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我詛咒你
軒轅凌蒂心中沉痛,心中一遍一遍的在呢喃,雪茹,雪茹,雪茹。我一定會救你,不論你是人,是鬼,永遠都不要離開我。我是天子,我要想盡辦法將你留在身畔。
無論是誰,都無法將你帶離我的身邊。
軒轅凌蒂腦海閃過司徒雪茹一顰一笑的樣子,心中尖銳疼痛傳來。喃喃,“雪茹,雪茹,永遠不要離開我。”
軒轅凌蒂妖冶的眸中浮起一層溼潤。他心愛的雪茹,究竟經歷了什麼?纔會這樣?他的雪茹,跟着他受了很多的苦,他的心痛楚到極點。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那個冰雕面具人,究竟是誰?爲何皇族鐵甲首領暗中一直在尋找,卻是沒有查到有關其任何訊息?究竟是誰,在暗中操縱這一切?雪茹,他的雪茹,心該有多麼痛?
門外太監稟報,“皇上,瓏貴妃求見。”
軒轅凌蒂濃眉緊皺,眸中浮起濃郁的不耐煩。卻還是耐着性子,低聲說道,“傳!”
約莫片刻,瓏貴妃衣着華麗,搖曳身姿,慵懶的進入內殿。她見到她心心念唸的男子,她眉開眼笑,嬉笑道,“皇帝哥哥,今日怎的沒去瓏德殿?瓏兒可一直都在等着皇帝哥哥呢。”
軒轅凌蒂面上陰晴不定,“瓏兒,朕還有政事要忙。今日就不陪你了。”
瓏貴妃眸中閃過一抹精光,“皇帝哥哥,政事繁忙,瓏兒自知不該來打擾。可是皇帝哥哥,瓏兒當真是極爲想念皇帝哥哥。”瓏貴妃面上浮起一抹嬌羞,映襯的她面容嬌羞無比。
“皇帝哥哥,今晚我在瓏德殿等皇帝哥哥。瓏兒準備了皇帝哥哥最喜歡的食物,皇帝哥哥,一定記得要來哦。”瓏貴妃笑的嫵媚不已。
軒轅凌蒂頭微痛,眸中盡是不悅,“瓏兒,今日朕事務繁多,今晚當真是無法陪你了。”
林瓏兒秀眉緊蹙,“皇帝哥哥這般憂慮,是因爲雪貴妃肆意離宮之事?”
軒轅凌蒂眸中凌厲,犀利。“瓏兒!”
林瓏兒淡笑,“皇帝哥哥,瓏兒說錯話了。皇帝哥哥不要怪瓏兒。既然如此,皇帝哥哥就多多注意龍體。瓏兒先退下了。”
林瓏兒款款搖曳身姿,優雅的離去。
出了宮殿,林瓏兒脣角盡是得意的笑,“雪貴妃那個狐媚終於暫時消失在這個宮廷當中。只是皇帝哥哥如此在乎那個踐人!”
身邊的婢女小聲說道,“娘娘,今日宮中都在盛傳雪貴妃失寵了。如今娘娘可是皇上的寵妃。終有一日,娘娘能夠爲皇上誕下一兒半女。那麼娘娘在宮中的地位,就無人能夠撼動。”
林瓏兒笑的嫵媚,“你說的對。”
林瓏兒輕撫腹部,“說不定不久,本宮就能懷上皇帝哥哥的孩子。那個雪貴妃天生狐媚,宮中還流傳,她與北疆太子關係非比尋常。狐媚就是狐媚。罷了,不提也罷,今日本宮心情大好,隨本宮在御花園裡走走。”
婢女點頭稱是。
林瓏兒如今可是宮中的寵妃。她爹可是當今聖上的舅舅。可想而知,她的地位是何等的不一般。
傍晚時分,天氣也稍微涼爽幾分。不似往日的酷熱。林瓏兒呼吸着御花園裡的香氣,心情大好。
正在賞花之際。
突然聽聞婢女小聲說道,“貴妃娘娘,你看,那不是北疆太子和北疆公主?他們這個時候進宮做什麼?”
