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秦手上不停,不過也沒有回答白蘇的疑問。
他熟練的將白蘇的魚竿放下去,又找了個地方靠好,然後他的魚竿就動了,他快速的走過去拿起魚竿,很幸運收到了一條約莫2斤重的大魚。
將魚取下來放進桶裡,他又開始裝魚餌,緊接着又是一輪的垂釣。
白蘇沒有等到答案,只能將注意力轉移到自己的魚竿上面去。不過看情況,指望她釣魚贏過陸秦幾乎不可能。
事實證明白蘇是對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離的太遠了,連一條上鉤的都沒有過,更別說釣上來了。
白蘇站在坡上猶豫着是不是該像陸秦那樣靠近一些,身後傳來了陸易城的聲音,“在那做什麼?”
白蘇回頭,下意識的挺直了脊背,有些緊張。不遠處,陸易城和一位大概60歲左右的男人並肩走來。
看來這就是他們提起的張叔了,張叔看見白蘇微微一愣,不過很快就恢復了神色。陸易城看了看白蘇手裡的魚竿,“你們在釣魚?”
白蘇點了點頭,見他似乎沒有像以前那樣很在意,頓時點頭,“嗯,陸秦說你小時候釣魚很厲害,不過我不會。”
聞言,陸易城瞥了一眼不遠處正在收線的陸秦,“這還不簡單?我教你!”
“好啊!”
見狀,張叔擡手道,“易城,那邊還有我新種的果樹,剛纔說好了帶你去看看的。”
陸易城側頭看了他一眼,“張叔,剛纔走了一圈你也累了吧?就當休息一下吧!”
張叔還想說不累,可是陸易城已經接過了白蘇手裡的魚竿,他只好閉了嘴站在一邊。
陸易城看了看白蘇現在所在的位置,不免有些無奈,“你剛纔就一直在這裡釣魚?”
白蘇點頭,“嗯,那邊草太深了。”
陸易城牽了牽脣角,“你也有怕的時候?”
白蘇逞強,眼神閃躲着反駁,“我什麼時候說我害怕了?我只是不想弄髒我的鞋子。”
陸易城挑了挑眉,哦了一聲,只是臉上抑制不住的笑意。
身後的張叔見狀臉色沉了沉,正視了白蘇片刻,有些若有所思。
陸易城已經拿着魚竿走到池塘邊去了,張叔忙跟過去指了指另外一邊的空地,“大少爺去那裡吧,那邊比較好。”
陸易城搖頭,“不用了,張叔你要是累的話就去那石板上坐一會兒,我在這裡就可以了。”
“我不累,那邊我都清理過了,還是你去那邊吧!”
陸易城沒有應他,而是看向白蘇,“你去嗎?”
張叔一聽急忙說道,“可是,那是……”
陸易城打斷了他,“張叔!”口氣變得有些生硬。
白蘇本來就沒有想去,她還想跟陸易城學釣魚呢,而且張叔的表情看起來一點也不想讓她去的樣子,所以她拒絕了,“還是張叔去吧,我要學釣魚。”
張叔見狀,終究還是閉了嘴。
陸易城在陸秦不遠處的地方站定,然後將白蘇剛纔放好的魚餌拿出來,重新放上自己調配的新餌上去。
緊接着他將擡起手帥氣的一揮,魚餌在閃着亮光的魚線上劃出了一道亮麗的拋物線,準確的投進了水中。
如果說剛纔陸秦的動作是一氣呵成,那麼現在陸易城就是完美無缺。
就在這時,陸秦又收上來一條中等的魚,將魚竿拋下水後,陸秦側頭看向陸易城,“咱們來比賽好嗎?”
陸易城淡笑,“你不怕輸給我了?”
“輸了二十多年了,再輸一次有什麼關係?萬一我贏了呢?”陸秦說道,似有深意。
“賭什麼?”陸易城看向他。
陸秦擡手指了指不遠處那塊石板,“就賭那個位置,從現在開始,二個小時內,釣魚條數最多的就算勝利。如果我贏了,那裡就是我的。”
陸秦話剛說完,張叔立刻反駁。“不行!”
