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落帝國西北。
由六個小國組成的同盟首腦們急得團團轉,自銀落帝國崛起後,他們當然不甘心眼睜睜看着這一片區銀落一家獨大,一番商議後,決定組成聯盟共同商討征伐銀落以求分一杯羹之事,結果不僅首戰便被秦廣挫敗,且聯軍被打的節節敗退,這下羹沒有分到,反而招致殺身之禍,銀落帝國當然不會甘心將其驅逐出境便罷休,接連得手後越過國境戰刀直指六國,大有一口吞併之勢。
“孃的,我早就說別惹那銀落,這下可好!”六國聯盟一名首腦一面在大營中團團踱步,一面抱怨着。
“你還好意思說!”另一名聯盟首腦指責道,“當初可是誰鬧騰的最歡?成天嚷嚷着要做先鋒,還不是爲了多分到一杯羹,現在怎麼成了慫包軟蛋窩在後方?”
“哼,你別說我,別以爲大家看不出你那點小伎倆,當初我們出兵征討時你在哪裡?美其名曰墊後,實則爲了保存實力,讓我們上陣拼殺你好坐收漁翁之利,現在還有臉在這裡說出這不般風涼話!”
“你……”
“夠了!”一名滿臉絡腮鬍子的大漢怒吼一聲,喋喋不休的幾人便乖乖閉上了嘴。
這名滿臉絡腮鬍子的中年男人是六國聯盟中國力最爲強勁的國王,自然而然的被推舉爲盟主,在這些人面前還是有着一定威信,當初被眼前這五個傢伙一通天花爛墜,暈暈乎乎就加入了這個什麼狗屁聯盟,現在可靠,弄得個騎虎難下,多次派出密使前往銀落說和,可是人家根本不買賬,條件只有一個,那邊是讓他乖乖交出王位,可爲他留個全屍。
“前方探子來報,銀落那邊有了動靜,聽說已經過來了一支數量不多的騎兵部隊,應該是負責試探的先遣斥候部隊,既然進來了,就別出去了,傳令下去,各處關隘嚴加防守,務必將這支斥候悉數剿滅!”
“這也太欺負人了,這事兒就交給我去辦吧,那支斥候只要敢進我的國界,我定讓他有去無回!”
“還是讓我來吧,我手下的精兵早已按捺不住,此番定要將那支斥候部隊挫骨揚灰!”
六國聯盟盟主大手一揮,止住幾人的爭論,繼續說道,“可惡的是秦廣那廝這兩天吃了瘋藥一般,接連對我方發起瘋狂突襲!你們有誰可率部前去抵擋?”
提起秦廣,方纔吵吵嚷嚷的幾人便集體閉上了嘴巴,只是歪着腦袋默不作聲,雖然極力掩飾,眼神卻滿是掩飾不住的驚恐。
提起秦廣那個瘋子,這一片區有誰不怕?
盟主看着這幾個慫包軟蛋氣得吹鬍子瞪眼,“怎麼了?剛纔不是一個個叫囂着請戰麼?怎麼一提到秦廣全啞巴了!”
“說的就跟你自己不怕一樣,你要不怕,何不親自率軍前去抵擋那隻瘋狼?”一名首腦不滿的嘀咕了一句,雖然對這滿臉絡腮鬍的盟主有些許忌憚,但這幾人都是各國國王,還沒到畢恭畢敬的模樣,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怕誰啊!
“好,你們一個個的,老子這就率軍去迎擊那頭瘋狼,你們幾個就老老實實像只烏龜一樣把頭縮進殼裡窩在這裡等死吧!”
“咳咳,盟主這是說的什麼話。”一名首腦聽見盟主這般說,連忙諂媚笑道,“不是我們怕那秦廣,只是我們兵少國弱,不想盟主你兵多將廣,這種重任除了盟主以外誰也無法擔任,要不你怎麼是盟主呢?呵呵,盟主你放心,那秦廣也就傳得厲害,我看和盟主你比起來也強不到那裡去,我就不行咱六國的聯軍還幹不掉區區一個只有我們三分之一多數量兵勇的秦廣,放心吧盟主,你只管全力迎擊秦廣,我們做你的後盾,要錢要糧你只管招呼一聲,我們絕不二話!”
這番連吹帶捧的話倒是讓六國盟主火氣稍稍平靜下來,哼了一聲,道:“這可是你們說的,若是老子在前方拼殺向你們要糧草軍餉,你們還像以前那般支支吾吾,休怪老子翻臉不認人!”
“嘿嘿,盟主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只管放心便是,我們這就吩咐下去,先給您湊齊五十大車糧草您看怎麼樣?”
“哼,這還差不多!”盟主這才重新坐下,這番話雖說的豪邁,但心裡也在打怵,十分清楚秦廣那隻瘋狼可不是浪得虛名,只不過那句要糧要錢只管開口的承諾實在太誘人,心裡打着小算盤,趁此機會大肆將這五過搜刮一番,然後意思意思就行了,那秦廣可不是好惹的,若不是依託這裡的地形優勢,他早就率部打道回府,誰稀罕這個徒有虛名的盟主之位。
其實另外五國國王也各懷鬼胎,心裡想着和性命比起來,糧草錢財實在算不得什麼,就讓這滿臉絡腮鬍的傢伙去與那秦廣廝殺,若是僥倖得勝,自己便立即率部前去分一杯羹,若是落敗,完全可以作壁上觀隔岸觀火,你的死活關老子屁事。
不過盟主都那般做了,至少也得意思意思,一番商議後,決定讓其中一名地界離得銀落最近的國王前去殲滅那支“斥候部隊”。
那名國王欣然應允,對付區區一支斥候部隊他還是有信心的,況且又在他自己的國界裡,還能像藉此像聯盟討要一些糧草,何樂而不爲?
