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久混官場對朱斌話裡的意思焉能不懂?一聽朱時倒放下大半心來悄悄看了看邊上低聲說道:“請侯爺在這稍住兩日此番得侯爺救命下官內心不勝感激。想來侯爺也花費了不少下官定然一一補上!”
朱斌本來就抱着這種貪官的錢不拿白不拿的心思聽了廖文才的話臉上露出微笑:“也未花費多少前後也不過三十萬兩銀子而已本官爲官曆來清廉這番雖然幾近傾家蕩產可保住了兩位大人的性命總也算是值得的了……”
廖文才聽了心裡嚇了一跳這位侯爺的胃口也未免太大了些。山東近年來兵禍災荒不斷百姓流離失所要像往日那般撈取大把銀子已根本就不可能。現在侯爺一開口就是三十萬兩非把自己的歷年積蓄拿出半數以上。
可要是不答應了只怕自己的位子、銀子、房子、兒子、妻子……統統不保殺頭抄家亦在所難免。
他終究是在官場上廝混久了的人最懂得當機立斷四個字略想一想咬了咬牙說道:“下官怎敢讓侯爺虧了身家?侯爺走時花的銀子定然一文不少的送到您的手中……”
朱斌大是滿意誇了廖文才幾句。這一來酒席上相處更加融洽杯來盞去嬉笑風生當真是一片太平時節的景色……
待廖文才告罪前去小解的時候坐在朱斌身邊的黃飆悄悄說道:“撫帥這次您問廖文才拿了三十萬兩銀子。只怕等我們一走。他又會轉嫁到當地百姓身上……山東連年災禍兵亂不斷再被他這麼一勒索地話……”
“他可沒有這個機會了……”朱斌微笑着說道:“離京地時候我已經把彈劾山東同知道廖文才。宣慰使司僉事古伯延的奏章上奏給了聖上楊祿的下場也是聖上對待此事地態度。也許還沒有等我們離開山東境內這兩個狗官的腦袋就該搬家了!”
“撫帥……”黃飆近乎呻吟般的說了一聲:“請恕末將大膽您真不是個東西……”
朱斌笑了起來:“不錯有的時候。連我自己都感覺到我不是個東西。可要想在這世上做出點事情來只有不是東西的人才能好好的活下去……”
黃飆有些愣地看着朱斌他現面前地朱斌似乎有些陌生。從最初朱斌執掌“天字第一營”認識開始那時候的朱斌雖然奸猾可那份奸猾卻清清楚楚地寫在臉上。可隨着他的官越做越大這位武英侯的心思卻讓人難以猜透了……
……
這一席酒直喝到了月上柳梢這才停住。朱斌回到館驛的時候頭腦還算清醒本想着去米小脂那看看可一想到大明男女之防甚嚴。米小脂一個姑娘家雖說是土匪出身。可終究還是不要去打擾了好因此纔打消了這份念頭。
誰想到一回自己的屋子才推開門就看到牀上簾帳落下里面隱隱約約似乎有個人。朱斌心中驚疑握住鐵血寶刀悄悄走了上去。等到了牀邊猛然掀開簾帳裡面的景象卻讓他頓時瞪目結舌。
原來牀上的不是別人正是那被自己生擒地“妖女”藍渺渺。不過此事的藍渺渺可再沒有半點妖女的風光了。
只見她雙手雙腳被捆綁在牀頭一個人呈個大字型攤開在那繩子拉得嚴實了四肢緊緊繃開嘴裡被塞上一個爲防犯人亂說話專用的木球只聽到藍渺渺出“嗚嗚”地聲音卻再聽不清她在那說什麼。
一見朱斌進來藍渺渺眼露憤怒死死盯着朱斌的目光簡直就是殺死麪前這個可惡地男人。
朱斌心裡大叫荒唐想來是那些山東官員爲了討好自己這才做出的好事以便讓自己這個武英侯能夠在臥室中“夜審”犯人。
幫藍渺渺拿出了口塞纔想說話不曾想自己還未開口就聽那藍渺渺罵道:“狗官你再如何羞辱於我我也不會怕你半分。等到它日我師常山老母率麾下天兵天將來到必然將你全家殺得一個不留以泄我今日心頭之恨!”