陸秦卻很堅持,“張叔,行不行不是你說了算的。”
張叔急了,“我說不行就不行!”
白蘇在一邊看着他們爲了一塊石頭吵得不可開交,頓時有些無語,這些人真的是花城人民口中高大上的陸家出來的嗎?那塊石頭有什麼特別的?
張叔還真是厲害,半點沒把陸秦放在眼裡。不過也是,張嬸都不把秦儷芬放在眼裡,陸秦還是小輩呢。不過這個張叔張嬸真奇怪,張嬸直接叫陸易城的名字,張叔卻叫他大少爺。
不過不管是怎麼叫,都不難看出,這夫妻倆似乎除了陸易城,誰都不待見。
陸秦大概也不想跟張叔吵下去,而是將問題丟給了陸易城。“你說呢?”
陸易城輕笑一聲,“好啊!”
“大少爺!”張叔不可置信的看着陸易城,好像陸易城同意打賭的不是一塊石頭,而是他心上的一塊肉。
陸易城側頭看了他一眼,笑道,“張叔,我心裡有數。”
兩人的比賽讓原本閒適的釣魚變得緊張了起來,每個人都屏氣凝神的,大氣都不敢出。
白蘇站了一會兒,腿都酸了。將帶來的小凳子擺好,索性她坐在那裡觀戰。
這個以前池塘就是自然存在的,所以裡面的魚苗也都是天然長成的,後來這周圍的地都被陸家買來了,這池塘因爲他們都喜歡釣魚的緣故就一直保留着了。
年代久遠,又因爲又張叔的關顧,所以這池塘裡魚還挺多。
不一會兒,兩人便開始此起彼伏的收魚竿,放魚餌,拋線。雖然大家都不說話,但是看的出來他們都挺從容的。
時間過得很快,二個小時後,白蘇起身。
陸易城剛好釣上來最後一條,丟進桶裡,“白蘇,你來數!”陸秦也沒有意見,於是白蘇就成了裁判。
她先是去看了陸秦的桶,裡面大大小小的魚還真不少。她仔細的點了兩遍,實話說算是很不錯的收穫了。
要是換作白蘇,估計一天一條都釣不到。
白蘇舉起手示意了兩個一,“一共十一條!”聞言,張叔的臉色更加凝重了。
數完陸秦的魚,白蘇又回到了陸易城這邊。雖然那塊石頭看起來沒什麼,但是看見張叔這麼緊張,白蘇莫名的也有些心跳加速了。
她伸頭一看,原本還光禿禿的桶底被魚填滿了,而陸易城一臉的淡定。
白蘇大略一數,至少比陸秦的多了五六條,她忙着又數了一遍,很遺憾的回頭看了一眼陸秦,“十五條!”
陸秦聳肩,似是在安慰自己道,“沒關係!”
張叔這才舒了一口氣,不過看向陸易城的眼裡還是帶了一絲責備,似乎還在爲陸易城拿那塊石頭來打賭不高興。
陸易城沒有在意他的眼神,而是看向白蘇,“這麼多魚你打算怎麼辦?”
白蘇扶額,“要不拿回去給張嬸?”
陸易城搖頭,“張叔張嬸都不吃魚。”
那就沒辦法了,白蘇耍賴,“這不是我釣的,你自己想辦法。”說完,她扛起魚竿就走。
剛好迎上了正走過來的張嬸,張嬸忍不住的埋怨了一句張叔,“早就跟你說了12點吃午飯,你怎麼都不提醒一下易城?”
張叔皺了皺眉,淡淡的掃了眼白蘇和陸秦,“易城也是你叫的?叫大少爺!”
