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被牽制,求月票
司徒雪茹咬脣,淚水緩緩滑出眼眶,“凌蒂,我以後不會再叫你小傻子,你會是我的夫君,你在我心目中是獨一無二的。我愛你!凌蒂!我才發現我真的愛你,很愛,很愛。”
司徒雪茹輕喃,“凌蒂,你愛我嗎?”
瞧着那張哭的梨花帶雨的面容,軒轅凌蒂內心一震,還有濃郁的驚喜,聲音沙啞,“雪茹,我愛你!非常愛。”
司徒雪茹踮起腳尖,輕觸他微涼的脣。
軒轅凌蒂化被動爲主動,深情的回吻着她。兩人的眼中只有彼此,好似周圍的一切都不復存在,偌大的室內,能聽到二人略顯急促的喘息聲。
不知這般纏吻了多久,直到兩人都無法呼吸時,軒轅凌蒂才鬆開她。
司徒雪茹破涕爲笑,對於剛剛如此深情的對他表白,面上還一陣羞熱,時不時的擡頭看他,軒轅凌蒂喉結微動,聲音沙啞,眸中凝滿了海水般深厚的情感,“雪茹,你別這樣看我,你這般看我,我又想吻你了。”
言罷,又再度欲吻她,司徒雪茹卻如泥鰍般,滑溜溜的溜走了。兩人這般小打小鬧着,她跑,他追。
歡快的笑聲充斥在整個室內,一掃昨日的陰霾。
軒轅凌蒂大步流星的追過去,猿臂一撈,就將她柔軟的身姿靈巧的勾入懷中,“雪茹,看你還往哪裡跑!”
司徒雪茹在他的懷中笑個不停,瞧着這個天人般的男子,司徒雪茹眸中凝滿了無數的情感,眸中閃過一抹狡猾,“凌蒂,我要你揹我!”
軒轅凌蒂眸中閃過一抹狡黠,“雪茹,我不是昨日個都發狂了。我今日好生虛弱啊。”
司徒雪茹挑眉看他,“剛剛你還那麼有力氣追着我跑!這會還說你虛弱,你不想揹我?”
軒轅凌蒂眸中閃過一抹好笑,在她身前半蹲下,司徒雪茹瞧着他的背,微微恍惚,然後驟然躍上他的背。
司徒雪茹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畔輕聲說道,“凌蒂,我喜歡你揹我,我覺的這種感覺真的好踏實。”
下一瞬,司徒雪茹就開始歡快的唱歌,“馬兒呦,你快些跑呦,快些跑呦。”
軒轅凌蒂頭上數道黑線,“雪茹,你將我又當做小馬了?”
“呵呵,我不僅將你當做小馬,還將你當做小毛驢。”微微輕了輕嗓子,“我有一隻小毛驢,從來都不騎,每到夜深人靜時,騎着去趕集。我手裡揮着小皮鞭,心裡真得意。”
軒轅凌蒂揹着她在空曠的室內轉着圈,司徒雪茹還揪住他烏黑的髮絲,“凌蒂,你的頭髮真的很好啊,又黑又亮的,我真的很喜歡你的髮絲啊。”
兩人這般小打小鬧了一番,司徒雪茹輕呼,“凌蒂,你能跑的快點嗎?”
……
不知這般玩鬧了多久,直到婢女在外輕敲門,司徒雪茹才從軒轅凌蒂的背上下來。
婢女準備了洗漱用具,司徒雪茹簡單的清洗一番,小何端來了煮好的燕窩,“王妃,請用膳。”
待婢女退下後。
軒轅凌蒂輕笑,“雪茹,嚐嚐味道怎麼樣?”
司徒雪茹一端起碗來,撲鼻的香味就撲鼻而來,輕舀一勺,入口,滑嫩無比。
軒轅凌蒂笑看着她,“雪茹好吃嗎?”
司徒雪茹笑的愉悅,“很好吃。你也嘗一口。”
軒轅凌蒂啓脣,優雅的品了一口。“雪茹,你吃吧,昨ri你勞累了,這是專門命人讓你滋補身子的。”
司徒雪茹一勺一勺的吃着,覺的燕窩裡凝滿了無數的幸福。
將這燕窩吃完後,軒轅凌蒂慵懶的用帕子擦拭着她的脣角,“雪茹,你吃東西的樣子都好迷人。”
司徒雪茹嬌羞的臉微紅。
軒轅凌蒂臉色微沉,看着她,“雪茹,昨日裡你是如何將我神智喚回的?還有你手上的傷是我弄傷的嗎?”
