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三絲絲

一百六十三 絲絲

了會才知道,那個楊寶才原來不姓楊,本也是這間青龜公,結果也是他運氣到了,把個這的常客楊祿哄得服服帖帖,居然就將他收成了自己的乾兒子。等楊祿成了崇禎身邊的秉筆監太監之後,楊寶才從此也就耀武揚威起來!

太監收龜公當乾兒子?朱斌覺着有些滑稽,這大明王朝希奇古怪的事情真正實在太多了。有一頓飯吃了九十九道冷盆,三百九十九道熱菜才說:“今天終於吃了一頓飽飯”的內閣首輔;有喜好美少年的朝廷大臣;現在又出來這麼對太監和龜公的組合…

這絲絲也是這家青樓的紅牌,素來只賣藝不賣身,那馬登初和楊寶才都對絲絲垂涎已久,可馬登初究竟是個太監,也就只能意淫着過過乾癮,可楊寶才就不同了。

楊寶纔在當龜公的時候,就對絲絲有了非分之想,只是那人兩人地位懸殊,只敢想想而已,可現在,兩人一樣地位懸殊,只不過彼此換個了位置,那楊寶纔可就不客氣了,三天兩頭糾纏着絲絲不放,若不是還稍稍有些顧忌,只怕早就對絲絲動手了…

今天也是這樣,楊寶才喝多了酒,非要拉着絲絲陪他過夜,可絲絲只賣藝而已,抵死不肯,楊寶才只覺得丟了面子,當着衆多狐朋狗友的面破口大罵絲絲“假清高”、“婊子”、“臭貨”等等,絲絲一個女孩子家焉會受得了這氣?

“絲絲也是脾強得厲害,和楊寶纔對罵了幾句,還把他原來當龜公的老底揭了出來。結果讓楊寶纔在他朋友面前下不來臺。剛纔氣沖沖地走了,還揚言說要帶人來砸了這家場子…哎,你說人怎麼就變得那麼快呢…“邊上一個姑娘嘆着氣道。

絲絲嘴撇了一下:“他要來就讓他來好了。他這是衝着我,了不起我就死給他看…要讓我從了這個小人,我寧可從這樓上跳了下去!”

朱斌看了絲絲幾眼,發現這女子雖然算不上這些女人裡最漂亮的,可一舉手一投足間都有着說不出迷人地韻味,一雙眼睛像是會說話似地。簡直能把人的魂魄勾走,也難怪會有男人爲他爭風吃醋。

“你以爲他真想找你麻煩,你會死得了嗎?”朱斌轉動着酒杯,笑了一下說道。

“這世上想死也死不成的事?”絲絲不相信地說道。

朱斌放下了酒杯:“據我所知,楊寶才地乾爹和東廠的廠事鄭之惠交好,若是楊寶才找到廠衛的人幫忙,嘿嘿,你還真是想死也死不成….而且。東廠那是什麼地方,你一個女孩子家要是進去了,我也不多說了,你自己想想吧…”

這話讓一衆姑娘花容變色。就連絲絲臉上也露出了害怕,馬登初在一旁笑道:

“現在知道怕了吧。還是求求我這兄弟幫忙吧,只要他肯定出手,這世上可還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事情…”

幾位青樓女子看着朱斌的眼神頓時就不一樣了,“公子、公子”聲響成了一片,無數粉臂在他面前晃來晃去,香氣撲鼻,嬌聲軟語,直讓朱斌覺得頭有些暈暈的。

誰想到絲絲卻看也不看朱斌,冷笑着說道:“我可不信,你素來都只會說大話,今天說那個御史和你交好,明天說這個總兵見到你如何客氣,可到頭來呢,卻一樣事也辦不成地…”

酒席間嬉笑一片,馬登初大是尷尬,可也不發脾氣,就是在那笑罵絲絲幾聲。

賤,實在是太賤了,被個女人說成這樣,居然一點也不生氣。可朱斌轉念一想,自己可不也是這樣子?剛纔被絲絲冷言相對,自己可不也沒怎麼的,看來這都是男人的一大通病了…

正說笑着,忽然外面傳來一片嘈雜,驚呼聲、臺子凳子的碰撞此起彼伏,不時還傳來男人大聲的呵斥,甚至還隱隱有兵器碰撞的聲音。

這雅間的門一下被打開了,老鴇驚恐失措地跑了進來,滿面的害怕之色:“哎呀,絲絲,你這可闖了大禍啦,那楊寶才竟然着帶人來砸場子了,一個個都是吃官家飯地,兇得不得了,你趕快下去給楊公子賠個不是吧!”