張嬸被他這麼一說,頓時臉色有些不好,訕訕的不知道說什麼。
陸易城皺眉說道,“叫什麼都一樣,沒必要爲了稱呼不開心。”說完,他提起那桶魚跟在白蘇的身後走了。
小道很仄窄,只能容下一個人的腳步。白蘇拿着魚竿走在最前面,身後是陸易城提着水桶。緊接着是陸秦,再然後是張叔和張嬸,一行人排着隊一個接一個的往回走去。
到了家門外,陸易城和陸秦卻都沒有直接進門,而是提着桶直接去了停車的地方。
車裡有車載的小冰箱以及冰塊,陸易城將魚都拿出來丟進冰塊裡。陸秦也一樣,如法炮製的將自己的魚放進了自己帶來的冰塊裡。
白蘇遠遠的看着兩人的舉動,不免好奇。
按理說現在已經是深秋,馬上就要入冬了,可是他們車裡還帶着冰塊。想到剛纔陸易城說張叔張嬸都不喜歡吃魚,白蘇不免唏噓。
如果帶冰塊只是一個習慣的話,那真是一個匪夷所思的習慣,能讓兩個水火不相容的人共同保持着,這個張叔張嬸在他們心目中的位置一定很重要。
白蘇進了院子之後一眼就看見老爺子和蘇明依正在亭子裡下棋,秦儷芬和陸志有在一邊靜靜的看着,蘇明依的表情十分輕鬆,看來有老爺子在她沒有受氣。
白蘇剛纔走的時候都忘記跟她說了,本來還怕她會被秦儷芬爲難,還好沒有。
將魚竿放好,白蘇走了過去。
整盤棋已經到了尾聲,看樣子是蘇明依贏了。
蘇明依贏白蘇倒沒覺得意外,因爲蘇明依本身棋藝就很好。而上次她和老爺子下過棋,當時還是她贏了的。
讓白蘇覺得有意思的是陸易城,老爺子不止一次的說起他的棋藝不好,可是他上次卻打敗了蘇明依。
連蘇明依都能打敗爲什麼在老爺子面前還會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陸易城將剛纔的用具放好之後,又仔細的洗了手之後纔回來。
一走亭子就看見白蘇看着蘇明依若有所思,側頭看見他進來了,她的眼底更是閃過了一絲玩味。
陸易城不免好奇,“想什麼呢?”
白蘇壓低聲音在他的耳邊說道,“我在想上次爺爺說你棋藝不好,你怎麼看?”
“那你呢?你怎麼看?”陸易城反問。
白蘇狡黠的笑道,“我看,不是不好,是太好了纔對!”
陸易城也不否認,只是笑道,“你高興就好。”
兩人正聊得開心,張嬸端着一盤菜出來,剛好看見這一幕。她頓了一下,輕咳一聲提醒衆人,“可以吃飯了!”
白蘇這纔看見不遠處擺着一張很大的圓桌,再一看張嬸這裡也沒有個人幫忙。老爺子他們長輩就算了,可是她是小輩,雖然張嬸不是很待見她,可是就這樣等着吃好像也有些不太好。
於是她主動道,“張嬸,我幫你吧!”
張嬸略一思忖,面無表情的點頭道,“那好,你幫我端菜吧!”白蘇聞聲便跟着張嬸去了。
廚房就在亭子對面的地方,是比較傳統的竈臺,雖然屋子看起來不起眼,但是裡面打掃的很乾淨。
桌子上擺的都是張嬸做的菜,白蘇大概看了一眼最少有十幾道菜,都是一些比較爽口的農家口味菜。
白蘇拿起托盤將菜一份一份的放進去,張嬸在一邊盛湯,一邊弄她一邊說道,“自從你們結婚,易城又小半年沒來看過我們了,看來你們相處得很好!”
