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歌眸光微閃,“夫人的胎可好?”
“王爺放心,夕夫人只是受了些許驚嚇,稍稍動了些胎氣,臣開服養胎的湯藥服兩日便好。”
聽到這話,容安歌才放下心來,他幫蘇夕理好錦被後才站起身淡淡道,“你從今日起,便留在王府之,爲夕夫人安胎。”
“什麼?”聞言,孫太醫急了,“臣是皇的御醫,留在王府怕是不太妥當,萬一皇出了什麼事,臣可擔待不起啊。”
“無妨,太醫院本不止你一個太醫,皇兄那裡本王自然會替你向他解釋清楚,林淵,讓人收拾一處廂房給孫太醫住下。”
門外的林淵擡手招來了一名小廝,將一臉呆愣的孫太醫給帶走了。
隨後,他纔看了眼牀榻昏迷的蘇夕,輕聲問道,“王爺,夕夫人她……?”
倒也了,這夕夫人竟然和肖側妃相差幾日被查出有身孕。
起先還以爲肖側妃肚子裡的是王爺的第一子,不曾想這夕夫人肚子裡纔是正兒八經的第一子。
唉,真是有福氣的女子。
容安歌擡步往外走去,邊走邊道,“從今以後沒有夕夫人,只有蘇側妃,本王現下要進宮,你派幾個暗衛來這兒好好保護着,再讓管家找幾個懂規矩的婢女來伺候夕兒。”
林淵傻傻的站在原地,耳邊不斷迴響着王爺的話語。
許久過後,他才反應過來,看着早已沒有人影的前方,訥訥說了句,“是。”
**
兩日後清晨,未央宮內。
玉傾城剛剛纔將容九歌送去早朝,外面已經消失幾日的冷月走了進來。
她面帶委屈的跪在地,“娘娘,奴婢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娘娘爲何要讓人將奴婢打傷至如此地步?”
冷月在屋內躺着的這幾天,雖然有宮女日.日來給她換藥,但是她也聽到那宮女不停的對她說着皇和皇貴妃有多麼的恩愛。
這些話語,像尖針一般朝她心口處扎去。
即便是幾年前受過乞丐侮辱的下場過後,她明明應該憎恨皇,對皇死心,但偏偏心的感情越發強烈,也越來越愛慕皇。
自被召回皇宮後,她日.日看着皇與身前這個皇貴妃耳鬢廝磨,心便恨不得衝去將二人分開。
玉傾城喝着茶,掃了她一眼,淡聲道,“本宮見你被人打的險些沒命,好心救了你一命,如今你這算是倒打一耙?”
冷月準備好的話語,被她這句話堵得一下子給噎住了。
她本以爲自己會被責罵一頓,不曾想會被反將一軍。
“娘娘,奴婢……那晚正準備離開,是被人從後面打暈了,您如今完好無損的坐在這兒沒事,又怎麼可能像您說的一般,賊人只將奴婢打的半死不活,而您卻……”
聽到她的話,玉傾城嘴角勾了勾。
她輕放下手的杯盞,似笑非笑道,“本宮何時與你說過,這未央宮進了賊人?”
冷月面色一僵,眼神略微閃躲的看着她,“那……是誰將奴婢打昏了,奴婢這一身傷難道還是自己摔得不成?”
——
題外話:
還有四更稍後,剛下課回家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