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端午宴會驚變(一)
司徒雪茹聲音沙啞,聲音也有些破碎。她瞧着他那張熟悉妖冶的面容,在極力尋找着自己的聲音。她竟然覺得喉嚨乾澀無比。那幾個字破喉而出,竟是那般艱難。司徒雪茹心口一陣痙1攣,仿若有人在她的心尖上狠狠捏了一把,那種鑽心啃噬的痛楚令她忘記了呼吸。她咬脣說道,“這是防胎藥。”
防胎藥?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恍若炸雷一般。軒轅凌蒂眸中痛楚,高大的身子禁不住微微顫抖。“你說什麼?”他的聲音凝滿了憂傷,凝滿了痛楚。近乎喃喃的聲音,卻恍若一把利劍刺入司徒雪茹的心口。他越是這般樣子,她的心就恍若在滴血,在鮮血淋淋的傷口上,狠狠的撒了一把鹽,好痛。她的臉色慘白,面上毫無血色。
軒轅凌蒂喉結微動,見她竟然不做聲。這種沉默,要比殺了他還難受。他們朝夕相處,那般相愛,莫非都是一個笑話。他的氣息不穩,眸子撐大,一瞬間眸子犀利無比。面容鐵青,猙獰。滿目震驚,胸脯劇烈的起伏,“你再說一遍?”
“司徒雪茹,我讓你再說一遍。”軒轅凌蒂眸子赤紅。雙手嵌入她的肩骨,狠狠的搖着她,力道兇猛無比,恍若要將她的肩胛骨給搖碎。他冰冷的指尖,近乎要嵌入她的皮肉裡,很痛。
手背上的青筋疊起,恍若炸雷般的聲音徘徊在司徒雪茹的耳側。司徒雪茹甚至有一些耳鳴。
軒轅凌蒂額頭上的青筋疊起。妖冶的面上有不正常的紅潮。
鼻翼微微撐開,一開一合,胸脯劇烈的起伏,彰顯着他此刻是多麼的憤怒。在那雙憤怒的眸中,還有着濃郁的受傷。
司徒雪茹眸光婆娑,聲音沙啞,“這是防胎藥。”
軒轅凌蒂眸子震驚無比,高大的身子禁不住後退幾步。“司徒雪茹?你這是在做什麼?你不想懷我的孩子?竟然揹着我在偷偷吃這種東西?這就是你在用膳時候看到我時,會那般震驚,會心不在焉。是因爲你還急着要吃這種東西?”
司徒雪茹眸中溼潤,她沒想到,他會如此憤怒。他眸子沉痛,恍若堅定的信念,瞬間轟然倒塌,將他傷害的支離破碎。司徒雪茹肩頭,沒有他冰冷的指骨鉗制,她竟覺得心愈加的痛了。
她想走近他,奈何腳下恍若灌了鉛一般。無法動的了步子。她就那般看着他,眸中淚光點點。
軒轅凌蒂高大的身姿頹然,憤怒爬滿了他的臉,他咆哮,嘶吼,聲音大的嚇人。“你若是不想懷我的孩子。我就是最好的防胎藥!!爲什麼不說?爲什麼要這樣傷害我?”
司徒雪茹痛徹心扉。她該說什麼。說不是這樣的,可這防胎藥還是要吃。
她能說些什麼?說她被人給侮辱了。說她身子不潔,說她還是要吃防胎藥。
“哈哈哈”軒轅凌蒂笑的有些癲狂。眸子狠狠眯起,恍若刀鋒一般鋒利的眸光,狠狠凌遲着司徒雪茹的心。“雪茹,你是不是一直在暗中偷吃這種東西,纔會陪伴我這般久,沒有孩子?我讓你服用了助孕的藥物,你卻揹着我,在服這種東西?”