瓏貴妃秀眉緊蹙,“南宮月?哼。她可是對皇帝哥哥虎視眈眈。可惜,皇帝哥哥可不是她這種人能夠攀附的上的。”
瓏貴妃眉緊蹙,輕移蓮步,喚道,“北疆太子?”
南宮飛眸中戲謔,脣角勾起一抹笑。“哦?瓏貴妃?”
“瓏貴妃有禮了。”南宮飛淡淡說道。
他身畔的南宮月卻是萬分鄙夷的瞅了瓏貴妃,那樣不屑的眼神,徹底激怒了瓏貴妃。
瓏貴妃笑道,“北疆公主,今日瞧上去氣色貌似不太好。是誰惹到公主生氣了?”
南宮月諷刺說道,“瓏貴妃如今可是得償所願,成爲皇宮中的寵妃。不過這個手段,可真是令人痛恨。”
瓏貴妃眉頭緊蹙,“北疆公主在說什麼,本宮可是一句都聽不懂。”
南宮月冷哼,“雪貴妃爲何會落水?爲何周皇會誤認是本公主將雪貴妃推落下水?是誰穿了本公主類似衣衫,誣陷本公主?”
瓏貴妃眉頭緊蹙,“北疆公主真是開玩笑。可是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北疆太子那般及時的救了雪貴妃,當真是巧合?未免也太過巧合了吧。”瓏貴妃眸子瞄了眼神色冷漠的南宮飛,諷刺說道。
南宮月氣恨,“你!!”
南宮飛適時笑道,“瓏貴妃,本太子只是救人。可別說這些閒話,污穢了雪貴妃。雪貴妃爲何會落水,相信周皇自有決斷。聽聞瓏貴妃的貼身婢女撞死了。”
瓏貴妃神色大變。“放肆!!”
南宮飛皮笑肉不笑,“瓏貴妃息怒,本太子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然後攜南宮月款款離去。
瓏貴妃氣的直跺腳。“這個北疆太子,可真是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句句犀利,當真令人髮指。”
婢女小聲說道,“娘娘不要動怒。北疆太子,只不過是北疆來的貴客,娘娘何必跟他較真。只當他所說的話,是過眼雲煙。當下之事,是爭得皇上的寵信,懷上龍嗣是早晚的事。”
瓏貴妃笑,“你說的對。”
“這個北疆太子早晚都會離開。本宮何必跟他較真。不過這個南宮月當真是討厭。句句針對本宮。”
“娘娘消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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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宮內,軒轅凌蒂正在批閱奏摺。聽聞北疆之人求見。軒轅凌蒂眸子複雜,然後宣其覲見。
南宮飛緩緩進入大殿。南宮月小臉紅撲撲,擡頭望着高坐在大殿上的軒轅凌蒂,心中雀躍不已,眉頭還有無法訴說的憂愁。
“見過周皇。”南宮飛簡單的寒暄。
軒轅凌蒂笑,“北疆太子不必客氣。賜坐。”
南宮飛笑,“今日本太子攜帶妹妹是來此,給皇上請辭的。”
軒轅凌蒂眸中閃過一抹犀利,“太子要回北疆了?”