軒轅凌蒂眸子緊盯着她,妖冶的眸中閃過一抹犀利。
司徒雪茹盯着手上的傷,思緒飛快的轉,脣微咬,忖了忖,才說道,“凌蒂,是柳士昭用針控制住了你的蠱。今後你再服用幾次藥,就能將蠱壓制住了。而且柳士昭已然找到了妙藥,可以將你的巫蠱之術徹底除去。”司徒雪茹爲增加可信度,然後繼續說道,“柳士昭用盡各種手段,才研製出了一種可以徹底解決你體內巫蠱之術的藥,我們不用在去找巫族後人。”
秀美微擰,“我的手,是我昨日見你情況危急,不小心弄傷了手。”
她撒謊了,她不想讓他知道她是巫族後人。她要保護娘,也不想讓他知道後產生任何間隙。若是他知道是娘在背後一直暗害他,他會怎麼想?娘素來是不喜他的。世間怕是沒有任何一人,會對加害自己之人有好感吧。
軒轅凌蒂眸子一片深沉,當真是這般?巫族之術素來都是隻有下蠱之人的血,才能徹底解其蠱的。舅舅當初也與他說過這個問題。期間他也查閱了很多相關書籍,深知這種神秘奧妙的巫族術理,又豈是柳士昭刻苦鑽研,就能悟透徹的?一種巫術,不同的下蠱方式,就有不同的藥物,更遑論巫蠱之術,成千上萬種!豈是那般容易破解的?雪茹這般說,豈不是很有問題?他卻沒有道破。只是佯裝欣喜的問,“果真如此?我的巫蠱之術,當真能徹底解決?那真是太好了。”
司徒雪茹笑的燦爛,“肯定會的。”她卻不知,軒轅凌蒂已然對她產生了懷疑。只因她不知,她面前的這位乃是心機深沉,腹黑如墨的王爺,怎是那般容易被欺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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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司徒雪茹爲軒轅凌蒂衝好了藥粉,拿着杯子送到軒轅凌蒂的脣邊,“凌蒂,這是最後一杯藥了,這杯解藥服下,你的蠱毒就徹底解好了。”
此刻的軒轅凌蒂着了一件白色的裡衣,慵懶的躺在chuang上,優雅的接過了司徒雪茹手中的解藥,脣角浮起*曖1昧的笑容,“雪茹,今夜就是我們真正的洞房花燭夜!”
司徒雪茹面容緋紅,自然知曉他這句話下的意思。眸子亮的驚人,脣角的笑容凝滿了羞澀。
軒轅凌蒂將杯中的解藥一飲而盡,那雙鳳眸格外的亮。
他重新點亮了兩支紅燭。
紅燭滋滋啦啦的燃燒起來,燭淚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司徒雪茹三千青絲盡數披散開來,身着粉色的裡衣,柔軟的料子勾勒着她姣好曼妙的身子,軒轅凌蒂愜意的執起酒壺,然後往兩個酒杯中倒滿。
軒轅凌蒂瞧着滿上的酒水,眸中閃過一抹古怪,“雪茹,這是白水?”
司徒雪茹掩脣而笑,“凌蒂,你剛不是在喝解藥,我擔心藥與酒會起衝突,還是細心點爲妙,這就是走過過場,你的身子最重要。”
軒轅凌蒂眼睛笑的彎成了小月牙,雪茹永遠都是這般的謹慎。
瞧着司徒雪茹明媚的小臉,軒轅凌蒂驚覺一陣的恍惚,這個精靈般的女子愛他,喉結微動,執起酒杯,遞給雪茹一個。
他眸子深邃的瞧着她,哪裡能瞧的出半分的癡傻。聲音渾厚,“雪茹,我們喝杯交杯酒吧。”
司徒雪茹小臉明媚動容,兩人眸光對視,手臂交錯相勾,各執酒杯,脣微掀,一飲而下。
緊跟着,司徒雪茹驚呼出聲,只因她被軒轅凌蒂攔腰抱起,手中的酒杯哐啷一聲跌落在地面。司徒雪茹思及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小臉異常的羞紅。
她勾住軒轅凌蒂的脖頸,軒轅凌蒂輕吻她的芙蓉面。
驚覺她被擱置於chuang榻之上,司徒雪茹眸子異常的動人,她輕喃,“凌蒂。”
軒轅凌蒂健碩的身子覆在她的身上,慵懶的擡起手臂,輕觸紗幔上的龍環鉤,紗幔旖旎的緩緩飄落。遮住了室內的旖旎風采。
“雪茹,你肚兜上的圖案好生奇怪。這上面的小孩好生醜。”
“你知道什麼?那是蠟筆小新。這個小孩很聰明的。”
“是嗎?”
“當然。”
“那我們也生個像他這般聰明的娃。”他堵住她喋喋不休的脣。
旖旎的紗幔隨風輕飄而動,燭火映照着室內的二人。
……
“凌蒂,你的眼睛!”司徒雪茹驚呼的聲音從紗幔內傳來,“你的眼睛又成了血紅之色!”
