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和大肚漢喝完水酒喝白酒,用完大碗用罈子,穆無雙和七彩、大牛、小狼在旁邊都看傻了,心想,這兩個傢伙不是兩個人,是兩口酒井呀。
貓婆婆看着石正峰,也是驚愕不已,心想,自己活了這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和大肚漢拼酒,拼了這麼多,還不分勝負。
石正峰和大肚漢各自幹下了五瓶蒸餾酒,兩個人坐在椅子上,氣喘吁吁。喝了這麼多的酒,兩個人都需要緩一緩。
石正峰感覺腦袋有些暈乎乎的,酒精已經在體內產生反應了,不行,再這麼下去,自己會醉的。
石正峰調整呼吸,調動體內的真氣,用真氣把酒精逼出去。
只見石正峰面紅耳赤,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滲出了汗珠,這些汗珠全是體內的酒精,酒精把衣服都浸透了。
排出了酒精之後,石正峰感覺神清氣爽,整個人精神了許多。再看大肚漢,休息了一會兒之後,滿面紅光,也恢復了一些戰鬥力。
大肚漢拍着桌子,叫道:“拿酒拿酒,快拿酒!”
石正峰說道:“慢着,前兩次都是你挑的酒,這次我去挑一挑。”
這間酒字房的四面牆壁都堆滿了酒罈子,紅的,白的,烈的,柔的,各種各樣的酒,應有盡有。
石正峰轉了一圈,拿起一個造型古怪的酒罈子,打開一看,酒罈子裡面泡着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石正峰問身邊的家丁,“這是什麼酒?”
家丁說道:“這是用各種動物的鞭泡製的,神鞭大補酒。”
石正峰拍了拍酒罈子,對家丁說道:“就喝它了,一人先給我們來兩罈子。”
家丁捧着四壇神鞭大補酒,來到了石正峰和大肚漢的身邊,每個人的面前放了兩罈子。
石正峰指了指酒罈子,又指了指大海碗,說道:“打開,倒滿。”
家丁給石正峰倒了一碗神鞭大補酒,又給大肚漢倒了一碗。
石正峰看了一眼,這神鞭大補酒呈現出一種晶瑩的褐色,酒水之中還漂浮着一些雜質,這些雜質就是各種動物的神鞭。
這酒,看上去就夠生猛。
大肚漢端着酒碗,笑道:“小子,就你那小身板,喝這神鞭大補酒,能受得了嗎?”
石正峰說道:“你不要爲我擔心了,還是多擔心擔心你自己吧,你要是喝死在了這酒桌上,算不算工亡,能得多少撫卹金?”
大肚漢齜牙咧嘴,怒道:“煮熟的鴨子,嘴硬!”
姚賀在旁邊叫道:“大肚漢,別和他廢話了,喝死他,喝死他,一定要喝死他!”
大肚漢衝着石正峰叫道:“來吧,幹了!”
大肚漢和石正峰各自幹下了一碗神鞭大補酒,這神鞭大補酒與水酒、蒸餾酒就是不同,一碗酒下肚,石正峰感覺就像是有一團炙熱的火焰,順着血液,上下流轉,燃燒起來。
大肚漢看着石正峰,笑道:“怎麼樣,小子,撐不住了吧,你現在要是認輸,還可以保住一條小命。”
石正峰說道:“爺爺長這麼大,就不知道‘認輸’這倆字怎麼寫,倒酒!”
石正峰揮了一下手,家丁又把大海碗滿上了,石正峰和大肚漢又喝下了第二碗神鞭大補酒。
兩碗神鞭大補酒下肚,石正峰感覺體內彷彿有一股力量在急速膨脹,頂得他渾身難受。這股力量像無頭蒼蠅似的,在體內亂撞,想要尋找一個突破口,釋放出去。
石正峰再看對面的大肚漢,大肚漢的一張胖臉紅撲撲的,就像秋日裡的蘋果一樣,放着亮光。
大肚漢能喝酒,但是,再怎麼能喝他也是人,喝了那麼多的水酒、蒸餾酒,再灌下這兩碗神鞭大補酒,大肚漢那酒缸一樣的大肚子,也有些吃不消了。
石正峰把空碗往桌子上一摔,吼道:“再倒酒!”
家丁給石正峰、大肚漢倒了第三碗神鞭大補酒。大肚漢看了看酒碗,又看了看石正峰,心想,別看這小子表面沒什麼,其實,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他是在硬撐着,喝下這第三碗神鞭大補酒,他肯定就撐不住了。
喝!......
大肚漢把第三碗神鞭大補酒喝進了肚子裡,感覺整個人都要炸裂了似的,胃裡一陣翻涌,酒精混雜着胃液頂了上來,頂到了嗓子眼兒,馬上就要噴出來了。
大肚漢捂住了嘴巴,咬緊牙關,瞪着眼睛,總算是把嗓子眼兒裡的東西又咽了回去。
大肚漢喘了幾口氣,心想,現在石正峰該倒在桌子下面吐個天昏地暗了吧?
大肚漢擡頭一看,瞠目結舌,石正峰正風輕雲淡地看着自己,好像一點事也沒有似的。
石正峰面帶微笑,說道:“怎麼了,還能不能撐得住呀?”
