竭力控制住自己激動的心情,說道:“惜霞乃是老朽的畢生心血,也是皇上關切之所,選個傳人將來妥善保管,這是老朽責無旁貸的事情.可惜犬子……哎,犬子着實傷透了老朽之心,交到他的手中只怕用不了一年就得敗得乾乾淨淨畢生心血必將毀於一旦.老朽痛定思痛今日決意將傳與……”

話還沒有說完.忽然外面傳來一聲大喝:“自古家產都是傳與兒子,哪裡能給外人!”

隨着聲音進來了一個年輕人,穿着頗是華麗,長得也還不錯,可惜一張臉卻因爲酒色過度而顯得蒼白無神.衆人看去,都認出了這是賀安生那不長進的兒子賀子平看到兒子在這個時候來破壞自己的事情.只怕壞了皇上地興致.賀安生手指着賀子平罵道:“你這個畜生誰讓你來的,滾,滾,給我滾出去!”

哪想到賀子平一點也不怕老父,走到皇帝面前跪下說道:“陛下,草民有天大的冤情我父受了古風湖的挑唆,年老糊塗,居然把傳給了古風湖.古風湖爲人奸詐無比矇騙父親,還請陛下爲草民做主!”

眼看把家醜捅到了皇上那裡,賀安生氣得渾身哆嗦,可在皇帝面前又不能發作.只氣得一口痰憋在喉間,呼哧呼哧直喘粗氣,邊上古風湖急忙爲他端來茶水.喝了幾口,這才稍稍好了些。

王競堯頗是爲難地說道:“朕自然能夠改變介休先生地決定,可是,這畢竟是你們父子二人間的家事,況且又是介休先生所創,朕若插手,只怕不太妥當吧……”

賀子平聽皇上這麼說,從地上站了起來,盯着賀安生說道:“你當真要把交給古風湖,一點商量的餘地也沒有嗎,我還當不當我是你的兒子?”

對這樣的逆子賀安生已經心喪如死,他咬着牙說道:“我就是把這一把火給燒了,也決不讓他敗在你地手裡!”

“好,好!”賀子平惡狠狠地說道:“既然你不把我當兒子我又何必把你當父親!”

忽然,他重新“撲通”跪了下來,大聲對王競堯說道:“陛下.草民賀子平要舉發一場潑天謀反大案!”

一語既出,滿室皆驚.賀安生和許文積面色突然變得慘白無比賀安生恨不得立刻衝上去親手掐死這個逆子爲了得到惜霞,這個畜生居然什麼都不管不顧了,他和許文積的事情若是說了出來,那是滿門抄斬的大事!

“謀反?”王競堯半眯着眼睛說道:“你倒給朕說說,是誰要對朕謀反啊?”

完全豁了出去的賀子平大聲說道:“政和新置.太學院編制賀安生,勾連無錫儒生許文積,密謀起事推翻我朝,謀害陛下!”

“轟”的一下,屋子裡好像炸開了鍋一樣,那些賓客交頭接耳,議論不休許文積卻神色平靜地坐在那兒,臉上不動聲色.總算賀子平不知道陸秀夫大人也牽扯了進來,只要能保住陸秀夫大人,那就等於保留住了希望“胡說!”王競堯厲聲說道:“你這個不忠不孝的東西,因爲得不到居然誣陷你的父親介休先生赤膽忠心,對朕忠心耿耿.豈會做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是不是啊,介休先生?”他說着把目光投向了賀安生,賀安生被他眼光掃過,只嚇得混身哆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沒有了退路地賀子平說道:“草民有確鑿證據.爲了衛護陛下.草民來之前已經把賀安生和許文積互通的書信全部偷了出來,現證據在此,請陛下過目!”

典霸天從他手中接過了厚厚的一疊書信,交到了王競堯手中.王競堯耐着性子一封封的拆開仔細觀看,不時地擡起眼睛看眼賀安生,賀安生不停哆嗦着若不是邊上古風湖攙扶着,只怕早已倒下足足有一個時辰,王競堯將書信放到了邊上,他也並沒有生氣,只是長長地嘆息了一聲:“賀安生你做的好事啊.斟如此真心待你,可你實在太令朕失望了……”

賀安生再也不住,“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泣不成聲地說道:

“陛下,臣有罪.臣有罪.可是,可是這些事情,都是……”

王競堯哪裡容他說完:“既然做都做了爲什麼還要否認呢?朕難道就真的讓你們這麼討厭嗎?朕自登基以來,每日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對內朕儘量做到國泰民安.使百姓安居樂業;對外,朕和漢軍將士不顧死生,與韃子浴血廝殺,以圖恢復我漢人江工,自來到金陵以後,朕的所作所爲你們也都看在眼裡,難道朕在你們眼中,比韃子還要可恨?”

他的話中聽不到一點火氣,可這麼娓娓道來,這些讀書人聽着都覺得甚是.要說這位皇帝雖然篡奪了宋室江山,可當真沒有做過一點對不起百姓的事情.來到金陵後,對讀書人也當真好得可以了對那賀安生恩寵有加.可不知道怎麼賀安生就喪心病狂地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朕心疼.朕真的心疼啊!”王競堯聲音低沉地說道:“朕原本想着,朕以真心待人,人必以真心待朕,可是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地.你們想過沒有,今天把朕殺死簡單,可韃子誰來打?朕一死.那些漢軍將領必然要爲朕報仇.然後你打我,我打你.辛苦創下地大好局面轉眼間就會毀於一旦這是我們的損失還是韃子的損失?”

“陛下,草民錯了!”還沒有等賀安生來得及說話,他的得意弟子古風湖已經先大哭着說道:“到了這個地步,草民不得不揹負出賣恩師的罵名.老師自從得到陛下封賞之後,卻依然念念不忘前朝,昨日還在書房裡與許文積商議,想趁着陛下在金陵的時候,將陛下格殺於此現兵器等物都在恩師家中藏放.在無錫,他們聚集了千多人的反賊,正在悄悄向金陵開拔,不日即可到達.草民也參與到了這個事情當中今得陛下感召,草民不得不出來揭發恩師和許文積先生,陛下派人一查便可知道”

看到得意弟子居然如此誣陷自己,賀安生噴出一口鮮血,接着眼前一黑,暈倒在了地上,一邊許文積卻大吼一聲:“王競堯,你這篡宋的奸臣今日我和你把命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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