軒轅凌蒂拳頭重重的砸擊着chuang面,他驚覺他體內有另外一股力量在干預着他的本能,他竟然無法動用慾念,一經動,就頭痛欲裂,可這次與之前卻不同,他沒有之前的那種狂亂,他的神智卻是格外的清醒,只是無法動慾念,無法親近雪茹。
這個認知令他憤怒無比。他非常清醒,不痛不癢,就是無法親近雪茹。
他試了多次,終是頭痛欲裂不止,無法親近。他不癲狂,就是無法親近雪茹。
軒轅凌蒂氣惱的掀開紗幔下chuang,赤着膀子的他,神情極爲陰冷,他下chuang飲了一大杯水,煩躁的將水杯摔爛,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
司徒雪茹用被子蓋住身子,輕喚,“凌蒂,披件衣服。”轉而深思,這是怎麼回事?凌蒂的蠱毒不是已然解了?
難道娘並沒有解他的蠱?司徒雪茹神情陰冷,娘在騙她?
司徒雪茹着了裡衣下chuang,瞧着地上摔碎的杯子,她自然之道他是在氣恨什麼。幾次她的脣張了張,話到脣邊,卻不知該說什麼。
她手中拿着軒轅凌蒂的裡衣,她走近他,瞧着他赤1裸的背,心口竟然微微的酸澀。她將裡衣給他披上,“凌蒂!”
軒轅凌蒂轉頭瞧她,妖冶的眸子複雜難懂。
他的面容晦澀,還有無盡的難堪。
司徒雪茹觀察他的眸子,竟發覺他的眸子已然不紅了,恢復了正常神色。心底微微一沉,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莫非凌蒂不能近女身。不能動慾念,一動慾念,就會頭痛,目紅,可這次他卻沒有絲毫的癲狂之症。只是不能動慾念。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司徒雪茹心思轉了數百回。然後爲其穿好了裡衣。她擡頭,“凌蒂,我一定會弄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軒轅凌蒂眸子深沉,他察覺這次發作與之前的都不同,雪茹給他的解藥還是非常管用的,至少他沒有狂亂,可是他爲何不能近雪茹的身,他的胸脯起伏不定,眸子閃過冰鋒般的光芒,他的眸子陣陣犀利。
軒轅凌蒂眸子禁不住眯起,眸子鎖住她的面容,“怎麼弄清楚?柳士昭給的解藥還是有作用的。至少治好了我的狂亂。柳士昭許是還要再苦心研究,才能徹底治好我身中的蠱毒!”他的眸子仿若鷹一般銳利,他在試探她。他知曉她定然隱瞞了他什麼。
“不!”司徒雪茹神情頹然,“凌蒂,你給我一點時間!很快,我會弄清楚這件事!”
軒轅凌蒂輕握住司徒雪茹的手,妖冶的眸子複雜難懂,“雪茹,對不起。”
司徒雪茹輕依偎在他溫暖的懷抱中,心中苦澀萬分,該說對不起的人是她。凌蒂,對不起,對不起。
軒轅凌蒂輕擁住她,喉結微動,面容深沉,眸子瞧着那搖曳不定的燭火,心情再也不復之前。
軒轅凌蒂眸中簇簇火苗升起,那是憤怒的火焰,他被這種事壓制,這是一種對男性的侮辱,軒轅凌蒂纖長的睫毛微顫,眸子放射的寒光能殺死人。
他驟然推開司徒雪茹,憤怒的打開門,義無反顧的離去。不顧身後司徒雪茹的呼喊,“凌蒂,這般晚了,你要去哪裡?”
門被摔的格外的響。
司徒雪茹想追出去,可是追出去又能怎麼辦?她又能說些什麼?她自然知道他的懊惱,他被蠱毒壓制,即便他童性未泯,可也有他心底的驕傲和尊嚴。他心底憤怒已然燃燒了起來。
司徒雪茹重重的拍打着桌子,“娘,你莫非真在騙我?!”
司徒雪茹脣線咬緊,渾身都在微微顫抖,她氣惱的穿好了衣服。
“娘!你若真在騙我,我不會原諒你!”司徒雪茹已經無法等待,她穿好了衣物,然後就踏空而去,直闖鎮遠侯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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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司徒雪茹到了鎮遠侯爺府時,這次的心情異常複雜,她閃身於娘居所前,兩個婢女驚覺一陣風吹過,就昏睡了過去。司徒雪茹點了她們的昏睡穴。
驟然打開門。閃入室內,關上門。
司徒雪茹憤怒的喊道,“娘,你爲何要騙我?”
紗幔後一記慵懶的身影出現,瞧清女兒面上憤怒至極,水雲仙緩緩下chuang,神情一陣疲倦,被人擾亂清夢的憤懣。“雪茹,怎麼了?這次突然闖入孃的居所又是爲何事?”
司徒雪茹瞧清神色疲倦的孃親,她心口的怒火騰的被點燃,一針見血的問道,“娘,你給的解蠱之藥,爲何沒有完全解開凌蒂的巫蠱之術?”
請問能給我加點油麼?好鬱悶的趕腳,我最討厭孤軍奮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