“哼,什麼楊公子,當初還不是這的一條狗…”絲絲不斷冷笑着說道:“我去偏不可他賠罪了,要殺要剮儘管讓他衝着我來好了!”

這時朱斌注意到,絲絲拔下了頭上的釵子,悄悄地握在了手中,他猜到了這姑娘的用意,不想還真是個烈性地女子,微微笑了一下,也不說話,只管端起了杯子喝酒。

還未等老鴇再行勸說,身後衝進幾人,對着老鴇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那老鴇在地上慘呼連連,連聲哀告,就看到這羣人中領頭的一個三十來歲地輕佻男子說道:

“臭婊子,你三番五次傷我面子,今天不把你抓回去,我可就不信楊了。***,兄弟們,我玩了後,人人都有份子!”

他身後傳來一片淫蕩的鬨笑,朱斌看了看這輕佻男子,想來就是那個楊寶才了,心中好笑,莫非古往今來,壞人出場都是這樣子嗎?

“我記得當初你在這的時候,穿着個小褂,見到姐妹就叫姐姐,見到客人就叫大爺,記得有次爲了賞錢,一個客人喝醉了,把污穢的東西都吐到了你身上,你卻討好地說,‘爺吐的東西就是比別人香’,那時候你楊公子可沒那麼威風啊。”絲絲突然說道。

頓時那些姑娘們竊竊笑了出來,楊寶才帶來的那些同伴想笑,卻又竭力惹着不敢笑出聲來。

這是楊寶才最丟人的一件事,眼見着絲絲揭了他的老底,頓時惱羞成怒,指着絲絲的瘦都有些顫抖起來:“抓回去。抓回去。把這個臭婊子給我抓回去!”

“楊兄,何必和一個女人家爲難呢。

初笑嘻嘻地站了起來:“大家都是來找樂子地,就當子。算了吧…”

“給你面子?”楊寶才上下打量着他,不屑地說道:“你算什麼東西,只是我義父手下一條狗,給我滾到一邊去!”

馬登初哪裡想到他會囂張如此,一時只氣得渾身哆嗦。可自從吳直死在叛軍手中後,他地身價一落千丈。大不如前,宮裡也再沒多少人尊重他,今日更加發展到居然被一個龜公欺凌…

“滾!”

就在楊寶才帶來的人準備動手,絲絲舉起釵子的那一瞬間,忽然一個低沉地聲音傳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就看到在絲絲身邊坐着的那個年輕人,懶散地坐在那,手裡晃動着一杯酒。

絲絲的眼裡有了好奇的光芒。馬登初嘴角露出了笑意,大明的武英侯朱斌終於忍不住了。

“你,讓我們滾?”楊寶才走到朱斌面前,譏諷地問道。

“滾!”朱斌重複了一遍這個字:“我喝酒地時候不喜歡別人打擾!”

楊寶才笑了起來。他搬了一張凳子坐到了一邊,向同伴努了努嘴。

很快。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上來,獰笑着說道:“我看你像是金虜的探子,走吧,跟我回去吧。”

朱斌坐在那一動不動:“你是誰?”

“我是誰?”那人笑了,很快有人替他做了回答:“這位是錦衣衛力士安章安大人!光棍些,跟着我們走吧,到時候也好少吃點苦頭…”

“全部都給我滾吧。”朱斌嘆息着說道:“這裡是京師之地,天子腳下,錦衣衛是天子親掌之師,不是用來給狗保駕護航的。你們趕快從我眼前消失,我只當今天的事沒有發生過!”