司徒雪茹搖頭,淚水緩緩流下,楚楚可憐。喃喃,“我沒有。”
軒轅凌蒂眸中盡是殘忍,上前,猛然鉗住她的臉,噴薄的氣息噴在她的面上,着實嚇人。他的眸子噴火,恍若一頭髮怒的獅子一般,令人心碎。他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她的臉給撕扯。“東西擺在眼前,你還不承認?”他的牙齒咬的咯咯響,額頭上的青筋疊起,異常懾人。
她瞧見那雙妖冶的眸子,凝滿了紅血絲,恍若噴着火光一般,在噴薄着她的面容,她從他的眼裡,瞧見她傾城的小臉,司徒雪茹一陣濃郁的辛酸苦楚。喃喃,“凌蒂,凌蒂”
“司徒雪茹,原來你根本不愛我。根本不想懷上我的孩子?我r日夜夜都在想念着你,日日夜夜都在想方設法讓你開心。我想要一個我們的孩子,那樣就能拴住你了。你的心就能在我身上了。你每每給我錯覺,讓我認爲你是愛我的,你爲我做了那般多的事。又算什麼?”軒轅凌蒂怒吼,他已然被這件事給徹底激怒,他懷疑,雪茹的心思,他在她的心中究竟是何等地位。
軒轅凌蒂眸中泛起了一層潮溼,“雪茹,若是你不想要我的孩子,大可以告訴我。爲何要背地裡做這些事?你知不知道這有多麼傷害我?從一開始你就不想有我的孩子?我用司徒府的性命要挾你,你纔會陪伴在我身邊?雪茹,你爲何要對我這般殘忍?你的心,是石頭做得?我知道你痛恨我曾經對你的欺騙,可我對你的感情,那般真。除過林瓏兒,我沒有對你隱瞞過任何事。雪茹,我的真心,你都看不見?你爲了我,做了那般多,又算什麼?雪茹,我要你告訴我。爲什麼要這樣對我?你還在想着要離開我?我對你還不夠好?我那般愛你?你就這樣對我?雪茹,你知道這對我有多麼殘忍?我非常害怕,你會離開我的身邊,我愛你入骨髓,雪茹。我在想着有一個孩子,那你的心就會徹底在我的身上。”
軒轅凌蒂倨傲無比,他愛慘了眼前的這個女子。他爲了她,這般掏心掏肺,換來的就是她這樣的對待?世間女子都願意爲她心愛的男子生下孩子。可是他的雪茹,爲何會這般對他?心痛楚,恍若被一隻大手狠狠的捏了一把。
司徒雪茹眸中含淚。頹然的搖頭。
“我爲了你,不惜與滿朝文武對着幹,政事如何難,我都要在你面前,開心一笑。我只想維護你,只想封你爲後。只想給你最好的一切。我在朝堂之上,爲了你的事,與滿朝文武周旋,就換來你這般對我?!!”軒轅凌蒂眸子沉痛無比。他眼底的傷痛,近乎燙傷了司徒雪茹的心。他眸底的溼潤,讓司徒雪茹心碎,她痛恨自己,爲何在溫泉那裡,沒有保護好自己,爲何要**?
“司徒雪茹,哈哈哈,可惜我軒轅凌蒂竟然被你如此耍弄。”軒轅凌蒂猛然鉗住司徒雪茹的臉,捏的她是那般沉痛。
“司徒雪茹,你看着我如此爲你着迷,是不是很開心?”軒轅凌蒂沉痛的說道。“你將我耍弄於股長之際,是不是很開心?”軒轅凌蒂震怒不已,他無法冷靜下來。只要涉及到雪茹的事情,他就無法冷靜下來。
“凌蒂,不是這樣的。我吃防胎藥。是因爲,是因爲”司徒雪茹說不出口。她該解釋。
“還能怎麼樣?就是你不想懷我的孩子。纔會這樣對我。”軒轅凌蒂重重的鬆開她,猛然將她推倒在地。力道是那般大,司徒雪茹恍若一抹柳絮一般,漂浮在地上。地面上很冰涼,司徒雪茹卻毫無所覺,因爲心中的沉痛,已然徹底淹沒了她。軒轅凌蒂重重的將藥丸踩在地上。狠狠的將其給踩碎。“是誰給你這個東西?”他咆哮,“是不是柳士昭?是不是他?!!”
