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騷紅色的保時捷頓時打開了雙閃,想不到還真是這騷紅色的保時捷,這丫的年齡大了,居然還有一顆**不羈的心。
“噹噹噹,”我敲響了這保時捷的車窗,接下來一句話頓時讓我腦子發昏了。
“師傅,不好意思,等個人,馬上就走,馬上就走,抽支菸,”車上的中年男人將車窗搖了下來對我笑了笑,接着遞給我一支菸說道。
“我x。你啥意思,”接過來煙我一開始一臉懵逼,後來我知道了,這丫的分明把我當成了收停車費的了。
“沒啥意思,師傅,停車費多少錢,我給你,我在等人,麻煩您靠邊一下,”接着這男人遞給我十塊錢,石門這裡跟北上廣那邊可不一樣,哪裡停車費一小時就要十幾塊,在石門這裡,一上午也就十塊錢。
“我特麼不是收車費的,”我不爽的回答道。
“那你是?”
“你特麼不是讓我下來找你,我穿着拖鞋就下來了,你丫的到底找我幹嘛,”現在天已經漸漸回暖了,完全不需要穿褂子了,我晚上也懶得換鞋,直接蹬着我的人字拖就走了下來。想不到這丫的居然把我當成了收停車費的。
“你是那個抓鬼的大師?”男人看了看我,眼神裡分明全是不信,畢竟現在深受影響,那些大師都是五六十歲,留這個鬍子,揹着手,沒事念兩句道德經啥的。
“沒錯,就是我,咋了,看你這樣子你還不信啊,”我將他遞給我的煙點燃說道,
“不是不信,是非常不信,你這年齡應該在上學吧,怎麼可能會抓鬼?”男人打開車門從車走下來對我說道。
“你大爺的,你愛信不信,你不信給我打個電話,”我想了想與其跟他這麼較真下去,倒不如讓他給我打個電話,這樣的話也省的我去解釋了。
“我一路向北...”男人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果不其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這男人吃驚的看着我,他此刻正在想,到底是劉雙喜忽悠他,還是說他面前的這個男孩真的是個大師。
“大師,多有得罪,多有得罪,我不知道是你,多有得罪,”潘達父親想了想,劉雙喜沒必要騙他,於是立馬變了個臉對我說道。
“得罪談不上,你這大半夜找我幹嘛,”我抽了口煙精神了精神說道。
“大師,我不是說了嗎,我家兒子撞邪了,就是撞邪了,鬼啊,什麼的,”這男人分明慌了神。
“那些東西對我來說早已習以爲常,見怪不怪了,重點是啥?”說完,我就見一個剛死後的小鬼從男人身上傳了過去,男人立馬打了個冷顫。
“我兒子被鬼上身了,那個鬼說什麼用我兒子的身體,大師,咱們去吃飯把,你晚上吃飯了嗎,餓不餓,”潘達父親想了想,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於是打開車門對我說道。
“別開車了,晚上人也多,不遠,二胖燒烤把,”其實我晚上吃過飯了,不過就是吃的方便麪,燒烤我有一陣沒吃了,因爲冬天不想吃,這不天也熱勒,尋思去吃一頓。
“好,那大師你帶路,”接着男人關上車門對我說道。
“老闆,來五十串羊肉,三十串板筋,十串羊腰子,”剛進了燒烤屋,就聽見我旁邊的男人大喊了一聲,於是我們就將所有目光聚集了過來,這丫的是最近虛成什麼樣子了,居然吃這麼多羊腰子。
“你點的有點多了,你能吃完?”我倆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我拿起衛生紙擦了擦桌子上殘留的油漬說道。
“吃不完,沒事,吃不完你帶走,明天吃就好了,反正吃不了兜着走,”男人點了支菸對我說道。
“飯不急着吃,你兒子那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反正串要等一會才能上來,倒不如先了解一下情況。
“就是,我兒子被一個鬼上身了,他用着女人的聲音給我們對話,說什麼要找一個人,找到那個人就會把我兒子放了,找不到的話就會一直呆在我兒子的身體裡,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我還找了我們村裡一個神婆,人家來了也是束手無策,這不幾番打聽,從劉老闆哪裡打聽到了你,看看你能不能出手一下,”男人吐了個菸圈對我說道。
“劉老闆是誰?”
“劉雙喜老闆,那個搞鋼筋器材的,我是搞工地上的,所以跟他有生意上的合作,一來二去的,就熟了下來,這不才打聽到了你嗎,”男人對我客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