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鼠露出一臉獰笑,轉動奪命花,奪命花再次綻放,密密麻麻的鐵針射出來,射向石正峰。石正峰身子向後仰去,以其驚人的柔韌性,擺出了一個雜技般的動作,躲過了鐵針的襲擊。&1t;/p>
&1t;/p>
石正峰手腳着地,肚腹朝上,倒在了黑皮鼠的面前。黑皮鼠又收起了奪命花的花瓣,把奪命花當做了大鐵錘,照着石正峰就狠狠砸了過去。&1t;/p>
&1t;/p>
石正峰一個翻滾,躲到了一邊,黑皮鼠的奪命花砸到了石板地面上,一大塊石板被砸成了一堆殘片,四散飛濺。&1t;/p>
&1t;/p>
一擊不中,黑皮鼠並不甘心,舉起奪命花,再次向石正峰砸去,石正峰只得再次翻滾。黑皮鼠根本不給石正峰起身的機會,一下接着一下,不停地朝石正峰砸去,石正峰只能像個皮球似的,在地上不停地翻滾。&1t;/p>
&1t;/p>
滾着滾着,石正峰滾到了牆角,完了,無處可躲了。黑皮鼠的笑臉,得意中帶着猙獰,高舉奪命花,想要將石正峰砸成一堆肉醬。&1t;/p>
&1t;/p>
千鈞一之際,石正峰倒在地上,一腳朝黑皮鼠的腳踝踢去。黑皮鼠腳踝吃痛,身子一歪,轟的一聲,手裡的奪命花失了準頭,砸在了石正峰身邊的石板上。&1t;/p>
&1t;/p>
黑皮鼠手握奪命花,身子前傾,呈弓形,石正峰趁機一腳踢在了黑皮鼠的胯下。&1t;/p>
&1t;/p>
石正峰這一腳可是使出了足球運動員遠射的力道,大力轟門,轟得黑皮鼠頭皮一緊,翻了一個跟頭,摔倒在地,奪命花也掉落在一邊。&1t;/p>
&1t;/p>
石正峰爬起來,去抓奪命花,黑皮鼠豈能讓石正峰如願,忍着胯下劇痛,一把抓住了奪命花,和石正峰爭奪起來。&1t;/p>
&1t;/p>
石正峰和黑皮鼠一人抓着奪命花的一端,像拔河似的,較量着。黑皮鼠膀大腰粗,一身的蠻力,在這力量的比拼中,根本就不服石正峰。&1t;/p>
&1t;/p>
石正峰抓着鐵棍的一端,黑皮鼠抓着花骨朵的一端。石正峰看着黑皮鼠,突然想起來了,這奪命花上全是機關,我傻乎乎的,和他拼什麼力氣呀。&1t;/p>
&1t;/p>
石正峰不會使用奪命花上的機關,他只是看見黑皮鼠在來回轉動鐵棍。石正峰學着黑皮鼠的模樣,轉動着鐵棍,左三圈,右三圈,上面扭扭,下面扭扭,總之是亂弄一氣。&1t;/p>
&1t;/p>
黑皮鼠驚恐萬狀,想要鬆手躲閃,不過已經太遲了。嘩的一聲,奪命花的花骨朵綻放開了,一陣鐵針射向了黑皮鼠,正紮在黑皮鼠的胸口上,剎那間,黑皮鼠的胸口就是血紅一片。&1t;/p>
&1t;/p>
石正峰似乎還覺得不過癮似的,還在轉動機關,呼的一聲,鐵槍頭飛了出來,直接穿透了黑皮鼠的胸口,將黑皮鼠打得飛出數米遠,撞在了石壁上。&1t;/p>
&1t;/p>
黑皮鼠瞪着眼睛,嘴裡噴出血來,腦袋一歪,嗚呼哀哉了。&1t;/p>
&1t;/p>
石正峰和黑皮鼠激戰的同時,大牛和官兵們把主墓室裡的嘍囉們,也都消滅乾淨了。&1t;/p>
&1t;/p>
石正峰指着飛天鼠王逃走的暗道,叫道:“弟兄們,快追上去!”&1t;/p>
&1t;/p>
石正峰、大牛他們順着暗道追出去,小白也跟着他們在一起,鑽出暗道,來到了地面上,地面上是山崖上一片茂密的樹林。&1t;/p>
&1t;/p>
飛天鼠王在十幾個嘍囉的保護下,跑出去一段路,看見了一羣官兵。飛天鼠王他們轉變方向,跑出去一段路,又看見了一羣官兵。飛天鼠王有些絕望,這漫山遍野全是官兵。&1t;/p>
&1t;/p>
