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馳的駿馬,爲首的人正是頂風而行的容九歌。
一襲墨色錦袍,俊美的臉龐如同雕刻般五官分明,薄脣緊抿。
那雙如鷹凖般銳利的墨瞳以及周身的煞氣,讓人都望之生畏。
飛揚的灰塵迷亂了街道許多百姓的眼,卻沒有人敢吵嚷什麼,大家都瞧得出來,剛纔那一批人非尊即貴,不是等閒之輩。
……
丞相府內,夜子軒抱着玉傾城回來後,直接送到了自己的臥房。
他看懷裡的女子已經渾身被雪水浸透,吩咐了府裡的丫鬟們給她沐浴了一番。
相府下下都知道丞相大人從外面帶回來一個絕色女子,以爲自家大人終於在女~色開了竅,一個個都激動不已。
伺候玉傾城沐浴的丫鬟們更是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套稍微暴露的衣裙給她換後放在了牀榻。
夜子軒匆忙去藥房取來煮好的治風寒的湯藥以及藥箱進來時,並沒有注意到府裡下人們的異常。
他看着昏迷且臉頰酡紅,發着高熱的玉傾城,又看了眼手裡的藥碗,一時間有些愁眉苦惱。
這湯藥……難道要灌進去嗎?
在他糾結的時候,玉傾城好像是因爲身體散發的熱氣被錦被遮住,實在不舒服,不自覺的哼唧兩聲,把玉臂伸了出來,正好差點打在藥碗。
夜子軒嚇得站了起來。
他吹鬍子瞪眼的看着躺在自己牀榻的女人,氣不打一處來。
其實剛纔在棠梨宮,他看到玉傾城昏迷之後,本想把人送回未央宮請太醫的。
後來又想到太醫院今天沒有太醫當值,可能沒人能幫她看病,把人給帶回了相府。
想到這兒,夜子軒猛地把腦袋一拍:遭了,好像忘記通知皇了。
他無奈伸手把玉傾城拉坐在自己懷裡,開始給她喂起了藥。
動作極其粗魯,差點沒把湯匙給全部塞進她嘴裡去。
“唉,你還真是個麻煩,像瘋子一樣在雪地裡跪那麼長時間,好在這副皮囊沒有凍壞,不然你這寵妃之位要讓賢了。”
夜子軒各種碎碎念,渾然沒有管玉傾城的感受,他只想着把人餵了藥然後找人進宮通知皇一聲。
唉,私自把嬪妃帶出宮,還是皇心尖的人,但願宮宴還沒結束啊,這樣自己應該不會死太慘吧。
小半柱香後,一碗黑黢黢的湯藥終於見了底。
“熱……熱……”
玉傾城躺在牀榻,額頭浸滿了汗珠,緊閉着眸子皺緊眉頭,嘴裡不停小聲叫喚着,手開始扯着自己身的寢衣。
夜子軒白了她一眼,又把錦被給她裹得緊緊的,非禮勿視。
隨後拿起一旁藥箱裡的鍼灸包,挑出一根細長的銀針,落在她額頭的一處穴道。
“哼,熱也給本相忍着,活該。”
說完,一根又一根的銀針刺在了玉傾城各個穴道。
門外的兩個小丫鬟正扒拉着門縫偷偷觀察臥房裡的動靜,難怪大人這些年從未沾過葷腥,原來竟有這麼一個曼妙姑娘的存在啊。
唉,大人還真是豔福不淺。
bibi醬說
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