報——
一名探子慌張衝進大殿,“陛下,那支斥候連克我們四城,現已屯兵田城郊外,看樣子這幾天就會攻打田城!”
這名國王長得又矮又胖,活像個大冬瓜,慵懶斜躺在寬大的龍椅上,當着衆文武官員摟着一名頗有幾分紫色的丫髻,一隻肥膩的手不斷在其豐腴的胸口上揉捏着。
“知道了,下去吧。”矮冬瓜國王慵懶的擺了擺手將來人屏退,將手伸進那丫髻衣襟摩挲着,頭也不擡的道:“誰有禦敵之策啊?”
旁邊站立着的丞相躬身道:“陛下,田城毗鄰我國都城,乃都城門戶,共屯兵精銳甲士三萬,料想那區區三千斥候如若正要攻打田城無異於以卵擊石,陛下不必理會就是。”
矮冬瓜國王擺擺手,“這你就錯了,雖然我國大軍大部調往都城附近,可是其餘城池至少也屯兵五千以上,那支斥候部隊既然能夠短短十幾日連克我們四成,就證明其根本就不是什麼斥候部隊,而是敵人的先頭部隊!”
此言一出,整個大殿衆文武立即躁動起來,議論紛紛亂作一片。
“慌什麼!”矮冬瓜國王將手從丫髻衣襟裡抽出,站起身來,“不就是區區三千人馬麼,傳令下去,點齊都城精銳守軍兩萬,立即移兵至田城會和,加上田城一萬五精銳,我就不信三萬五大軍還對付不了區區三千人馬!”
“陛下英明!”衆文武齊齊下跪。
那面容任然殘留着一抹紅暈的丫髻也嬌聲扭捏道,“陛下英明勇武,讓奴家好生敬仰。”
矮冬瓜國王輕輕摟着那丫鬟柔軟腰肢,陰森笑道:“那朕便成全你,這一回,朕要御駕親征!”
此言一出,那丫鬟面色突然變得死灰,噗通一下跪倒在地,“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
矮冬瓜國王輕輕撫摸着丫鬟的秀髮,柔聲道:“你放心,朕凱旋歸來後,定爲你舉行一場風光大葬!”說着,也不理會丫鬟撕心裂肺的求饒,輕輕擺了擺手,身旁兩名魁偉甲士便走上前來將那丫鬟架出了大殿。
矮冬瓜國王有個習慣,每回御駕親征之前,都會吃上一頓美人宴,並且愛吃清蒸口味,挑選一名年輕貌美細皮嫩肉的美人剝光了衣服用草藥搓成的繩子固定在架子上,放進一口特製的大號蒸鍋活活蒸至七分熟,然後直接撕扯下那帶血絲的**放在嘴裡大快朵頤!
矮冬瓜國王當着衆文武的面,在大殿上將方纔還躺在懷裡嬌羞的美貌丫鬟吃成了一堆白骨後,顯得神采奕奕,肥膩大手一揮,“出征!”
雖是牛毛小國,但作爲都城屏障的城池倒也建得十分堅固,況且此時又囤積了三萬五千兵勇,矮冬瓜國王踩着一名軍事的背遙望着遠處滾滾塵土,不由得哈哈大笑,“有趣,有趣,三萬五對三千,真是太有趣了,哈哈哈!”
直到風馳電掣的三千黑甲騎兵行直一箭距離,這矮冬瓜國王面色突然凝固,瞬間便面色紅潤,激動道:“還有三個絕色美人!”
“都給我聽着,呆會兒誰也別傷着那三個美人,我要活的,死了就不好吃了!”矮冬瓜國王一面說着,一面口水長淌,幻想着那三位美人胸前三對**將會是何等美味。
就在這時,一支羽箭嗡的一聲飛了過來,矮冬瓜國王體態臃腫,伸手倒也敏捷,連忙低頭閃過,腦子裡滿是三對蒸得晶瑩剔透的**,嚷嚷着,“給我衝出去,把三個大美人給我抓回來!”
城門大開,黑壓壓身披鎧甲的兵勇如飛蝗一般涌出。
“咦——”徐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這倒是省事兒,國王親自來了,還出城歡迎。”
一旁的李炎笑道,“人家都這樣了,那我們也得有所表示纔好。”說着,手臂赤光一閃,一條黑乎乎的燒火棍現於掌中,慢慢變成通透的赤紅,其餘幾人也紛紛祭出了自己的戰魂,玩味的看着不斷從大開的城門裡涌出的並用。
“抽刀!”徐雷擎着妖刀單臂一擡,身後三千黑甲精騎霍的一聲抽出雪亮制式馬戰彎刀,動作整齊劃一。
“出擊!”
“殺!”
三千黑甲齊聲怒喝,極有韻律的馬蹄聲震顫着地面。
三萬五對三千?錯,是三千對三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