“我要殺了他。”軒轅凌蒂面容黑沉的嚇人。“柳士昭對你垂涎已久,他竟然讓你吃這種藥?他不知道這種藥極度傷身?”
司徒雪茹哭訴,仰面瞧着憤怒的他。聲音嘶啞,“凌蒂,不關他的事。”
軒轅凌蒂簡直不敢相信,她竟然會如此維護那個柳士昭?軒轅凌蒂驚覺他的心好痛,指骨捏的吱吱作響。“司徒雪茹,你當真愛我麼?還是你”
軒轅凌蒂垂首瞧着滿面淚痕的女子,心好痛。頓了頓,“還是你從來沒有愛過我?”
司徒雪茹哭訴,“凌蒂,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軒轅凌蒂是冷靜的,面對眼前的這個事實,她在吃防胎藥的事實,徹底將他打擊到了。他覺得他就跟個小丑一樣,說什麼生孩子?給孩子起了一個又一個的名字。寫滿了整個紙張。任憑她去挑選,哈哈,簡直太可笑了。他的自尊,被她踐踏的如此體無完膚。司徒雪茹,她爲何要如此狠心?
軒轅凌蒂聲音沙啞,“雪茹,既然不想生我的孩子,爲何不告訴我?”
軒轅凌蒂沉浸在暴怒的邊緣。他高高擡起手掌,欲打向司徒雪茹的臉。眸中痛惜無比,最終卻是沒有落下來,他還是下不了手。軒轅凌蒂推開她,不再看她哭訴的面容。
嘩啦,梳妝檯盡數跌倒,梳妝檯的東西盡數跌落下來。
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
軒轅凌蒂重重的朝下砸着東西。瘋狂的在室內砸着東西,他一直是個將情緒控制的很好的人。可是因爲雪茹,他徹底瘋了。
他在雪蕊殿裡瘋狂的砸着東西。噼裡啪啦的聲音不絕於耳。他還不斷的在雪蕊殿裡轉圈圈,看看還有什麼可以砸的。
軒轅凌蒂怒極了。憤怒的指着她,“司徒雪茹。好一個司徒雪茹。”
司徒雪茹沉沉合上眸子,眼淚滑下。手指被那些凌蒂憤怒砸的碎片給傷到,鮮紅的血絲瀰漫開來。她卻覺察不到任何的痛。
軒轅凌蒂憤怒的踢着東西,甚至將桌子椅子,都盡數給踢倒。將它們當做發1泄的對象。
司徒雪茹緩緩站起,瞧着眼前盛怒的男子,他恍若一頭髮怒的獅子一般。雙眸赤紅,周身都散發着無盡的寒意。
司徒雪茹心痛無比,告訴他吧,她就那般撲入軒轅凌蒂的懷中。緊緊的摟住他。軒轅凌蒂欲狠狠推開她。
奈何司徒雪茹卻是摟的更緊。一遍一遍的呼喚,“凌蒂,凌蒂,凌蒂。不要再發怒了。”
她的聲音破碎,沙啞。“凌蒂,你聽我說。不是我要喝防胎藥。我沒有辦法。”
軒轅凌蒂眸子灼灼的盯着她,“你說什麼?”
司徒雪茹緊緊摟住他,不敢看他的眼睛。聲音破碎,眼淚肆意滑下。“凌蒂,我在溫泉裡,被人給侮辱了。我怕,我怕,我好怕懷上別人的孩子。凌蒂,對不起。”
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司徒雪茹心口濃郁的酸澀。淚水奪眶而出。
軒轅凌蒂眸子震驚不已。“你說什麼?!!”