南宮飛點頭,“在周國呆了數日,叨擾周皇了。”
軒轅凌蒂寒暄道,“與北疆和平之事,朕自會遵循先皇的訓示,維持和平。”
南宮飛眸中閃過一抹流光,“貌似月兒在周國可是惹了點麻煩。”
軒轅凌蒂眸中流光一閃,他自然知道南宮飛暗示的是何意。
南宮月眼圈有些泛紅,想着她要離開周國了,可能無法再見到周皇了。心中就一陣酸楚。南宮月咬脣說道,“周皇,本公主是愛慕着皇上,嫉妒着雪貴妃,可是絕對不會害她。雪貴妃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子。別說男子,饒是我,都會爲她所迷。所以周皇,一定不要相信那個瓏貴妃。”
軒轅凌蒂眸子複雜。
“周皇一定好好對打雪貴妃。不然真的會有人將她給帶走的。”
軒轅凌蒂眸子異常犀利,眸子灼灼的盯着南宮飛。眸中透露着無盡的霸氣,還有濃郁的探究之意。
南宮月高傲說道,“我會將雪貴妃帶到北疆,讓她享受下北疆的風土人情。北疆人定然會非常喜歡她。”
南宮飛漫不經心。可是腦海竟然閃過這樣的一幅畫面,他環抱着司徒雪茹共騎一馬,肆意的在草原上馳1騁。
詭異的是,他竟然還笑的異常開懷。
軒轅凌蒂沉聲,“朕會善待雪貴妃,這些就不勞北疆公主費心了。”
南宮月懇請道,“周皇,我就要回北疆了。我對這裡,真的很捨不得。周皇,我能抱你一下嗎?”
南宮月面上緋紅,“周皇,我真的很愛慕你。我見到你真人,愈加如此。周皇,能滿足下我這個少女的小小要求嗎?”
軒轅凌蒂笑,“好。”
然後走近南宮月。南宮月摟住軒轅凌蒂,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好聞的龍涎香氣。原來擁抱他是這樣的一種感覺。當真是好極了,她當真是非常捨不得啊。
南宮月面色緋紅,“周皇,若不是你愛雪貴妃,我一定會力爭到底。”南宮月的眸子亮晶晶的,可是有些慚愧的說道,“我知道我比不上雪貴妃,所以我只能退出。可是林瓏兒,周皇,你不能喜歡她,她是一個壞女人。”
南宮飛輕咳兩聲,然後將南宮月拉開幾分。“月兒,休要胡言亂語。”
軒轅凌蒂眸子灼灼,“明日是周國公主軒轅敏敏與一品侍郎司徒沐的大婚之日,北疆太子不想喝杯喜酒再走?”
南宮飛搖頭,“北疆當真是有要事。我們今夜就要連夜啓程了。”
軒轅凌蒂眸子複雜瀲灩。“好,那朕也不強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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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十二日,是司徒沐迎娶公主軒轅敏敏的大好日子。
鎮遠侯爺府裡,四處都是張燈結綵。一片歡騰。
司徒雪茹看着這掛滿的紅色條幅,心中卻浮現無數的傷感。“崔嬤嬤,本宮的三哥今日娶親呢。”
崔嬤嬤笑着點頭,“娘娘,三公子品貌雙全,與公主可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
司徒雪茹眸中苦澀,“是啊,天造地設的一對。本宮的三哥也要迎娶新娘子了。三哥以後身邊也有新娘子陪伴在身邊了。本宮替三哥開心。”
“可是本宮與皇上之間,究竟是爲什麼?會演變成如今這個樣子?”司徒雪茹心中痛楚。“崔嬤嬤,你說,是不是每個男人,都喜歡三妻四妾?即便他深愛着某個女子,可還是無法抵制住心底的貪1婪。總是想要擁有更多的女人。”
崔嬤嬤眉頭深鎖,“娘娘,這個老奴不知。不過老奴知道,皇上是當真深愛着娘娘。皇上每每看着娘娘的樣子都好癡情。老奴都能感受的到。”
鞭炮齊鳴,司徒雪茹掩住耳朵。曾幾何時,軒轅凌蒂還是個小傻子的時候,他們在一起,是那般的開心。他總會想辦法讓她開心。還記得,他們一起在這座王府裡,肆意打雪仗的情景。還記得那日,她還在懲罰司徒雪華跪冰磚來着?三哥還生氣來着。
呵呵,如今物是人非。司徒雪華嫁給了軒轅錦,卻備受冷落。司徒雪藍嫁給了軒轅辰,軒轅辰慘死,司徒雪藍對她恨之入骨,不惜要燙爛她的額頭。司徒雪藍,被終身幽禁在冷宮裡,這一輩子,都無法出的了那個冰冷的地方。她還在日日夜夜承受着愛人死去的痛苦。
不知爲何,那日,她竟然鬼使神差的去了那座冰冷的宮殿。
她竟然想看看司徒雪藍。看看她是如何受着思念的折磨,看看這個狠毒的姐姐,是如何的下場。
打開冰冷的大門,裡面臭氣熏天。還記得當日的場景,裡面佈滿了蜘蛛網,四處都是螻蟻。
司徒雪藍披頭散髮的就枯坐在那裡。
聽聞有動靜,她僵硬的身子稍微動了動。她艱難的說道,“皇上,是您來看我了嗎?”