張嬸這話說的太突然,白蘇好一會兒才意識到她在和自己說話,甚至語氣裡還帶着一絲埋怨。
這帽子戴的有點大,白蘇不得不解釋,“不好意思張嬸,我剛到陸家,之前也不知道這裡還有個農莊,以後的話我會和易城常來看你們的。”
對於白蘇的回答,張嬸沒有迴應,白蘇看得出來她是不喜歡自己的,從一進門她就看出來了。只不過連秦儷芬都不敢對她們發難,她也不想惹禍上身而已。
再說了,就當看在陸易城的面子上,她也不想和她們爲敵,畢竟只是一對年邁的老人。
不再糾結,白蘇說完之後就端着盤子出來了。
蘇明依和陸老爺子的棋局恰好結束,果然是老爺子輸了。不過他卻難得的高興,說是很久沒下棋下的這麼盡興了。
看樣子他是認出了蘇明依的身份,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擺好菜,大家都入座了。張叔張嬸在一邊站着不動,老爺子看了看他們,“都坐下來一起吃吧!”
張叔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謝謝老爺子關照,你們吃吧,我們沒資格上桌。”張叔的語氣特別生硬,噎的老爺子頓時無語了。
白蘇這才明白,難怪秦儷芬都要巴結他們,這兩位連老爺子都不放在眼裡,當真的厲害。
更加神奇的是,老爺子只是沒有再勉強他們,卻沒有因爲他們的不敬而責怪。
臨走的時候,秦儷芬環視着眼前的小院子,嘖了嘖嘴,“這院子好是好,就是太遠了,什麼時候你們搬回陸家來,就像以前一樣就好了。”
張叔張嬸聞言看了一眼陸易城,陸易城則是看向了老爺子,“張叔張嬸年紀大了,恐怕不喜歡老宅裡的拘謹的生活了。”
陸老爺子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陸易城的看法。秦儷芬又討了個沒趣,不由得撇了撇嘴,本來她還打算着計算張叔張嬸回去沒多大用,可是天天讓老爺子和陸易城犯膈應也好啊,可一下子就被他們堵回來了。這對蠢貨也是,窩在這個鬼地方有什麼用?
眼看着秦儷芬的臉色越來越不好,陸秦上前衝她搖了搖頭,秦儷芬終究是沒有再說什麼。
在小院的門口分別,一行人分成了三車離開了。
老爺子是由宋叔開車送回去的,陸秦和秦儷芬陸志有一車,而白蘇和陸易城以及蘇明依和劉佳一車。
回去的路上,蘇明依一改來時候的忐忑不安,變得開朗多了。
二十多年沒有以真實身份示人的她,第一次見到小時候尊敬的前輩,本來以爲前輩一定會看不起她,沒想到前輩卻絲毫沒有一點點的責怪,她心裡的大石頭總算是放下了。
白蘇卻是一肚子的疑惑,不知道從何捋起,只是現在蘇明依在車上,她不想讓她擔心,所以忍住了沒問。
而那些帶回來的魚,他們家裡留了2條,晚上一家人做了個全魚宴,吃的昏昏欲睡。最後剩下的大部分都在第二天送給了公司喜歡吃魚的同事,總算是沒有浪費。
早上白蘇一進辦公室就發現那盆原本只是骨朵的小白蘇,竟然開花了。是那種類似於麥穗一樣形狀的花朵,邊緣是淡紫色的,特別好看。
白蘇滿心歡喜,第一個就想到要和陸易城分享她的喜悅。
端着花盆杯子走了幾步,白蘇又突然覺得這樣上去有些奇怪,正好看見桌子上放着的手機,她拿起來咔嚓拍了兩張照片,然後拿着手機上了樓。
剛走到總裁辦公室門口就看見陸易城的新秘書,她穿着一身得體的黑色職業套裝,頭髮也規矩的束在背後,沒有留劉海,一眼看過去就是十分清爽幹練,是白蘇喜歡的類型,看來安悅確實花了不少心思。
看見白蘇過來,她略點頭,“陸總正在和研發部的同事談話。”
白蘇點了點頭,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秘書一板一眼的答道,“您可以叫我麥琪。”
白蘇微微笑道,“名字很好聽!”