司徒雪茹滿面淚痕,“就在我回宮前夕,那晚一個冰雕面具人點住了我的穴道,當時我在池水中浸泡,纔會着了他的道。我昏迷了。”
司徒雪茹眸中難堪,瞧着軒轅凌蒂愈來愈黑沉的臉。司徒雪茹別開臉,“我醒來後,就發覺渾身赤luo,身上盡是烏紫痕跡。我的大腿內側還被他給雕上一朵牡丹花。”
“此人武功高強,我卻是追他不得。他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林青事先有所察覺,可是此人卻是模仿我的聲音,矇騙了林青。”司徒雪茹聲音哽咽。
軒轅凌蒂高大的身子是那般的僵硬。眸子犀利複雜無比,無法用言語說的清楚。
“凌蒂,我不是不想懷你的孩子。我是怕,懷上別人的孩子。凌蒂,我真的好怕。”司徒雪茹擡眸,眸中盡是悽楚,“我更怕,你會嫌棄我,你是帝王,我不知道這些該對你如何說出口。凌蒂,對不起。我愛你,我好怕失去你。凌蒂,你會不會推開我?”
軒轅凌蒂眸子盡是痛惜,兩顆晶瑩的淚珠滑下。令人動容。
軒轅凌蒂緊緊將司徒雪茹摟入懷中。仿若要將她嵌入他的生命當中。他沙啞的低喃,“傻瓜,別怕,有我在你身邊。傻瓜,我是心疼你。雪茹,我一定會找出那個冰雕面具人。我不會推開你,雪茹。”
軒轅凌蒂眸中愈多的是痛惜。“雪茹,是我不好,若不是我離開溫泉,你也不會遇到此事。雪茹。”
軒轅凌蒂恍若要將她嵌入自己的生命當中。“雪茹,不要怕,我對你的心永遠不會變。只要雪茹愛我,天塌下來,有我在。”
司徒雪茹輕嗅着好聞的龍涎香氣。“凌蒂,我愛你,真的很愛。我覺得我配不上你,我的身子真的不潔了。我知道外面傳言很難聽,說我與軒轅辰不清不楚。甚至有人說,我早與軒轅辰有苟且。”
軒轅凌蒂點住她的脣,沙啞的在她耳畔說道,“雪茹,不要想這些。你要相信我。我也會相信你。我剛剛見你竟然服用防胎藥,我簡直都要瘋了。我以爲我愛的雪茹,根本不屑要懷我的孩子。”
司徒雪茹緊緊摟住軒轅凌蒂,“凌蒂,你當真不會嫌棄我?”
“雪茹,我更多的是對你的心疼。”軒轅凌蒂眸子灼熱,痛楚。
“我剛有沒有弄疼你?”軒轅凌蒂眸子關切,深邃,他的雪茹,爲何會經歷這樣的事?他滿腔憤怒,胸口憤怒的火焰要噴腔而出。
軒轅凌蒂瞧見司徒雪茹手上的嫣紅。濃眉緊皺,沙啞的低喃,“雪茹,雪茹。對不起。”
司徒雪茹放聲大哭。撲入軒轅凌蒂的懷中。“凌蒂,對不起。對不起。”
“傻瓜,不要跟我說對不起。雪茹,我心疼你。你爲何不早告訴我。”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司徒雪茹邊哭邊說,“這種事難以啓齒。”
“噓。”軒轅凌蒂點住她的紅脣。“不要再哭了,我先給你擦點藥水。”
司徒雪茹內心愈加的酸楚。凌蒂越是這般對她,她越是覺得內心苦澀無比。“凌蒂,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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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婢女聽聞裡面噼裡啪啦摔東西的聲音,沒有人敢進去。都在外面驚恐不已。崔嬤嬤眸中盡是擔憂,皇上和娘娘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用膳的時候,不還是好好的?爲何會突然變成這般?
聽聞裡面噼裡啪啦的聲音不再。崔嬤嬤示意婢女們都謹言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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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凌蒂認真的給司徒雪茹手上塗上藥水。
軒轅凌蒂沙啞的低聲喃喃,“雪茹,我知道對你說,我不在意。你定然不會信。我只是要你知道,我更在乎的是你,我更加心疼的是你。他日抓住這個冰雕面具人,我定然讓他生不如死。”
司徒雪茹面色蒼白,“凌蒂,有你在真好。以後我會好好保護自己,不會讓你再分心。”
軒轅凌蒂溫柔的輕撫着她五黑的髮絲,“傻瓜,這話應該是我說纔對。雪茹,讓我看看你身上的那朵牡丹。你說你用刀子試圖剔除它?有沒有傷害到自己?”