見她罵得惡毒朱斌勃然大怒:“什麼狗屁的常山老母老子這人生來怕貓怕狗還就是不怕那些會招什麼天兵天將的狗屁東西。真惹得老子火了親點大軍把你那師傅抓來當着天下人的面砍成十七八塊!”
藍渺渺呆了一呆常山老母從小撫養他們成*人種種“神奇”的法術都是他們親眼所見天長地久一個個心裡把常山老母奉若神明。就連大師兄古世清兵敗常山老母言說大師兄已然得道成仙飛昇而去他們也深信不疑又哪裡會想到居然有人對老母如此不敬?
她想着心中憤怒口中罵聲更是不絕。朱斌火起又重新將木塞塞了回去耳邊這才清靜了許多。
眼見這女人已然身爲階下囚卻依舊如此桀驁不馴朱斌大是頭疼。忽然想到她對米小脂做的那種種動作不由多看了幾眼藍渺渺這女人正當妙齡身材凹凸有致曼妙無比胸口又因罵得狠了而不斷起伏朱斌心中慾念大起。
看到朱斌眼神漸漸不對充滿了情慾的樣子藍渺渺想到了什麼臉上浮現出了驚恐害怕的神色“嗚嗚”聲聲也停了下來只怕更加激怒了朱斌。
可要就這麼來個霸王硬上弓一來有煞風景二來朱斌也不喜歡。正沒奈何之間一下想起了郭飛送給自己的那個盒子。從懷裡掏了出來小心打開只見裡面放着幾枝香還有些希奇古怪的東西。
朱斌當日在自己的時代也曾在書籍網絡上見過這些東西這本是大明時代地淫具。有地是女人自慰之用。有的是夫妻間調情所用。當
看到圖片。還大是感到好奇不想今日卻親眼出現前。
藍渺渺眼光正好從那盒子瞄過一看這些東西。居然不明所以。
朱斌拿出一枝香來看了會湊到蠟燭上點燃了它心裡猜測想來這是催情所用只是不知功效如何究竟能夠起到多大的效用。
過了一小會。屋子裡瀰漫着一股古怪地香味也不知怎麼的朱斌心裡的慾望開始止不住地升騰起來再看一眼牀上的藍渺渺雙頰竟然泛起了紅暈……
朱斌在她身邊坐了下來手指輕輕地在藍渺渺臉上撫摸藍渺渺的眼神裡寫滿了害怕和哀求可這個時候的朱斌。哪裡還會想到其它也不理會藍渺渺地目光手指只管向下滑動了下去慢慢的從她的臉部、頸部。一直滑落到了她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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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外衣撫摸了一會隨着屋內香氣愈濃郁。朱斌內心的獸性再也控制不住只幾把便撕開了藍渺渺的上衣……
粉紅色的肚兜出現在了朱斌的面前藍渺渺地眼中兩行清淚流下朱斌只當沒有看見緩慢地細心地解開了惹人愛憐的肚兜兩隻充滿了活力的**躍然而出……
只怕常山老母的這些女弟子都是山野之民不懂禮法於尋常女人不同沒有束胸地習慣藍渺渺的這對寶貝竟是豐滿異常。
朱斌一隻手探到了她地胸脯上拿住了一隻豐滿軟綿的玉峰稍稍用力握了握只覺得整隻手掌都快化了……
心念轉動之下另隻手從盒子裡掏出了一樣東西這物卻後面是個銅管前面安插了一根特別製作的羽毛。大凡男人對這類東西總有特別的領悟之處朱斌稍稍觀看便已知其用處。
他拿住銅管一端用羽毛在藍渺渺那粉紅色的乳暈上來回滑動另一隻手卻悄悄向藍渺渺羅裙內滑去……
室內的味道早就變得異常淫靡藍渺渺開始還在那不斷扭動着雙臂雙腿掙扎可隨着那怪香的不斷燃燒和朱斌手上的動作加快她漸漸停止了掙扎鼻子裡出了讓人消魂的呻吟……