司徒雪茹走近她。她已然沒有往日的驕傲,只是一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女子。她的髮絲已然全部凌亂,衣衫不整,周身都散發着惡臭。以前,她總是趾高氣昂,周身華貴,如今卻是這般的狼狽。
她撥開散亂的髮絲,眸子驚愕的盯着面前的司徒雪茹。“是你?司徒雪茹?你額頭的疤痕怎麼會好的?”
“你爲何會變的比以前還要美?爲什麼?”司徒雪藍面容猙獰,許是那日蝙蝠抓傷了她的臉,她姣好的面容之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細痕,因爲沒有上藥的緣故,那些疤痕已然印在她的臉上,無論如何都無法抹去。
之前聽聞婢女說,司徒雪藍已然不認識任何人,只知道每日枯坐在那裡,流淚,口中一直呢喃着皇上。她是多麼的思念軒轅辰。每每在夜間,她總會大哭。哭聲震天。
是以司徒雪藍會這般清楚的喊出她名字的時候,她當時是極爲震驚的。
“司徒雪藍?你沒有瘋?”司徒雪茹緊緊盯着她的眸子。
司徒雪藍哈哈大笑,“瘋?我是瘋了,我的腦海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我深愛的皇上,一個就是你。其餘的人在我的腦海是那般的模糊。”
她的眸子異常猙獰,“軒轅辰會死,都是因爲你。他原本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卻因爲你,而變的什麼都不是。如今只能在那座冰冷的皇陵裡呆着。你當真是惡毒無比。司徒雪茹,我想他已然想的瘋癲,我的腦海裡都是他。都是他渾身是血的樣子。司徒雪茹,我r日夜夜都在想見你一面。”
她的眸中凝滿了淚水。異常悽慘,“我每天都在想,軒轅辰死了,你會不會爲他掉眼淚?會不會爲他而難過?”
“可是我聽聞你這些日子倒是過的異常開心。與軒轅凌蒂那個亂1臣賊1子過着神仙般的生活。你的生活絲毫沒有一點改變。原以爲,軒轅凌蒂竟然愛你,不在乎你毀容。哈哈,沒想全是假的。你的容顏竟然恢復了。我真是悔不當初,爲何沒有戳瞎你的眼睛。”
司徒雪藍淒厲的嘶吼,“若不是你用這雙眼睛勾引了軒轅辰,他會爲你着魔?會爲了你,不顧後宮的妃嬪?他很少去後妃的寢宮。軒轅辰甚至連一個孩子都沒有。這些都是你帶給他的。我恨你!我當真是恨毒了你。若不是你這個踐人,軒轅辰他不會死。說不定不久的將來,我也會懷上皇上的孩子。軒轅辰爲了你,連自己的親兄弟軒轅澤都不放過。司徒雪茹,你可真是一個禍水。”
司徒雪藍眸子異常的猙獰,面容扭曲的可怕。“都是你害的。司徒雪茹,你這個踐人。你讓我r日夜夜都在受着這種思念的折磨。我每天越是想忘記他,他的影像在我的腦海就愈加的清晰。我每天生不如死,我又不敢死,因爲我死了,我就再也無法想他了。”她的聲音哽咽無比。
司徒雪藍伸出雙手,就欲掐上去。她想狠狠的把她給掐死,只有她死了,她才能開心不已。她就能睡個好覺。
司徒雪茹狠狠的捏住了她的手。“司徒雪藍,你如今能夠活着,我就是讓你日日夜夜痛苦。”
司徒雪藍眸中盡是淚痕。“啊!啊!司徒雪茹,你好狠的心。我若是死了,你定然不會讓我陪伴在軒轅辰的身邊。你就是個毒婦。”
司徒雪茹眸子狠狠眯起,“知道軒轅辰最討厭誰嗎?”