那安章究竟是錦衣衛官員,沒有楊寶才那麼草包,他聽着聽着就覺得朱斌口氣不對,似乎這也是個當官的,不過安章倒也並不怎麼在乎,錦衣衛抓的大官那可不少…

“爽爽快快的說出你地名字,若是有交情的話,大家以後還可以見面…”安章死死地盯着朱斌說道。

“大膽!”馬登初再也忍不住了,拍着臺子站了起來:“安章,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當今聖上親封的百勝名將,武英侯、肅虜將軍、兵部左侍郎、江南巡撫朱斌!”

一語好像石破天驚,安章後退了一步,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剛纔還四平八穩坐在那的楊寶才,怔了一下也趕緊站了起來,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侷促不安地。

“安章,鄭公公那可是聖上信任的,要是你在這胡作非爲地事傳到了聖上的耳朵裡,只怕連着鄭公公也要受到牽連吧?”朱斌見既然身份已經被馬登初識破,乾脆也不再隱瞞:“還有你,楊寶才,你義父楊祿纔算和我交好,爲人做事不要太過分了,到時連你義父也保不得你了!”

這話一出,一衆人再無懷疑,安章乾淨單膝跪地:“錦衣衛力士安章參見侯爺!”

頓時屋子裡跪倒了一片,只有朱斌和馬登初兩人還在那端坐着。朱斌微微笑了一下:

“都起來吧,全是來這喝酒聊天的,弄得要打要殺的做什麼?安章、楊寶才,出去喝酒吧,今日的帳都記在我的帳上就是了。”

“不敢,不敢。”楊寶才起身低頭道:“小人怎敢要侯爺請客,侯爺今日帳小人付了,就權當是小人的一片孝心吧。”

朱斌也不和他客氣,微笑着道:“這個絲絲,我也看中了她,可我聽說你也有這意思,我這可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本來就是個憊懶的人,說話從來不會顧忌什麼。這話一出來,絲絲狠狠瞪了他幾眼,眼中既有惱恨,可也有着種說不出的意味,倒看得朱斌心裡一緊…

朱斌名聲一時無雙,楊寶纔再如何囂張,又怎麼敢得罪了他,趕緊道:“侯爺,小人從此以後再也不敢來打擾絲絲姑娘,若是絲絲姑娘有了什麼煩惱,小人一定盡力幫忙!”

這羣人不敢在這久留,告了罪匆匆離開.

朱斌摸着鼻子苦笑道:“哥哥,這事要讓聖上知道了,只怕我的屁股上非得捱上幾板子不可。”

“哈哈,聖上如此寵信兄弟,又怎麼捨得打兄弟板子?若是真的打了,不怕,做哥哥的陪這你挨這板子。”馬登初興高采烈,對那些姑娘倍覺有面子地說道:“怎麼樣,怎麼樣,現在知道我不是在吹牛了吧,這位爺是誰?武英侯,當今聖上的親戚,那是我的兄弟…”

朱斌面色微微變了變,這馬登初說話也不注意,說自己是他兄弟也就罷了,怎麼把聖上也給擡了出來?本來還想託大大事,可現在看來這人也不是個可以信賴的。

那些個姑娘一個個拋媚眼,說嬌話,拼了命的想往朱斌身邊靠,弄得朱斌連聲呼着吃不消。還是馬登初是這方面老手,喝住了這羣姑娘,只說自己有些醉了,要換間房子休息,又把那羣姑娘全部趕了出去,只留下了朱斌和絲絲獨自在這房內。

朱斌這時倒覺得有些尷尬了,方纔還說自己看中了絲絲,可現在單獨兩人相處未免坐立不拿。

“多謝侯爺相救。”絲絲打破了沉默,爲他倒了杯酒說道。

“不客氣,不客氣。”朱斌低頭抿着酒:“我也是看不慣楊寶才,這纔出手教訓了下,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是啊,我是不應該放在心上。”絲絲幽幽地說道:“你是侯爺,對你來說這只不過是好玩,是遊戲,可是這對我來說,還是趁早將它忘得越乾淨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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