看看火候已到朱斌再次取出了藍渺渺嘴裡的木塞藍渺渺果然不再罵人只緊緊咬着自己的下嘴脣似乎在那竭力剋制着內心的慾望。可這又哪裡是能夠剋制住的?過不了多久她的牙齒漸漸開始鬆了開來開始是輕輕地然後是用力地喘着粗氣的能讓男人骨酥筋軟的呻吟之聲……
“妖女這滋味如何?”朱斌也開始感覺到自己心中的慾望已經無法控制雙手卻一刻不肯停歇地問道。
“你……你不得好死……”從藍渺渺的嘴裡好容易才擠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我得不得好死可不知道不過我卻知道你很快就有難了……”
當最後的這一句話說完朱斌的最後一絲理智也已喪失三把兩把撕開了藍渺渺身上最後的一點布料呆呆地看着那具傲人的身材喉嚨裡出了一聲低低的狼嚎然後整個人就向藍渺渺那具再無寸絲寸縷的身子壓了下去……
……
那怪香實在厲害在它的催動下朱斌整個人幾乎就進入了瘋狂的狀態。
而他身子下的那具胴體從開始低微的抵抗到了後來慢慢地變成了配合……以至於在不知不覺之間朱斌甚至解開了捆綁着藍渺渺的繩子也忽然不覺。失去了束縛的藍渺渺女人心中的那份情慾也洶涌澎湃而出雙手雙腿象八爪魚一樣緊緊的纏住了朱斌……
整個屋子之中消魂蕩魄呻吟聲、叫喊聲在簾帳裡不斷出兩具赤裸的身體不斷在那寬大的牀上滾動着……
……
那香漸漸地燃燒完了精疲力竭的一對男女也終於再也支持不住緊緊相擁在一起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朱斌只覺得脖子邊一陣冰涼睜開眼睛一看頓時苦笑連連。原來是得到了自由的藍渺渺拿出了那把鐵血寶刀對準了自己的脖子。
衣服重新穿回到了藍渺渺的身上只是被朱斌用力大了早變得破碎不堪誘人的肌膚不時地鑽到朱斌的眼中。
“狗官你還在那瞎看什麼!”眼見朱斌到了這個地步還是如此的不老實藍渺渺臉上一紅說道。
朱斌只見牀單上片片落紅朱斌吃驚不想這個看起來妖媚的同性戀居然還是個處子之身自己竟然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可倒真是有些走眼了。不過這時朱斌心中也是一片雪亮女人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總是與衆不同的況且藍渺渺若想要殺自己也不會等到自己醒來了想必這是心中矛盾掙扎……
想明白了這一節的朱斌笑嘻嘻地看着藍渺渺一點也不害怕地說道:“我在想啊本大人已經有個正房了要不要收你做個小妾呢?”
藍渺渺臉上一片緋紅手中鐵血寶刀稍稍用力:“狗官你玷污了我的清白今日我就要取了你的性命爲我自己也爲我大師兄報仇!”
“小心點用還未過門就成了寡婦。”朱斌居然大搖大擺伸了個懶腰:“你那什麼老母什麼師兄師妹的遲早都要被朝廷大軍剿滅你不趁着現在從良跟了本大人難道想落到官府的大牢之中?我可告訴你了進了那種地方纔真正的是生不如死……”
誰想到這狗官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藍渺渺倒呆在了那裡就在這一瞬間朱斌忽然打落了她手裡的寶刀一個餓虎撲食間不容之間又把藍渺渺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