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看見帶子上有釦子了嗎?”
席城盯着帶子,視線卻不由自主的往下移……
他真的不是猥瑣,只是陸晚晚的身體曲線太美好了,總是忍不住的就讓他……亂了心神。
“喂!你看見沒啊?”
席城手一抖,目光重新落在她粉色的內衣帶子上,有幾個細細小小的扣子扣在一起,她襯衣上的線就是卡在了那個釦子裡面。
“看見了。”
“你把釦子解開就好了。”
陸晚晚又冷又熱,又羞又躁。
這特麼都什麼跟什麼啊,出來一趟居然碰見這麼狗血的事情,她打死都沒想到有一天會讓一個陌生男人解她內衣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是要瘋了。
席城按照陸晚晚交代的,拉了拉她釦子,釦子卻紋絲不動,他又撥弄了半天,還是一樣,沒有絲毫頭緒。
他額頭上已經有了汗,這女人的內衣帶子怎麼比鋼筋水泥還要難弄。
在陸晚晚的再三催促下,席城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刺啦。”
一聲不大卻格外清晰的裂帛聲響起,陸晚晚覺得自己胸前一冷,內衣帶子終於解……
等等。
陸晚晚抱着自己的身體,回頭看了一眼席城。
席城不好意思的額撓了撓頭,“抱歉,我實在沒找到開關。所以……直接撕開了。”
撕,撕開了!!!
那她一會穿什麼啊?掛空擋?
神特麼的沒找到開關,簡直佛了。
……
陸晚晚趕緊套上席城的衣服,這下總算是暖和了一些,他的衣服上有淺淺的菸草味混雜着陽光的味道,並沒有讓陸晚晚感覺到反感,她以前其實挺討厭吞雲吐霧的男人的,更討厭男人身上的菸草氣息。
但奇怪的是,陸晚晚覺得這味道放在席城的身上,不但不討人厭,還挺好聞的。
“暖和點沒?”
陸晚晚點點頭,轉頭看向席城,“你還抽菸?”
“嗯。”
壓力大的時候會偶爾抽一支,解解壓。
特別是每次去參與重大救援之後回來總會有一段時間失眠多夢睡不着,那個時候就會用香菸來麻痹自己。
“做你們這行挺累的吧?”
“是挺累,不過值得。”
席城轉頭,迎面對上陸晚晚的眼睛,他的眼睛堅定,裡面燃燒着炙熱的火焰。
那一簇火苗忽的就灼了一下陸晚晚的心。
陸晚晚垂下眸子,忽然額頭間有一絲涼意,她擡頭看見一片片細小的雪花從頂樓破碎的洞口落下來,伴着月色的清輝,美的如夢如幻。
“哇。”
陸晚晚驚呼一聲,伸出手,“下雪啦?席城,下雪了。”
隨着全球變暖,每年的氣溫升高,江城已經有好多年都沒有下過雪了,陸晚晚記憶中還是小時候在外婆家看過雪。
她興奮的像小孩子一樣,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席城,“你看,下雪了。好漂亮啊。”
席城彎了彎脣,還真是個小丫頭。
“別人說對着初雪許願都可以實現的,你趕緊許個願吧。”
說着,陸晚晚站起來,對着天空的方向虔誠的握起了自己手。
席城看着她這個樣子,嘴角的笑意更濃,也學着她的樣子,閉上了眼睛。
……
次日。
陸晚晚是被一陣電話鈴聲給震醒的。
她迷迷糊糊的接通電話,那邊傳來厲老太太的聲音,“晚晚,今天中午十二點來寧鄉樓吃飯,我給你約了李家的小公子,人家剛剛從國外留學回來挺優秀的。
你好好打扮打扮聽到沒?別給我們丟人啊。”
“哦。”
陸晚晚根本就沒聽清楚電話那邊說的什麼,哦了一聲,掛斷電話,翻了一個身繼續睡。
睡着睡着,她睜開了眼睛。
這房間,不對啊。
她猛地一下驚醒,彈坐起來,掀開被子看了一眼,還好,衣服還在。
不過,這是哪裡?
她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疼的腦袋,昨天她和席城被困在了商場裡面,後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昏昏欲睡過去了,一直到現在醒來,就出現在了這裡。
莫非,這是席城的家?
陸晚晚看了一眼房間裡面的陳設。
一張牀,一個櫃子,再也沒有多餘的東西,色調冰冷,線條冷硬,跟席城給人的第一印象還真是一模一樣。
一看,就是沒有女朋友的人。
陸晚晚打開房門,走到客廳,發現沙發上有一牀被子,疊的整整齊齊,輪角分明。
而客廳裡沒有席城的身影。
“咔噠。”
大門打開,席城穿着一身黑色的長風衣站在門口,手中提着一個粉色的小袋子。
他寸頭,眉眼深邃,輪廓分明。
渾身上下都充斥着荷爾蒙的氣息。
這樣一個鋼鐵般的男人手中提着一個粉色還打着蝴蝶結的小袋子,怎麼看都覺得充滿了違和感。
席城看見陸晚晚,目光只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便看向了別處。
“給你的。”
“啊?”
“袋子,給你的。”
“哦。”陸晚晚接過粉色的小袋子,“什麼東西啊。”
“你自己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席城把袋子遞給陸晚晚之後徑直走進了廚房。
陸晚晚一臉莫名其妙,這男人怎麼了,她怎麼覺得他好像剛纔是在害羞?
她轉過身,“喂,你臉紅什麼啊。”
席城沒有轉頭,語氣有些生硬,“有嗎?”
“有啊,你看你耳朵都紅了。”
“哦,外面太陽太曬。”
曬嗎?
陸晚晚看了一眼窗外,陰雲密佈,哪裡有太陽?
神經。
看見席城進了廚房,她才低頭打開了手中那個粉色的小袋子,打開一看。
“……”
???
什麼鬼?
內衣?
還特麼是A罩杯的。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