“謝謝!”說完,她又沉默了。倒是個不愛八卦的人,沒想到安悅的手裡還能有不喜歡八卦的人,真是神奇。
白蘇在那裡站了好一會兒,裡面都沒有談完話。看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白蘇看了看腕錶道,“我還有事我先下去了。”
麥琪職業化的點頭,“需要爲您轉達嗎?”
白蘇想了想,搖頭,“不用,就當我沒來過吧!”
“好!”麥琪微微頷首,“我知道了。”
白蘇拿着手機想了想,還是給陸易城發了條彩信。剛纔高興糊塗了,忘記自己其實不必直接跑上來的。
剛編輯好點擊發送,安悅就竄了出來。“一大早在這發什麼花癡呢?”
白蘇白了她一眼,“你不是自詡自己是博學多才的美女子?這叫花癡嗎?用詞不當!”
“好吧!”安悅撇了撇嘴。“這叫調情!”
白蘇,“……”
安悅說完探頭看了看,“這是什麼野草?沒見過。你們夫妻倆真奇怪,這東西也能拿來調情。”
白蘇看的理她,直接越過她往電梯那邊去。
安悅鍥而不捨的追了上來,“你都上來了,還發彩信,怎麼不直接進去?”
白蘇淡笑,“哦,他在跟人談事情,所以我就回來了。”
安悅嘖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賢良淑德了,以前你還是他秘書呢,他談事情什麼時候避過你?”
“這還不得多虧你新安排的秘書?實話說確實和你的風格不一樣,你費心了。”這句話白蘇是帶着真心說的。
安悅有些傻眼,“我什麼時候安排秘書了?”
“少來,你以爲你裝傻就顯得你很謙虛啊!”
“真沒有!”安悅解釋,“我還沒想好安排誰呢,你說的秘書叫什麼名字?”
這次白蘇有些相信她了,猶豫着說道,“麥琪?你真不知道?”
安悅搖頭,不過轉念又說道,“會不會是方嘉赫安排的?估計是的,他爲了好偷懶,就安排個自己人。”
“哦。”白蘇點頭,“那這麼說來,方嘉赫比你靠譜多了。”說完,電梯來了,她直接走進去,衝着安悅揮了揮手。
安悅惡狠狠的吼道,“再也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電梯門關上之後,白蘇才皺了皺眉,有些若有所思。
一進市場部的辦公室,李沁就走了過來,“白姐,你上網了嗎?”
“什麼?”白蘇狐疑。
“上次你不是叫我關注一下碧悠日化嘛?現在他們正在直播新品發佈會,也是打着純天然鮮花提取的噱頭。”
“哦?”白蘇聞言動手打開了電腦。
碧悠日化還真會造勢,白蘇一打開瀏覽器,就是碧悠日化新品發佈會的新聞彈出來,利用瀏覽器宣傳這招還挺高,不過花錢應該也不少。
白蘇直接點開了瀏覽器上的彈窗,看來發佈會纔開始沒多久,現在工程師正在介紹產品的功效。佟貞茜就坐在後面的主席臺上,臉上帶着自信的笑容。
同行競爭難免,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所以白蘇絲毫沒有放過一點點細節,李沁見她看的這麼認真於是就出去忙去了。
碧悠日化新出的產品叫做時光,名字倒是很文藝,但是對比下來所有的成分和功效竟和迷戀差不多,甚至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一上午白蘇就埋頭在碧悠日化的新聞發佈會上,佟貞茜也沒讓她失望,最後講話的時候她就很大言不慚的說道,“時光,顧名思義就是匆匆流逝的歲月,對於女人來說,歲月何其重要。就算擁有再多的迷戀,也抵不過時光的摧毀,所以我們的目標就是,留住時光!”
這段話說的恰到好處,把自己撇清了卻又裡裡外外的針對迷戀。看樣子這並不是一個巧合吧?
白蘇蹙眉,心裡隱隱覺得哪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