司徒雪茹面色慘白,“凌蒂,不要看。”
軒轅凌蒂眸中痛楚無比,“雪茹,我說過。我心疼你。這個牡丹印記,只會讓我更自責,我沒有保護好你。雪茹,不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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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就到了端午節。端午節,皇宮中有舉行的宴會。司徒雪茹原本是不願去的。因爲那日溫泉的事情,還是在影響着她的思緒。凌蒂說不在意。可是大腿內側的牡丹花痕,畢竟是對她一種生生的羞辱。
司徒雪茹永遠不會忘記,凌蒂看到她大腿內側的牡丹紅痕時。他竟然落淚了。他呢喃,“傻瓜,爲何要用這般極端的方式,來傷害自己?”
他妖冶的眸子是那般澄澈,沒有絲毫雜念。那裡凝滿的是濃郁的心疼。他越是這般,越是讓她感動的落淚。她哭着說道,“這是一種羞辱,我清洗了不知多少次,卻是如何都洗不掉。我就想到剜掉它。可是我沒想到越是碰觸血,它反而愈加的清晰。”
他輕柔的握住她的手,喃喃,“雪茹,不要哭。你越是這般哭,我的心會更疼。”
司徒雪茹不斷的哽咽。“凌蒂。”
軒轅凌蒂認真的在牡丹紅痕上,塗上藥水。輕柔的吹了吹。
司徒雪茹心中抽痛,“凌蒂,不要看了,這是一種羞辱。”
軒轅凌蒂竟然俯下頭,在牡丹印記上輕柔的輕吻。司徒雪茹內心恍若一片羽毛輕柔的撩撥開來。司徒雪茹心中感動無比。
軒轅凌蒂沉聲,眸中深情,“它讓我的心更疼。雪茹,什麼都不要想。專心陪伴在我的身邊。一切交給我處理。”
他輕撫她烏黑的髮絲,“雪茹,不要再用刀子傷害自己。那樣會讓我的心更疼。知道嗎?以後什麼事情都要告訴我,天塌下來,有我。我是你的男人,呵護你的男人。”
司徒雪茹徑直撲入他的懷裡,聲聲嗚咽。“凌蒂,你對我這般好,我會哭的。”
他輕柔的吻掉她的眼淚。“不準哭。知道嗎?你永遠是我心目中最美好的女子。你定然是天上的妖精,專門偷取我的心?”
司徒雪茹擦掉淚水,“你不是說我是仙子嗎?爲何成了妖精?”
“仙子聖潔無法靠近,你這個妖精卻是動用妖術偷走了我的心。”軒轅凌蒂緊緊摟住她,“雪茹,只要有你在我身邊,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有我。我會好好保護你。”
司徒雪茹從思緒中抽回。凌蒂當真是愛慘了她。纔會這般呵護她。司徒雪茹正在思忖,崔嬤嬤卻是說道,“娘娘,老奴爲您好生梳妝打扮,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司徒雪茹眸中亮光,那般明媚動人。
崔嬤嬤對於那日皇上爲何會大發雷霆之事,想要詢問娘娘。奈何幾次話都到了嘴邊,卻是生生忍住了。
司徒雪茹拿起筆,將額頭眉心正中殘餘的印記,輕柔的描摹成了一朵飄散的梅花。梅花孤傲,在冰冷的冬季也能獨佔鰲頭。她要像雪梅一般,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要孤傲,都要倔強,都要陪伴在凌蒂的身邊。
“娘娘,您要穿哪件衣服?”崔嬤嬤詢問。
司徒雪茹輕柔的說道,“崔嬤嬤,本宮今日想穿的隨意些。拿件粉色的宮裝吧。”
“是,娘娘。”
崔嬤嬤規矩的說道。然後吩咐下人去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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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龍舟,是端午節主要的習俗。相傳起源於古時楚國人因捨不得賢臣屈原投江死去,許多人划船追趕拯救。他們爭先恐後,追至洞庭湖時不見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