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羽在地上抓了一把塵土,再次向袁澤衝去。
“不自量力!”袁澤眼睛一咪,單手橫劈而去。
“滾!”袁澤一聲大喝,氣勢洶洶!
突然,袁澤眼前一黑,無數顆粒粘附在眼睛上。
“混蛋!你耍詐,勝之不武!”袁澤單手持刀,胡亂的向四周揮舞着,一隻手一個勁的搓眼睛。
突然,一股劇痛從袁澤脖頸傳出,袁澤頓時睜大眼睛,此時袁澤視線無比清晰,他看到了一具跟自己穿的一模一樣的無頭屍體站在前面,鮮血從脖子斷處濺起一丈多高!
“這是我自己的身子?”這是袁澤最後的想法,隨後意識漸漸模糊,最後便是一片黑暗。
“咳咳。”鄭羽揉着胸口,嘿嘿笑道:“老子可是殺手啊,誰在乎什麼手段,殺了你就是好手段!”
鄭羽將被袁澤擊飛的匕首找到,啐了口唾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小巷。
暗處的姬莞澄看着一片血污,狼藉不堪的小巷,若有所思,半響後,嘴角微微一翹:“這小子,有些手段。”
鄭羽迅速離開了小巷,在擁擠的人潮中,鄭羽驚鴻一瞥,猛然間看見了一個不應該看見的人——晁樺!
鄭羽一驚,逆着人海向晁樺走去,但是到了看見晁樺的那個地方,人已經沒了蹤影。
“晁樺,晁樺……”鄭羽思索着什麼,不知不覺間,鄭羽便來到了城門口。
看着高大的城門,鄭羽沒由來的一陣胸堵,晁樺的出現讓他猶如魚刺卡喉,不吐不快!
深吸一口氣,鄭羽出了城,突然,鄭羽靈機一動:“魁首!魁首一定能調查清楚的!”
鄭羽頓時感覺有轉機,一切能夠弄清楚的!
想到這裡,鄭羽緊緊握了握拳頭,向基地方向回去。
……
“具體就是這樣。”姬莞澄見鄭羽完成任務後就沒再跟着他,早一步回到了基地,向還磊彙報了鄭羽此次執行任務的表現。
還磊靜靜聽着,手指輕輕敲着桌面,直到姬莞澄說完,道:“此次行動,雖然有些許不足和缺陷,但是總歸來說,任務完成度還是很好的,而且新人能做到第一次就能單獨完成任務,還是不錯的,莞澄,告訴我,你當初第一次執行任務時是怎樣的?”
“我?”姬莞澄一愣,隨後說道:“第一次任務是獵殺一名惡霸,結果獵殺目標後引來了官兵,最後是硬拼才殺出一條血路衝了出來。
“呵呵。”還磊微微一笑,說道:“所以鄭羽此次的表現還是很好的,他所欠缺的是戰鬥意識和經驗,以及對於暗殺的技巧而已,這些都是在基地能訓練出來的。”
不多時,鄭羽回到了基地,向還磊彙報後,說道:“魁首,有件事我希望您能幫我。”
“什麼事,你說吧。”
“我當時出村時,還有兩個夥伴,有一位夥伴在左丞相府已經遇害。”鄭羽說道這裡,十分悲痛,緊緊的握着拳頭,繼續說道:“還有一位不知所蹤,但是今天我在執行任務時,卻無意間看到了另一位,希望您能幫我調查一下。”
“這個不是問題,把他的資料給我吧。”
……
第二日,皇宮內。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氣勢恢宏的宮殿內,文武百官跪在地上,大聲呼着萬歲。
“衆愛卿平身。”皇位上,一名身着五爪龍袍的小孩奶聲奶氣的說道。
“謝萬歲!”大臣們寫過後,一一站了起來。
“陛下,老陳有事啓奏。”一名面目消瘦,薄脣三角眼的大臣走了出來。
“准奏。”
“謝陛下。”那名大臣鞠了一躬後,說道:“前些日子,朝中大臣左丞相左平一家盡數被殺!”
“什麼!”龍椅上的幼童頓時震驚,頓時勃然大怒:“是何人所做!朕勵精圖治,怎會發生如此惡劣之事!”
“皇上息怒,帝國在皇上的治理下四海昇平,百姓載歌載舞,整個帝國各業蒸蒸日上,皇上乃是千古一帝啊!但總有宵小之輩,在帝國作亂,擾亂治安。”
聽到這裡,在座的文武百官不由得都嘴角抽了抽,但礙於那位大臣的淫威,皆是敢怒不敢言,動輒全家九組都有性命之危。
“哦?哈哈哈,朕就知道在我的治理下國家定會繁榮昌盛的!”年幼的皇帝被這一記馬屁拍得不亦樂乎,全然忘記此次啓奏的重點。
“陛下聖明!”文武百官儘管心中萬般咒罵,但是演技還是相當不錯的。
“陛下,臣建議將長公主從前線調回,平定宵小之輩,殺雞儆猴,讓所有有心之人不敢妄自動作!”那名大臣說道。
“臣附議!”