司徒雪茹冷聲說道,“他最討厭的人就是你。因爲你心腸異常歹毒。不擇手段的去害人。根本不顧姐妹情誼。”
“是誰總是用這雙眼睛勾引皇室之人!”司徒雪藍恍若瘋了一般,“我這樣苟且偷生,不是因爲我怕死,而是我要看你的下場!司徒雪茹,我要看你和軒轅凌蒂這對狗1男女會有何下場?”
司徒雪藍冷哼,“你以爲男人都愛你?你以爲你長的美,心思玲瓏剔透,所有男人都會愛你了?哈哈哈。”
司徒雪藍眸子冰冷無比,“不是這樣的。哈哈哈。你永遠不會知道這個秘密。”
司徒雪茹沉聲,“你在瘋言瘋語什麼?”
司徒雪藍面容扭曲,“我在等你知道事情真相的一天。我在等,你所認爲的愛情,被人肆意踐踏的一天。司徒雪茹,不要以爲你會跳舞,會些稀奇玩意,就有什麼不同。在我看來,一切都是皮相,沒有任何的不同。不同的只是”
司徒雪藍卻是沒有說下去。
司徒雪茹眸子冷冷。
司徒雪藍大聲說道,“你這般聰慧,你遲早都會知道的。司徒雪茹,我要看你與軒轅凌蒂會有什麼下場?我不能爲軒轅辰報仇,我就用我這雙眼睛,看看你們到底會有什麼結果!!”
司徒雪藍面容猙獰,“司徒雪茹,我得不到的,你永遠也不會得到。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你也不會得到。我詛咒你,司徒雪茹,你不會得到的。”
司徒雪茹心猛然抽痛。
司徒雪藍淒厲的大哭,“軒轅辰,我是那般愛你,你爲何就不愛我?爲何非要愛這個妖女?軒轅辰?我苟且偷生,就是怕會真正的與你分離。我活着,至少我能想念你,若是我死了,他們不讓我陪伴在你身邊,我該怎麼辦?軒轅辰,軒轅辰,軒轅辰,啊,啊,啊”
司徒雪茹猛然推開她。驚覺司徒雪藍就是個會吸血的魔鬼,異常猙獰可怕。
“司徒雪茹,我詛咒你,我得不到的,你也不會得到。即便擁有,也只是暫時的。”司徒雪藍詭異的脣一開一合,瞧上去分外可怖。
司徒雪茹惱怒,“住口!就是因爲你如此惡毒,軒轅辰纔會那般討厭你。你看看你的樣子,哪裡還像個人,軒轅辰潔淨無比,他喜歡美好的東西,你這個樣子,當真能入的了他的眼?即便到了陰曹地府,軒轅辰也會將你棄之如履。”
司徒雪藍緊緊捂住頭,“不會的,不會的。軒轅辰還是有那麼一點喜歡我的。”
“我不能死,我要每日都想他。想他的眉毛,想他的眼睛,想他的脣。他不能丟棄我,他不能剝奪我想念他的權利。”司徒雪藍痛哭不已。
哭的是那般撕心裂肺。
司徒雪茹蒼茫離開這個詭異地方。恍若司徒雪藍是來自地獄的幽靈,她的眼睛,是那般可怕,毫無生氣。恍若死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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