石正峰、大牛進入古墓之後,黃景升派出官兵,把附近的山林都圍了起來,織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就等着飛天鼠王來自投羅網。&1t;/p>
&1t;/p>
飛天鼠王被官兵們逼迫着,一點一點向後退去,石正峰、大牛等人也從暗道裡鑽出來,三面包圍,將飛天鼠王困在了懸崖邊上。&1t;/p>
&1t;/p>
石正峰指着飛天鼠王,說道:“你已經無路可走了,趕快投降吧。”&1t;/p>
&1t;/p>
飛天鼠王冷笑一聲,說道:“叫我向你們這些卑賤的奴才投降,真是可笑。”&1t;/p>
&1t;/p>
飛天鼠王已經成了甕中之鱉,石正峰不急着收拾他,說道:“你一個不要臉的鼠輩,也敢在我們面前裝高貴?”&1t;/p>
&1t;/p>
飛天鼠王的一雙眼睛,透過面具,閃爍精芒,說道:“吳國的王位應該是我的,我身上流淌着最高貴的血液!”&1t;/p>
&1t;/p>
石正峰看着飛天鼠王,問道:“你到底是誰呀?”&1t;/p>
&1t;/p>
石正峰正在盯着飛天鼠王,突然,小白抽出了一把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了石正峰。石正峰不動聲色,一把抓住了小白的手腕,奪下了匕,擡腿一腳,將小白踹到了飛天鼠王的身邊。&1t;/p>
&1t;/p>
“小娘們兒,早就看你不對勁,你還真是天鼠幫的賊婆娘,”石正峰把奪下的匕丟到了地上。&1t;/p>
&1t;/p>
小白怒氣衝衝,叫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天鼠幫的人?”&1t;/p>
&1t;/p>
石正峰說道:“你說你是附近村莊裡的良家女子,哪個良家女子見到刀光劍影的場面,毫無懼色?麻煩你,要演戲就認真一點嘛,你演得這麼拙劣,怎麼對得起觀衆呀。”&1t;/p>
&1t;/p>
小白怒不可遏,想要衝上去和石正峰拼命。&1t;/p>
&1t;/p>
飛天鼠王攔住了小白,說道:“別衝動。”&1t;/p>
&1t;/p>
石正峰打量着小白,說道:“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五鼠將裡的白皮鼠吧?”&1t;/p>
&1t;/p>
飛天鼠王看了看身後的萬丈懸崖,又看了看面前黑壓壓的官兵,對石正峰說道:“小子,你要是個男人的話,咱們倆就進行一場男人之間的對決!”&1t;/p>
&1t;/p>
黃景升對石正峰說道:“別和他廢話了,直接將他拿下吧。”&1t;/p>
&1t;/p>
石正峰擺了一下手,說道:“他好歹也是天鼠幫的幫主,他想要決鬥,我奉陪。”&1t;/p>
&1t;/p>
石正峰現飛天鼠王身上散着一股高貴的氣質,即使是對手,石正峰也想給予他應有的尊重。&1t;/p>
&1t;/p>
石正峰提着刀向前走去,飛天鼠王也拔出了腰間的利劍,上前一步,揮劍朝石正峰劈砍過去。兩個人在懸崖邊上,在衆人的矚目下,開始了一場男人之間的對決。&1t;/p>
&1t;/p>
飛天鼠王的劍法很高很精湛,石正峰和他打了三十幾個回合,絲毫也沒有佔到便宜,而且還處於守勢。&1t;/p>
&1t;/p>
三十幾個回合過後,飛天鼠王微微氣喘,體力有些支撐不住。石正峰趁機反攻,攻勢凌厲,步步緊逼,打得飛天鼠王向後退去。&1t;/p>
&1t;/p>
小白提心吊膽,想要上前幫助飛天鼠王,但是,猶豫一番,她還是沒有動。這是一場男人之間的對決,小白要是上前幫助飛天鼠王,那是對飛天鼠王莫大的侮辱。&1t;/p>
