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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證大師也沒怪他,只是要求去見見廣丹鬆,於是史羽峰帶着他們在一間乾淨的偏房裡見到了廣丹鬆,廣丹鬆已經清醒過來,雙腳包成了糉子,一個大夫正在交代服藥養傷的事。
“你的雙腿肌肉撕裂很嚴重,還傷到了筋骨,幸虧傷得不算太重,我已把雙腿用夾板固定好,只需按時服用我給你開的藥,儘量不要下牀,靜養上幾個月個月便可恢復如初,但是若你在一個月內輕易下地再弄傷筋骨,恐怕日後會落下殘障,切記切記”醫生淳淳叮囑着,圓證大師他們聽在耳中,臉上再次浮現怒色,需要臥牀一個月,靜養幾個月,對一個武林人士來說這還叫輕傷嗎?
圓證大師他們安撫廣丹鬆的時候,段飛正躲在某個角落裡呼呼大睡,他可累壞了,從昨天清晨被吵醒開始辦那個婢女走失案開始他便一直忙到昨晚上船,上船後大夥兒擠着休息了一下,到了海安鎮之後更是忙得團團轉,勞心勞力累得不輕,現在這個案子終於有了點頭緒,他才感覺自己快要不行了,幾乎才倒在牀上便睡死了過去。
清早的時候段飛被石斌搖醒過來,石斌悄聲對段飛道:“飛哥,楊仵作帶着楊森那小子已經到了。”
段飛精神一振,匆匆洗漱過後立刻來到了殮房中,楊仵作爺孫倆正在研究王財的屍體。
三人剛見面,楊森就詫異地問道:“飛哥,你的臉”
段飛頭上扎着繃帶,一塊白布垂下來,擋住了他的左臉,段飛含含糊糊地解釋說臉上被劃傷,然後反問道:“你小子怎麼也來了?那頭豬沒了你可怎麼辦?”
楊森嘻嘻笑道:“別提了,這兩天吹西南風,那豬臭得遠在內衙的閔大人都受不了了,所以,那豬就被處理掉了,飛哥,這可不是我偷懶哦。”
“算了。”段飛點點頭,說道:“現在氣候已變,繼續下去也沒什麼意義,再說也已經觀察記錄那麼多天,再往後每天的變化比較小,也沒什麼觀察必要了。”
段飛望向老楊,直奔主題地問道:“楊仵作,屍體上可有什麼發現?”
楊仵作搖頭道:“沒有,這人的死因再明白不過,若是在現場或可看出點什麼來,其餘的嘛阿森,你來說說看?”
楊森笑嘻嘻地說道:“爺爺說得對,這個傢伙絕對是正面一刀致命,他的死沒什麼可疑的,不過”
楊森的聲音拖長着,賣了個老長的關子這才說道:“從屍體的外表及牙齒狀況可以判斷此人已經超過六十歲了,但是他的身體卻依然相當強壯,恐怕很多正當壯年的人都比不上,飛哥你發現沒有,他身上有很多舊傷,掌指之間老繭很厚,據我和爺爺共同分析,這傢伙平時一定是很喜歡玩刀的,而且是某種柄比較長需要雙手持握的大刀,爺爺說他膝蓋有些變形,應該是常年練武導致,這個傢伙是個高手啊。”
段飛哼了一聲,說道:“高手?高手會被人一刀把腦袋劈成了兩半?巧的是破開他腦袋的也是一種需要雙手持握的刀”
“沒錯,他死在一把鋒利的東洋刀下,兇手的武功比他強得多。”楊仵作說道:“據我估計,死者的武功在江湖中雖然算不了什麼,但是能正面一刀擊殺的人在海安鎮應該不多。”
段飛道:“確實不多,據史總捕分析,除了不可能是兇手的幾個高手之外,海安鎮上還有十四個人可以辦到。”
“十四個?這數目不算少了,我再仔細看看,能否將數目減少一點”楊仵作沉吟道。
段飛道:“我已經排除一個名額,現在可疑者還有十三人,若是再排除少林與武當,剩下的就只有五個了,其中還有一個應該沒什麼嫌疑,他才十五歲”
楊仵作說道:“才十五歲?看來他天賦不錯啊,不過在水落石出之前誰都有嫌疑,除了自己之外,誰都不能放過。”
段飛笑道:“至少我不用懷疑你們,呵呵,你們趕了一夜的路,今晚我還有特殊安排,你們先休息一下吧。”
“不用了,在船上我們是睡着來的,你有事就去忙吧,我看完屍體還想去現場看看對了,借你的放大鏡一用。”楊仵作低頭仔細看着屍體,卻向段飛伸手索要。
段飛從懷裡掏出放大鏡交給他,然後便離開了。
找到昨天那家店,段飛和石斌一起吃着早餐,看到段飛大口吃着東西,石斌佩服地說道:“飛哥,我太佩服你了,剛看過那種東西居然還吃得下,若是我恐怕見到吃的就想吐了。”
段飛微笑不答,實際上他也很不舒服,只不過控制力較強,吃東西的時候已經將那些畫面從腦海中趕開了而已。
段飛不答,卻有人替他答道:“那是因爲他冷血。”
一碗皮蛋肉花粥重重地放在段飛桌對面,那人坐了下來,目光卻頗不善地瞪着段飛,正是華山少俠嶽玉麒。
石斌濃眉一豎,段飛的手卻先在桌子下按住了他的大腿,朝着嶽玉麒笑道:“我以爲你就算見到我也會躲得遠遠的了呢。”
嶽玉麒氣鼓鼓地說道:“哼,我是不想再見你的,不過我師兄卻說答應過的事就要辦到,再說我功力不足,他們那裡沒我的事,就叫我來盯着你了。”
段飛毫不在意地道:“賀大哥果然是位光明磊落的漢子。”
嶽玉麒道:“你這是在承認自己不光明磊落嗎?”
段飛微微一笑,說道:“我從不認爲自己是君子,何況我現在還是個官差,凡是有利於破案的事我就會去做。”
嶽玉麒一面思索一面嗦起粥,熱騰騰的粥給他淅瀝呼嚕地一口氣就灌下肚去,放下碗的時候他抹抹嘴,說道:“我明白了,若是我恐怕也會這麼做的。”
段飛搖頭道:“不,你不會的,少林武當的面子你不會不給,而我,就沒這麼多顧忌了。”
嶽玉麒又思索起來,石斌插話道:“我就更做不到了,飛哥,你知道嗎?第一眼見到圓證大師的時候我真想跪下去拜他爲師呢。”
“那你爲什麼不拜呢?”段飛反問道。
“我走到他面前的時候突然就泄氣了”石斌唉聲嘆氣地說道:“圓證大師都沒看我一眼,但是我卻覺得他好像有股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那個念頭就再也沒有冒起來過。”
段飛微笑起來,道:“看來失去記憶還是有些好處的,至少我不會盲目地崇拜誰”
嶽玉麒突然嘆了口氣,搖頭道:“我確實做不到,唉”
段飛安慰道:“能夠認清自己就很不錯啦,何況你還那麼坦誠,只要不斷地堅定自己的信念,提升自己的實力,你也會成爲別人敬仰的目標。”
嶽玉麒苦笑着微微搖頭,似乎對自己沒什麼信心的樣子,段飛也不再勸說,加速吃完手裡的湯包,再呼嚕完粥,站起來說道:“走吧,今天咱們的事情可多得很呢。”
他這一站起來,周圍兩張桌子也嘩啦啦站起來十來個人,全都是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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