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8 角色扮演
甄命苦眼中閃過一絲又氣又恨又無奈的神色,他知道她已經認出了他。
然而他卻拿這個膽大妄爲的妮子沒有任何辦法,她此時無辜委屈的樣子,完全沒意識到剛纔有多兇險,萬一她受到什麼傷害,心裡留下什麼陰影,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氣得忍不住將她翻過身子,狠狠地在她裸臀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五個手指印登時浮現在她雪白翹挺的臀上,張氏疼得哭出聲來:“相公,你在哪裡呀,有人欺負我,你快來救救我呀……”
甄命苦明知道她是裝出來的,聽見她的哭聲,卻還是忍不住一陣心疼,這個小妖精已經完全地將他的心理掌控在手裡,讓他妒忌就妒忌,讓他心疼就心疼。
她的胡來讓他的身份變得極其容易暴露,他一拳擊暈瘋熊這件事,太多人看見,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傳到李密等人的耳中,柴孝和只是區區一個文官,手無縛雞之力,一拳就擊倒一個高出他一個頭有餘的壯漢,未免太過反常,他若是李密,不起疑纔怪。
假扮成這個柴孝和混入李密軍中這個主意,是他十幾天羅士信的大軍擊潰倉城守兵時的突發奇想,當時並沒有想到會跟她以這種方式見面。
……
十幾天前,柴孝和的守軍跟王世充的前鋒部隊交戰時兵敗撤退時落入水中,被羅士信的親兵救起,當時他正混在羅士信的軍中,本來是打算以詐降的形式隨羅士信一起進入李密軍,結果發現救起來的人是倉城郡守柴孝和之後,心生一計,以放柴孝和回去跟家人相聚爲誘餌,讓他幫他假扮成的柴孝和的說話和倉城中的種種情報,他故意用吃了兩天鹽水野山椒將自己的嗓子弄成生病感冒的樣子,掩飾自己的聲音,裝扮成柴孝和的樣子混入倉城瓦崗軍中,再設法打聽張氏的下落。
雖說是下策,卻也勉強能矇混過關。
如今他被她氣得失去了冷靜,一拳打倒瘋熊,身份很快就會被人識破,計劃已經完全被她打亂。
他的本意是想在暗中奪下倉城之後,再跟李密談判,用倉城換張氏,可沒想到守倉城的竟然是劉黑闥,設好了重重埋伏,讓他無從下手,更沒想到張氏卻隨軍到了倉城,還成了一名營妓,那天晚上出手幫她處理了那些漏網的糾察隊員,就已經讓他夠頭疼的了,如今又看見她自己把自己當成賭注,幹這種莫名其妙的事,眼看着她要被其他男人欺凌,他哪還顧得上什麼奪取倉城的計劃。
這個可惡的妮子打亂了他所有的計劃,卻還一副自以爲奸計得逞,聰明過人的可惡模樣。
她雪白如玉的裸背,飽滿翹挺的豐臀,越發地呈現出神秘誘惑的美妙曲線,眼中閃過一絲騰騰燃燒的火焰,再也無法剋制心中的渴望,低頭在她雪臀上重重咬了一口,在她的驚呼聲中,轉身壓上她雪白的嬌軀,伸手扯過羊皮被褥,將兩人蓋了起來……
張氏眼眸如水,嘴裡說着“不要你”,接着,無助地“嗯嚶”一聲,假裝哭泣着:“對不起,相公,我要被人欺負了……”
……
“爲什麼不接電話?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甄命苦摟着張氏,躺在營帳的被窩裡,語帶不悅。
張氏如小貓似地伏在他的胸口,將他當成肉墊,躺在他的身上,手指輕輕地在他胸口划着圈圈,臉上紅潮未退,眼中帶着難消的柔媚,輕笑道:“電話被那單雲英給搶走了……壞蛋,你就那麼想我嗎?”
甄命苦聞言一陣尷尬,也暗暗驚歎剛纔一個時辰裡一刻都沒有停下的荒唐和激烈,過去的一個時辰,是他和她成親以來最濃情回味的時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刻骨銘心,特別是她梨花帶雨地不堪被別人欺負時的委屈模樣,讓他幾乎在那一瞬間達到了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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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妮子有讓他成爲虐戀狂的潛質,她的體力這一個月來似乎有突飛猛進地進步,竟然到現在還沒有討饒,而且身體曲線比以往更加誘人,她的身體本來就柔韌,那在他身上扭動腰肢的嬌癡情態,就算她在那一刻要他的命,他也不會拒絕的。
張氏嬌嗔道:“人家屁股現在還疼呢,哪有這麼用力打人家的!”
“呆頭鵝,我沒打腫你屁股就算你走運了,下次再敢做這種危險的事,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對了,你的頭髮怎麼回事?”
張氏將自己第一次逃出軍營的事跟他說了,接有些擔心地問:“是不是很醜?要過兩年才能長回去了。”
“怎麼會,我家鵝鵝就算理個光頭,也是那樣明豔動人,以後就留這髮型好了,清爽,充滿陽光和活力的感覺,與衆不同。”
“真的嗎?”
聽到愛郎的誇讚,張氏美眸中閃爍着歡喜的光彩,這才放心下來,咯咯笑道:“相公,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有事的,說明人家算無遺策,算準了你會來救我的。”
甄命苦已經知道她是因爲聽說他出了事,擔心害怕才做出這種冒險的事,就爲了證明他是否安好,如果他在軍營,一定不會眼睜睜看着她這樣送羊入虎口的,而她確實算得很準。
“你怎麼會在這種地方的?爲什麼當初不告訴我?還有,這一個月在這妓營裡有沒有被人欺負?”
他連珠炮似地問,她笑着跟他說了這一個月來在軍營裡發生的事,他的臉色登時變得有些難看,“你讓他們給摸了?”
張氏俏臉一紅,卻不回答,嗔道:“你腦子裡關心的就是這個嗎,我變得這麼厲害,你就一點都不爲我感到驕傲嗎?”
甄命苦冷哼一聲:“我就差沒戴綠帽了,有什麼可驕傲的?”
“你一定要說得那麼難聽嗎,再說,人家是你的財產嗎,別人摸一下都不行哦?”
“當然不行,你的身體,你的靈魂,連你腳底下踩過的泥都是我甄命苦的,誰敢碰你一下,我砍了那人碰過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