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回到別墅,怪異的是千雅還沒有回來。
她快速的回到自己房間,打算趁千雅回來之前洗澡上藥完畢,這舊患復發不是開玩笑的,被看到,免不了的又是一段念。
半個小時後,舒舒服服的洗澡完畢,正想下樓拿藥箱,誰知,剛下到樓梯口,剛好,大門就被打開了。
“今天這麼早?”千雅看着四月,微微笑開。
“是你遲了吧?”四月嘴角抽了抽。
千雅看着四月的臉色,走過來,摸了摸她的腦袋:“怎麼?還在爲早上的事情不開心?生哥哥的氣?”
四月白眼,走到沙發坐下:“哥哥,請不要隨便給我冠上這種小心眼的罪名。”
千雅笑笑:“會開玩笑,看來是真的沒有記恨了,趴下吧,我先給你上藥。”
“那個,哥,不如,今天就不要上藥了吧?應該也快好了,這種藥粉的藥效也不是很大了。”四月低着頭,吞吞吐吐的。
千雅對四月很是瞭解的,她的一點點小動作都逃不開他的眼睛,他看了看她怪異的神情,決定還是先保持沉默。
“就是因爲快好了,所以纔要更加勤快點上藥啊,怎麼??不想參加明天的運動會了嗎?”他拿着藥箱走過去。
“反正都不能參加了。”四月嘀咕,站了起來:“我困了,先上去睡覺了,哥哥晚安。”
千雅快手快腳的一把抓過四月的手臂:“蒽,晚安,躺下上了藥了再去睡。”
“我都說了不用了。”四月掙扎,掙扎不過千雅的力氣。
千雅大手一壓,將四月整個人壓趴在了沙發上,撩開她的發,看到那本該已經逐漸結痂的傷口又變成了通紅一片。
“姬四月。”千雅磨牙,難得的在四月面前這麼嚴肅。
“不是,哥,這個我可以解釋。”她聲音委靡。
“是不是又去打架了?”千雅問道。
四月仔細想了一下:“其實,準確的來說,不算是打架,只能算是躲避。”她記得,是那人要揍她,然後她閃開的。
四月選擇性的遺忘了因爲金算盤而自己先動手的那一幕。
“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解釋。”千雅也不急着擦藥了,坐在茶几上,雙手環胸看着四月。
“是這樣的,今天有人來學校找宋驕的麻煩,然後我就看不過,結果,不小心就扯到舊傷口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其實真的不是我的錯。”
似乎沒想過事情會跟宋驕扯上關係,千雅愣了愣:“宋驕得罪了什麼人?竟然被人跟到學校裡面去找麻煩?”
“是她媽媽,說她開fbi給她丟臉了,要她關掉fbi,然後轉校到鉛壹高等部,企嬅女校或者出國留學。”
“那宋驕怎麼說?”
“不願意。”
千雅笑了笑,開始拿出藥給四月清理傷口:“其實,鉛壹的高等部不錯啊。”
“學校不錯,又不代表適合每個人。宋驕怎麼可能會捨得fbi。”
“四月,這件事,你不該摻和。”
“爲什麼啊?”
“宋華安是什麼樣的人,你是不瞭解,你摻和了這件事,這件事隨時就都會傳到爸媽耳裡。”
四月心裡撲通撲通的跳着,開始知道後怕了:“那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