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歐陽哲饒有興致的樣子,方淺晴抿嘴一笑,說出一篇話來。
“我現在手頭有兩張牌,或者還可一打。其一,我想利用我哥對我的疼愛,對他個脾氣來個生氣走人,也許能讓他妥協。其二,我正好去找找烈王,爭取他的支持。烈王對他皇帝哥哥是最忠心護衛的了,如果說清楚利害關係,我想他不會反對。”
歐陽哲眼前一亮,笑道:“也對,你離開這裡本來就得找地方落腳,你又很久沒見到你丈夫了,也該去籠絡一下感情了。”
“什麼叫籠絡,多難聽。”方淺晴白了他一眼,“你這個人說話永遠都沒句好聽的!”
“彼此彼此!”
歐陽哲懶懶散散地站起身來,拔腳就要走人。
“就這麼走了?你那髒不拉嘰的手絹還你!”方淺晴手指尖捏着那條擦得很噁心的絹帕,向歐陽哲晃悠。
“算了,留給你當定情紀念物吧!被你弄得這麼噁心,你還好意思還我!”
“我呸,誰要你的定情物!如果你真的不打算要,我可就此扔了啊!”
“慢着,這可真是我心愛的美人送我的東西啊,你敢扔?你給我洗乾淨了,等以後見我還我就是。希望你能說服你哥哥,在你夫君那裡找到同盟軍!”
方淺晴剛要答應,眼前人影一花,只覺得臉頰上被溫暖的東西觸碰了一下。感覺像是被人親了一口。
“不錯!很柔嫩!”
話音剛落,人已掠到了樹端,幾個起伏便如鴻飛冥冥,倏忽不見了。
“你敢佔我便宜?”方淺晴看看手裡皺巴巴的絹帕,不由得衝着歐陽哲瀟灑而去地方向大吼了一聲。無奈那人天生輕功卓,估計是沒法聽到她的獅吼了。柳絲清揚專用分割
“晴兒,你到底要怎樣啊?”
方泓羽見方淺晴臭着臉收拾東西,不由着慌了。剛纔她跑來和他再次商討西堯的事情,他因爲還沒決定,所以繼續拖拉着。
誰知道方淺晴這次不再軟磨硬泡,乾脆轉頭就走了。見她異常的樣子,方泓羽疾步跟在她身後。一直來到她的房裡。那丫頭視若無睹,當他透明地一般只顧自己收拾着隨身衣物,任他問什麼話都不搭理。
“這個事情,晴兒你不要見怪,我真的是不能隨意答應的。我現在是花盛的將軍,難道說走就走,去西堯推翻太子?晴兒,你聽我說,,”
方淺晴見東西整理得差不多。又見他急赤白臉的,心裡暗暗覺得方法有效,不過還得再加把柴火嬌點油。
轉過頭來皮笑肉不笑地對着方泓羽道:“我可沒說你有錯啊,沒事。你儘管慢慢想。
“那你,你不走好不好?”
對着這個從小就牽掛着的妹妹,自來就知道不是自己親妹妹的晴兒,他真的不想失去她。看到她那陌生地笑容,他感覺心中被抽離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陣陣空虛酸楚。
方泓羽少年時代就離開家裡來到軍營中,立下了汗馬功勞,和這個妹妹相處的時間不是很多。他只知道。這個柔弱的妹妹是他的心尖子,他呵護愛惜,卻是不敢有別的想法。
可是,那麼久以來,真的什麼都沒有嗎?他自己也不敢正視心底深處的東西。而在她嫁給了烈王之後,她反而和他有了近距離的接觸。他現。這個妹妹變了很多。她有個性有思想,她有很多與衆不同的地方。
過去地單純和柔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剛健婀娜兼而有之的感覺,讓他的心一再沉淪。
當她以爲他是親生哥哥地時候,他不敢去破壞她的世界。可是,歐陽哲的到來,讓晴兒明白了他的真實身份,他的靈魂深處開始有了一種新的渴望,他幻想着他們之間會有另一種方式的相處。
看着她生氣加之生疏的背影忙碌着準備東西,要離開他地世界,他的心就那麼慌亂了起來,抽痛了起來。
看着她收拾完東西,馬上要走出去的樣子,他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勇氣,跨上一步,把那嬌小柔軟的身軀緊緊摟在了懷裡。
方淺晴猛然被驚到了,身子一下子僵直,手裡的包袱輕輕滾落到了地上。
“哥哥,你,,”
身子還想要推拒,可是心裡卻再次想起了初見地那一瞬間,他愛惜地抱着她打轉。眼前再次浮現出他花間舞劍地英姿,戰場上驍勇的身影,和心底裡一直有着地他只能是哥哥的遺憾。
一切一切,都讓她忽然無法據卻這樣的溫柔擁抱,他的寂寞忽然清清楚楚呈現在她的面前。方淺晴在那剎那懂得了,這個哥哥對妹妹的所有感情。
方泓羽身上的男性氣息,和驟然上升的體溫俘虜了方淺晴的意志,她放軟了身子,把頭靠在他的懷中。
他撫摸着她滾燙的臉頰,把她的下巴擡起來,在她睫毛翕動的醉人嬌顏上留下了他深深的吻。
她的清香是那麼溫馨,她櫻紅的脣瓣是那麼柔嫩,叫他流連不已,遲遲捨不得放開。
方泓羽攬緊她的細弱腰肢,仔細品嚐着她的甜美,需索地搜刮她每一寸領地,從貝齒,玉頰直到與她的香舌共舞他的手狂野地探進她的衣衫內,笨拙地拉散她的抹胸,將手指逗留在她挺立的蓓蕾上,激起她細碎的呻吟從緊緊貼合的脣齒逸出,那種聲音在方泓羽此時聽來,簡直就是火上澆油,更增熱力。
他像個不知滿足的孩子一樣任性着,放任自己的手在她光滑柔嫩的肌膚上探尋。他偉岸的身軀附向她,她的腰身向後彎曲着,像風中欲折的柳條,就要承受不住這樣的力度。方淺晴能感覺到那灼熱的堅硬頂着她最脆弱的地方,像要爆炸,像急瀉而下賁泉。
方淺晴先清醒了,她是要給他一點壓力的,她不能就此讓步。如果在此時有了進一步的親密,那麼一切計劃就要改變了。
下一秒來臨的時候,方淺晴嚶嚀一聲直起了身子,堅定地撐開了他的懷抱,把自己放在一個稍稍安全的距離。
方泓羽眼神也在方淺晴有所舉動後忽然清明,他的俊臉染上了羞色,嘴角囁嚅着,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晴兒,我錯了,我不該,,”
方淺晴倒退幾步,手撫摸着紅腫的芳脣,心裡還在迷亂着剛纔的一切,口中出違背心意的言辭:“我想,我們真的該分開一段時間。我會去烈王那邊住着,你好好想想西堯的事情。”
說罷,不等方泓羽有所反應,背起了包袱。
房間內,餘香猶在,而她卻已經飄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