&1t;/p>
兩個人打了將近一百個回合,石正峰一刀劈砍下去,將飛天鼠王的黃金鼠面具劈成了兩半。面具脫落,一張猙獰的面孔顯現出來,石正峰嚇了一跳,這、這、這......&1t;/p>
&1t;/p>
飛天鼠王倒退幾步,跌倒在地,小白上前攙扶起了飛天鼠王,衝着石正峰叫道:“你年輕力壯,欺負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算什麼本事?!”&1t;/p>
&1t;/p>
飛天鼠王氣喘吁吁、滿頭大汗,說道:“小子有些本事,即使咱們倆年紀相當,我也未必是你的對手。”&1t;/p>
&1t;/p>
石正峰仔細一看,皺起了眉頭,飛天鼠王那張臉像是被火燒過一樣。&1t;/p>
&1t;/p>
石正峰收起了刀,說道:“現在你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你到底是什麼人?”&1t;/p>
&1t;/p>
飛天鼠王喘着粗氣,說道:“我叫魚敬璽,我父親是吳王魚效祖。”&1t;/p>
&1t;/p>
石正峰大驚失色,他對吳國的歷史有一些瞭解。當年,吳國的國王是魚效祖,魚效祖有一個堂弟名叫魚法祖,魚法祖一直有弒君篡位之心。&1t;/p>
&1t;/p>
有一天,魚法祖請魚效祖到自己家裡吃飯,魚效祖害怕魚法祖圖謀不軌,先派人去魚法祖的家裡檢查了一遍。魚法祖把殺手都藏在了地下室裡,魚效祖的衛兵並沒有現,向魚效祖報告,說魚法祖的家裡沒有危險。&1t;/p>
&1t;/p>
放鬆了警惕的魚效祖來到了魚法祖的家裡,魚效祖喜歡吃魚,魚法祖就叫廚子給魚效祖做了一條魚。當廚子把魚端到魚效祖的面前時,突然從魚肚子裡抽出了一把匕,刺死了魚效祖。&1t;/p>
&1t;/p>
同時,殺手們從地下室裡衝出來,將魚效祖帶來的衛兵全部殺死。魚法祖率領手下武士,衝進了王宮,自稱爲新一任的吳王。&1t;/p>
&1t;/p>
弒君篡位的魚法祖就是魚敬堯的父親,魚得源的祖父。&1t;/p>
&1t;/p>
魚法祖當上吳王之後,將魚效祖的四個兒子全都軟禁起來。魚法祖不想擔上殘殺侄兒的惡名,便叫人放了一把火,燒死四個侄兒,對外聲稱是四個侄兒用火不慎,引起了火災,純是一場意外。&1t;/p>
&1t;/p>
起火的時候,一個對魚效祖忠心耿耿的僕役衝進了火場裡,冒死救出了年幼的魚敬璽。魚敬璽雖然得救,但是,他的容貌被大火燒燬了。&1t;/p>
&1t;/p>
僕役將魚敬璽送出了吳國,魚法祖派人四處捉拿魚敬璽,也沒有捉到。時間久了,魚法祖覺得一個小屁孩也威脅不到自己,便放棄了對魚敬璽的追殺。&1t;/p>
&1t;/p>
魚敬璽離開吳國之後,遇到高人,學了一身本領。十幾年前,魚敬璽悄悄地潛回吳國,組建了天鼠幫,想要奪回王位,爲父報仇。&1t;/p>
&1t;/p>
得知了飛天鼠王的經歷,石正峰唏噓不已,說道:“當年的人都已經作古,你又何必揹着仇恨,不肯放呢?”&1t;/p>
&1t;/p>
飛天鼠王情緒激動,叫道:“我的父母兄弟姐妹,幾十口子人,全都被魚法祖害死,我也被魚法祖害得這般人不人、鬼不鬼,我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報仇!”&1t;/p>
/book_72613/l
。手機版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