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雪蘭嘴脣動了動,虛弱的睜大了雙眼。
“你……你說什麼?”
玉傾城極輕的聲音傳入她耳畔,“你的一舉一動都在皇與本宮的監視之下,還有……”
頓了頓,又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玉雪蘭眼睛睜得老大。
說完,她不再看玉雪蘭一眼,帶着知琴離開了芙蓉軒。
在回去未央宮的路,知琴側頭問她,“主子剛纔湊在玉昭媛耳邊說了什麼?奴婢看她面如死灰的模樣,好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驚嚇?”玉傾城挑眉,“我只是說了一件很久以前的事情,一件……她最害怕的事情。”
知琴,“……”
這句話和沒說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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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內,烈陽對容九歌彙報了剛纔的事情。
“死了嗎?”
烈陽微怔,搖頭,“不曾,娘娘劍法極好,只入一寸,只是破了點皮流了些血而已”
容九歌低沉的嗤笑一聲,“沒死真是可惜了,傾傾現下回去未央宮了?”
“是,娘娘已然回去了。”
“嗯。”
烈陽看皇不再有下,糾結再三後開口道,“皇,屬下有一個疑問。”
容九歌擡眸掃了他一眼後,目光又落在了面前的奏章。
“有何疑問?”
“這……皇貴妃看樣子好像懂武,不過屬下卻探不到半分內力。”
那‘冰魄’寶劍寒氣極重,普通人根本忍耐不了,皇貴妃不但輕而易舉的拿起,而且揮劍的動作明顯像是經常做一般。
聽到他的話,容九歌連頭都沒擡,只淡淡道,“她不懂武,這件事以後不必多問。”
烈陽聽到這話,明白了。
“是,屬下多嘴了。”
容九歌突然想到什麼,放下手的毛筆,擡起頭來,“開春之後,朕要出宮一趟。”
“出宮?皇若是有什麼事可以吩咐屬下去辦,出宮太不安全了。”烈陽道。
“沒有什麼事,只是……朕打算帶傾傾出宮遊玩一番。”
容九歌淡然的說道,心裡想到玉傾城的時候,嘴角的弧度也越來越明顯。
“可是……”烈陽蹙眉,“皇若是要出宮,怕是需要許久吧,這宮大小事該如何是好?”
“十四也快大婚了,作爲一個王爺難道還不能幫朕處理一些小事嗎?”
烈陽身子一僵。
原來皇早想好了啊。
他與皇貴妃出宮,便把這朝大小事交給安王殿下。
只是……
安王殿下會樂意嗎?
容九歌轉着手的扳指,沉聲道,“其他的事情你不需要管,只是朕打算帶傾傾去洛城一帶,那邊的風景雖然極好,但是卻屬於窮鄉僻壤,物資缺乏,你着人好好準備一番,吃的用的全部都準備好。”
“是,屬下明白。”烈陽拱手,“屬下這吩咐下面人去準備。”
容九歌擺手剛準備讓烈陽離開,外頭傳來一陣聽似匆忙的腳步聲。
蘇德勝顧不得規矩從外面推門走了進來,他十分慌張的開口。
“皇,出事了出事了,江順儀江小主她剛剛……吊自盡了,身邊的宮女小松也追隨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