“陳附議!”
……
整個朝堂十之八九的大臣都選擇附議,贊同此次行動,可見那名大臣人脈之廣,整個朝堂幾乎成爲了他一言堂,其心可誅!
“那好,朕即刻下旨,命皇姐班師回朝,平定賊寇!”
……
平亂基地。
“鄭羽,晁樺的事調查了,但是卻沒有什麼太大的收穫。”還磊將一張書卷遞給鄭羽,說道:“這就是調查的結果,你看看吧。”
鄭羽打開書卷,上面寫着:晁樺,來歷不詳,出生年月不詳,在太平歷五年五月十六日和一名名爲穗穗的女孩進入帝都,隨後被左相府左冰兒收留,但再次出現時,是在七天後,這時晁樺已是一名六品侍郎,與之同行的穗穗不知所蹤……
鄭羽看完,十分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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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樺,晁樺!”鄭羽心中大喊。
“努力提升實力,今後或許再見面便是刀劍相向了。”還磊拍了拍鄭羽肩膀,出門而去。
“我會弄清楚的,若是樺哥真是如此,那我……”鄭羽眼中浮現出一抹狠厲!
第二天……
鄭羽隨季棟來到了練武場,也就是上次季棟練槍的地方。
上次來鄭羽還沒注意,但這次鄭羽看到四周的景象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方圓十丈內,竟然比其他地方要矮上不少,並且此處的土地,竟猶如堅石一般,饒是以炎黃劍的鋒利,也僅僅入土幾寸而已,且,四周的樹木竟然朝着練武場的方向,沒有一絲一毫的枝椏!
這些真是人力能辦到的?
“小子,你也發現了吧。”季棟抱着雙手,笑吟吟的看着鄭羽。
“嗯,這裡四周均讓我感到不可思議。”鄭羽一臉崇拜。
“呵呵,若是我告訴你,你腳下曾有過幾棵百年老樹呢。”
“什麼!”鄭羽頓時驚訝得無比附加,嘴巴張得老大:“這怎麼可能!四周沒有一點現象證明此處曾經生長過百年老樹啊!”
“沒什麼不可能的,雖然人力有時窮,但也要相信人定勝天。”季棟一陣唏噓,說道:“這幾棵年老樹是我當初練槍時進入那種懸異狀態下發出一擊後,直接摧毀成爲湮粉,連樹根都沒留下,最後我嫌那個洞太費事了,後來給填上的。”
“牛……牛逼啊!”鄭羽半響後,從震驚中醒過來,頓時感覺口乾舌燥,我若是有此等威能就好了。
“小子,想學不?”
“想。”
“真的?”
“真的!”
“那好,跪下。”
“什麼?”鄭羽頓時沒轉過彎,跪下?隨後鄭羽欣喜若狂,直挺挺的跪下。
“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說着,鄭羽俯下身行了一禮。
“哈哈哈,好!起來吧。”季棟爽朗一笑,扶起鄭羽,說道:“但是你不能叫我師傅。”
“爲什麼?”鄭羽不解,這老貨不會是想耍賴吧。
“哥這麼年輕,自然不能叫師傅。”說着,季棟還捋了捋他那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
“呃……”鄭羽一臉怪異,十分無語。
“我靠,你這小子什麼表情!”季棟頓時大怒,大聲吼道:“哥不年輕嗎!今年我還沒滿四十!”
遠處的平亂衆人聽到這一聲大吼,不由得雙手捂臉:“這小子有得受了。”
“大大大……大大大…大大……”鄭羽着實被季棟嚇到了,一個彪形大漢,一雙牛眼瞪着,再加上季棟多年的殺伐之氣釋放而出,頓時嚇得鄭羽一陣結巴。
“說,哥老不!”季棟一張黑毛臉湊了過來,一雙牛眼瞪着鄭羽,大有一言不和就動手之勢。
“不,不老。”鄭羽退後一步,想與這張黑毛臉拉開些距離。
“哥年輕不!”季棟見鄭羽後退,再次上前一步,又湊了過來。
“年……年輕。”鄭羽再次後退了一步。
“哥……”
……
一個時辰後,鄭羽滿臉淚痕,一臉哀怨的看着季棟。
“呃……咳咳…”季棟假咳幾聲說道:“小子很不錯,記住以後叫大哥,特別是在美女面前,不然,哼哼。”
“是,師傅,明白了,師傅。”鄭羽抱拳道。
“叫我大哥!”季棟眼中射出一道金光,一張黑毛臉再次準備湊過來。
“大大大大大……大哥。”鄭羽頓時一哆嗦,急忙叫出了這兩個字。
“這纔像話嘛,小夥子不錯,我很中意你啊。”季棟一臉心滿意足,一副你深得我心的樣子。
“歐,買糕的!”鄭羽雙手捂臉,活像一位被那啥的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