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搖曳的密室之中,邪醫抱着芷柔出現在郝連銘風的面前。
看着邪醫懷中的人兒,郝連銘風呼吸一窒,深邃的眸光深幽的看着邪醫。
“洛兒怎麼了?你快放了她。”郝連銘風依靠在牆上低沉的聲音帶着一絲凌厲之氣說着,即使現在他渾身不能動彈,但都掩蓋不了他渾身上下散發着的與生俱來的尊貴氣質。
“郝連銘風你現在還有什麼籌碼和我對峙。”邪醫看着郝連銘風冷冷的說着
郝連銘風聞言渾身血液一僵,現在他已經在他的手中,而芷柔又被他抓住,看來這件事真的不簡單,他到底是誰?
“你知道我的身份,就會知道只有我才能給你想要的,而她只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何必呢?”郝連銘風很快的斂去所有的情緒說着,這個關鍵的時候他不能慌張
“哦,既然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邪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着昏迷的芷柔
搖曳的燭光下,她紅暈的面容,燦若桃花
低眸看去,隱隱地露出衣領下那一彎柔美如白玉般的頸子,有着清雅的香氣,自她的衣襟裡散發出來
無可否認,她真的很美,很美,每次的出現都給他帶來無比的驚豔,今夜她的光華是任何女人都無法比擬的
如蝶翼的睫毛灑下淡淡的陰影,籠罩在她緊閉的雙眸之上,此刻她是安靜的,沒有了精明,聰慧和狠歷和果斷,那雙靈動的眸子似乎停止了轉動,只是如此聰慧,對一個女人來說是好是壞?
不過她的聰慧,冷靜與果斷卻是他欣賞的,邪醫胤側過頭去,輕吻了她鬢角的秀髮,溫熱的薄脣慢慢地順着鬢角向下滑去,觸碰到她緋紅的面頰。
郝連銘風神色陰森,目光寒洌,語氣冰寒到極點:”放開她。”
邪醫擡眸看着如此暴怒的郝連銘風,嘴角彎起,勾起一抹玩味的淺笑;”一個女人而已,竟然讓堂堂的風帝如此動怒嗎?”
郝連銘風深邃的眸光陰霾的看着邪醫;”放了她,我纔是你們手中重要的籌碼不是嗎?”郝連銘風看着邪醫,他早已經猜出這件事情的詭異不簡單,但是他卻不知道眼前的面具人究竟是誰?
“可是我現在發現,抓住她更有趣。”邪醫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淺笑說話,看着郝連銘風說着。
“你究竟是誰?說出你的目的?”郝連銘風深邃的眸光帶着探究的看着眼前這個危險的人,渾身散發着一股可怕的危險氣息的男人。
“知道我是誰的人早就死了,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邪醫話音一轉,一抹難以忽視的寒意瞬間瀰漫着整個密室。
“現在我倒是有一個主意,你想出去,我可以放你出去。”邪醫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看着郝連銘風說着。
“什麼條件。”郝連銘風看着邪醫說着,眼前這個男人抓他到這裡,爲他療傷,必定有什麼陰謀所在,但是爲何這句話透露着詭異呢?
“條件要你出去的時候在說,但是現在呢?你們兩個只有一個能走出去。”邪醫低沉的話音帶着鬼魅的淺笑看着郝連銘風。
郝連銘風聞言,深邃的眸光更加的幽深的看着邪醫,出去,只有一個人,只是代價要讓洛兒留在這裡?
他深知自己被關在這裡,會讓風月面臨怎樣的處境,如果,如果換做其他的條件,或許他會不惜一切代價讓自己出去,可是如今這個巨大的誘惑,代價竟然是洛兒。
他看着邪醫懷中昏迷的芷柔,想着她的一顰一笑,想着現在的風月,是處在怎樣的壞境之中,或許會因爲他陷入一場浩劫之中。
這對於他是一個艱難的抉擇,在洛兒和自己身上抉擇,可是他想出去,卻不做不到犧牲洛兒獨自一個人離開這裡,無論如何此刻的他做不到……
可是此刻,看着昏迷的洛兒,想必是爲了他纔會來到藍楓的!
郝連銘風深邃的眸光看着邪醫,好似要穿透面具看清楚他究竟是誰?可是卻一無所獲……
“放她離開,說出你的條件。”郝連銘風深深的閉上眼睛,好似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一般。
“哦。”邪醫詫異的看着郝連銘風,把他關在這裡的這些日子,都在觀察着他,知道他的野心,也知道他急於脫身,想不到現在居然……
邪醫低眸看着絕色容顏的芷柔,她真的不止美麗驚豔,更重要的是頭腦,紅顏禍水這句話用在芷柔的身上真的是沒有錯。
“你可知道,身爲帝王唯獨不需要的便是真情?”邪醫口氣有些不屑的說着,看來他還真的高看了這個郝連銘風。
“又如何,放了洛兒,不要傷害她。”郝連銘風深邃的眸子帶着一抹深情看着昏迷的芷柔,他又何嘗不知道身爲帝王不需要的便是感情,他無比的清楚。
當吃與芷柔相見,只是合作的關係,只是沒有想到一步步的深陷其中,他也極力的去擺脫。告誡自己不能陷入感情的漩渦之中,可是往往真情來的時候真的是身不由己,無法抗拒。
這一刻他也想擺脫這樣的感情,可是他做不到這樣擺脫自己的感情。因爲無法割捨洛兒。
恐怕洛兒就是他郝連銘風此生的劫!
“不過,我不想放了她,留着她更有趣,我喜歡。”邪醫似笑非笑的說着,話音落下,好似一粒東西打在了郝連銘風的神傻瓜,瞬間郝連銘風能動了。
詫異之間,芷柔的衣袍在空中彷彿炫出一個花一般,綻放着華麗的氣息。落入了郝連銘風的懷中。
“我姓夏侯。”邪醫話音落下,轉身的消失在密室之中,只是眼眸之中的冷意似乎更加的駭然。
“夏侯。”郝連銘風聞言,渾身一怔,這件事情真的和藍楓皇室有關係?
芷柔緩緩的睜開了眼眸,映入眼簾的便是那朝思暮想的人,一張放大的容顏映在她的面前。
“銘風……”輕柔的聲音帶着濃濃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