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X李世民 296 疼痛
296 疼痛
確實是疼痛難忍!
(此處內容爲河蟹起見,略)
楊廣從那高-潮之後的全身脫力之中恢復過來的時候,擡頭看向仍被他壓在身下的李世民,卻見這少年的臉龐被散亂的黑髮披覆其上,遮蔽得看不清他如今臉上的神色到底是如何。他勉力凝聚起自己身上也已是所餘無幾的氣力,把那一縷縷的髮絲撥開,看到的卻是一張輪廓精緻俊秀、神色卻一片空白的……臉!
楊廣看着李世民這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不覺心頭微微的一凜。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在這少年臉上看到如此空白一片的神色,只有去年十月初一之時千牛衛舉行的一年一度大比試那一次,自己當着上萬之衆將他放在那寬大的御座之上親吻調-戲、並藉此逼他答應以後在暗室之內只要自己說要他就得主動獻身之後。
那一回,他看到李世民這一臉空白的表情,第一次對這少年油然而生害怕之感。而這一回,他也同樣地禁不住從心底冒起一股寒意,霎時把他剛纔陷身其內的瘋狂熱情一掃而空。
這……是怎麼回事?世民……怎麼了?難道……剛纔的事情真的是把他傷得太厲害啦?
從心底冒起的,除了一股寒意,又接踵而來一陣驚慌失措之情。楊廣連忙從那甬道之內抽出分-身,俯下身去,不斷地親吻李世民那被殘留着斑斑淚痕的眼睛與雙脣,一手又在這少年身上各處敏感的部位揉弄挑逗,另一手撫上那前方的男物——卻發現那處竟是完全的頹下,看樣子似乎在剛纔那一場讓自己興奮得忘盡一切的歡愛之中他卻沒有得到半分的享受,於是抱着像是贖罪之心似的以十指不住地愛撫慰藉那處——,一門心思只想讓這年輕的身體能再次騰熱起來,與他一道享樂……
然而,又如以往李世民心懷他念就無法與他一起投入到牀第之歡的快樂之中一樣,這時這少年的軀體也是猶似一個木製的偶人,硬邦邦,甚至是冷冰冰,沒有感覺,沒有反應,沒有……生氣!
“世民,世民,你怎麼了?”恐慌之情在楊廣的胸腔之內急速地擴張,像是把他的心臟也吞噬了,讓他感到那處只餘一片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了。
他這一呼叫出聲,李世民的臉終於像是被什麼震動了一下,那失神地直勾勾瞪視着上方天頂的眼珠子一轉,視線射向楊廣的臉龐。
楊廣見他終於有所反應,頓時喜形於色,疼愛憐惜之情溢於言表,伸出一手輕輕把他的髮絲再往後撥去,指腹順道柔柔地撫過他的臉頰,拭去那上面的淚水,雙脣一動,正要開口說些什麼安慰他的話,卻見他那垂放在身側的右手一提,顫抖着舉起。
他不覺轉過頭去看着李世民那明顯是吃力之極地舉起的右手——薰香的藥力這時已大半消失,李世民已經可以使力運勁舉起手來,可是藥力畢竟還是沒有全數退去,舉手這樣平日不費吹灰之力便可做出的動作,這時他卻是用盡了吃奶之力才能勉強做到。而那右手雖是舉了起來,卻仍顫抖得如同瑟縮於秋風之中的落葉。
楊廣見他這吃力的樣子,也猛地想起自己惟恐他害羞不肯就範,而在行此歡-愛之事之前在他身上下了迷-藥,趕緊一邊說道:“世民,你別在這時費力……”一邊也舉起自己的手,想去握住他那顫抖不已的右手。
然而,就在這時,他聽到耳邊響起李世民那飽含悲憤之情、低沉得像是受傷的野獸在殊死哮叫的聲音:“楊——廣——!”
他大吃一驚:世民……怎麼會這樣直呼我的姓名?
雖然他曾允許李世民可以與他你我相稱,但這極是知分識寸的少年很少真的這樣叫他——除非是急起來或怒起來——,大部分時候還是尊稱他爲“陛下”,像這樣直呼姓名的更是前所未有、破天荒的第一遭!
他那已經舉起了一半的手像是被這一聲無禮之極的直呼其名所嚇住,一下頓在了空中。他回頭望向李世民,只見這少年臉上已非剛纔的一片空白,而是雙眼之內同時有着森冷冰寒與怒火中燒這兩種截然相反的神色,咬牙切齒的像是每一字的吐出他都是耗盡了全身的氣力:“我……恨你!我這一輩子……都會……恨你!”
“嗡”的一下,這短短的兩句話,卻直如兩記悶棍重重的敲落在楊廣的頭顱之上,直打得他眼前一陣昏花,腦殼也是一陣的劇痛:“什……什麼?”
他這兩字才一出口,卻忽然感到臉畔一涼,一陣疾風掠至,然後……
啪——!
是李世民那剛纔已然舉起的右手,向着楊廣的臉頰用力地揮下,打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是的,他是用力地打的。用力得楊廣被他這一記耳光打得那壓在他身上的身體整個地滾下。但那一記耳光的餘力仍未完全消去,繼續把他推落牀榻,腦袋重重地撞到了旁邊的牆上……
楊廣只覺被打的那邊面頰一陣的火辣,腦袋撞上牆壁的那處也是劇痛不已,嘴角和腦袋兩處都隨即有粘稠的**溢出。他沒有伸手去摸,因爲他不用摸都知道,那些溢出的**只能是……血!
一剎那間,房間之內卻是鴉雀無聲。李世民怒目圓瞪着被他打傷了兩處的皇帝,毫無懼色。楊廣則像是處身於夢境之內,被那夢魘控制了身體,想說什麼,想做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來,也什麼都做不出來,只是保持着那個撞在牆上的姿勢,怔怔地看着牀榻之上那個樣貌他是如此的熟悉、可是剛纔他的所言所行都是那樣陌生得讓自己根本認不出來的少年!
終於,一聲“啊——”的尖叫,刺破了這可怕的死寂。
是唯一一個仍留在這房間之內侍候着、遠遠跪坐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的……魏忠!
他雙手捧臉,面色慘白得有如在白日裡見了鬼,張着嘴巴竭盡全力的尖叫出這一聲。但隨即,魏忠稍稍恢復了鎮定,連滾帶爬的撲到皇帝身邊,將他扶了起來,一手扯下自己身上的一幅衣帛,捂在他頭上那正往外汩汩流血的傷處,另一手也以腕上的衣袖拭去他嘴角的血跡。
魏忠這一聲尖叫也似是驚醒了李世民,他翻身爬起,向着房門衝去。然而,他身上一來是薰香的藥力還未完全消退,二來剛纔那一場可怕的歡-愛也耗盡了他的體力,更不要說後-xue-yong道之內也破損出血,受傷不輕。於是,他才衝出了兩步,雙腳一軟,便已摔倒在地。他竭盡全力想站直起來,卻實在是力不從心。可是他不管不顧,竟是索性就那樣四肢並用,在地上爬着也要爬出去。
魏忠扶着皇帝,二人都是一動不動、也一聲不吭地坐在那裡,眼睜睜地看着李世民就那樣爬出了房間,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之外……
後記:
1、這是一場只有痛感、毫無快感的H~~世民寶寶好慘~~初-貞就這樣沒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