大肚漢從八歲開始喝酒,在酒桌上還從來就沒服過誰,石正峰這挑釁的舉動,激起了大肚漢心底的怒火。
大肚漢叫道:“小子,咱們別一碗一碗地喝了,咱們捧着罈子喝,你敢不敢?!”
石正峰抓起了酒罈子,說道:“來吧,一口氣喝下一罈子,誰喝不下去,誰是犢子!”
說着,石正峰就仰起脖子,把酒罈裡的神鞭大補酒倒進肚子裡。
大肚漢不甘示弱,也捧着酒罈子,猛灌起來。
咕咚咕咚,神鞭大補酒不停地流進體內,大肚漢就感覺整個身子像是被三昧真火灼燒一般,都要化爲灰燼了。
大肚漢心想,那小子肯定也撐不住了,我不能認輸,堅持下去,他肯定會在我前面倒下!
大肚漢認定了石正峰喝不過自己,強撐着,往下喝。
喝着喝着,大肚漢感覺鼻子有些異樣,他擡手抹了一下鼻子,發現鼻子裡流出了血,這血猶如沸騰了一般,很是灼熱。
щшш●ttкan●c o 大肚漢猶豫了一下,沒有理會那鼻血,繼續喝!
咕咚咕咚,神鞭大補酒幾乎要灌滿了大肚漢的胃。大肚漢的鼻血越流越多,把胸前的衣襟都染紅了。
旁邊的家丁提醒道:“大肚漢,你流鼻血了。”
姚賀叫道:“大肚漢,堅持住啊,一定要堅持住啊,你可是酒神啊!”
大肚漢閉着眼睛,繼續喝,喝得暈頭轉向。突然,大肚漢感覺耳朵也有一些異樣,擡手一摸耳朵,耳朵裡也流出了血!
七竅流血,這是要死的節奏呀!
心裡一陣恐慌,大肚漢終於堅持不住了,噗的一聲,把肚子裡的神鞭大補酒噴了出來,把旁邊的家丁噴了一個酒氣熏天。
大肚漢其實早就達到了極限,他完全是靠一口氣在撐着。現在,這口氣泄了,大肚漢整個人就像爛泥似的,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口鼻流血,人事不省,酒罈子也滾到一邊,摔得四分五裂。
石正峰把一罈子神鞭大補酒喝光了,把空酒罈子往桌子上重重地一頓,叫道:“準備下一場比賽吧!”
姚賀看着人事不省的大肚漢,怒不可遏,叫道:“廢物廢物廢物,你他媽的就是個廢物!”
姚賀衝過去,對着大肚漢一通踢打,大肚漢閉着眼睛、張着嘴巴,無知無覺。
“夠了,”貓婆婆陰沉着臉,止住了姚賀,然後吩咐家丁,“把大肚漢擡下去。”
家丁們七手八腳,把大肚漢擡了下去。
貓婆婆對石正峰、穆無雙他們說道:“這一關你們通過了,現在去第二關吧。”
七彩、穆無雙跑到了石正峰的身邊,關切地問道:“正峰,你沒事吧?”
“沒事,”石正峰淡然一笑。
神鞭大補酒是藥酒,平時人們喝,都是一盅兩盅那麼喝,石正峰喝下將近兩罈子神鞭大補酒,要說沒事,那是扯淡。
石正峰感覺渾身燥熱,身子彷彿馬上就要燃燒起來似的。石正峰一邊用真氣逼着體內的酒精,一邊脫去了外衣。
石正峰那**的上身紅通通,肌肉鼓脹起來,沁着一層細密的汗珠,看上去陽剛之氣十足,很有魅力。
石正峰喘了幾口粗氣,說道:“走吧,咱們去闖第二關。”
石正峰向屋外走去,從七彩身邊經過的時候,不小心撞了一下七彩的腿。七彩有些詫異,低頭一看,驚得花容失色。
太可怕了,石正峰的褲襠裡支起了帳篷,再想一想那觸感,我的媽呀,那塊兒怎麼變成鐵棒子了?
仔細一想,七彩是既興奮又害怕。
貓婆婆帶着石正峰、七彩、穆無雙等人走出了酒字房,來到了旁邊的色字房。
一進色字房,石正峰就感覺滿眼都是香豔的畫面,粉牆紅燭,呈現出曖昧的色調,一羣妙齡少女半裸着身子,身姿婀娜,風情萬種,朝石正峰、大牛、小狼這些男人搔首弄姿,直拋媚眼。
七彩看着那些少女,怒火中燒,從牙縫裡迸出了四個字——傷風敗俗!
大牛、小狼都是小清新,見到這些少女,立刻羞紅了臉,低下頭去。
石正峰則笑呵呵地看着這些妖精似的少女,說道:“看來這第二關的考驗很有意思嘛。”
七彩在旁邊狠狠地掐了一下石正峰的大腿,低聲說道:“你要是敢不正經,我就打死你!”
石正峰疼得齜牙咧嘴,收起了嬉皮笑臉,問貓婆婆,“這第二關要怎麼闖過去,都有什麼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