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院,一個用劍一個用摺扇,正打的熱火朝天的兩個人,正是容安歌和念奴。
賀蘭嫣先是撐在二樓的欄杆對二人吼了一聲。
見他們不理睬自己,不得不轉身從一旁的樓梯快速跑了下去。
雅婷也是一臉木然的跟了下去。
福熙閣院,還有不少桃樹的桃花兒盛開沒多久。
落地的花瓣伴隨着容安歌和念奴的一道道劍氣以及內氣,不斷飛舞旋轉着。
劍光閃,摺扇舞。
念奴的武功是由賀蘭景親授,雖說不是最好,但也是個好手,但……也明顯不是容安歌的對手。
賀蘭嫣一個不懂武功的小白目都看得出來。
容安歌心裡也是莫名其妙。
他剛剛踏入福熙閣的院門,身邊飛閃而來一道劍光,緊接着……是念奴兇猛的攻擊。
話都來不及多說一句,只好接招。
念奴眸滿是怒火,招招帶了殺意。
他奉殿下之命保護公主,卻讓公主一再陷入皇城之難聽的流言蜚語之,卻什麼都做不了。
雖然說公主在西域是王最不在意的小女兒,但也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
眼前這王爺,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眼見着容安歌手的摺扇直朝念奴的命門處揮去,賀蘭嫣想都沒想直接衝了去,擋在了念奴面前。
見狀,打鬥的二人不得不齊齊收了手。
那摺扇在她腦袋方一寸之處停了下來。
賀蘭嫣緊緊閉雙眼。
沒有她預想的疼痛之後,才緩緩的睜看眼睛。
容安歌面色複雜的冷聲道,“你不要命了?”
賀蘭嫣聞言,一肚子火。
她帶着怒氣,大吼道,“你若是想殺念奴,先殺了我。”
聽到這話,容安歌只覺得好笑至極。
眼前這個女子,是自己明媒正娶的正妃。
方纔先喊的是別人的名字,此刻也爲別人對他吼叫。
呵,當真是嘲諷啊。
念奴見自己技不如人,卻還要公主爲自己出頭,心劃過一些異樣的情愫。
他見這王爺越發冷沉的雙眸以及微怒的臉色,不動聲色的將賀蘭嫣護在了身後。
“是我技不如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賀蘭嫣拉着他的衣袖,蹙眉道,“念奴,別說話。”
看見兩人如此‘親密’的舉動,容安歌又不由想到了前幾日在煙雲樓的畫面。
還真是一樣的刺眼。
他冷笑一聲,譏諷的重複着念奴的話,“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念奴面無表情,“是。”
容安歌收回摺扇,沉聲道,“好,有骨氣,按照南越律法,行刺本王當處以極刑,林淵,將他關入府暗牢,明日行刑。”
話音落,賀蘭嫣衝了出來,伸手攔着,“不行,你不能動念奴。”
“呵,給本王一個理由。”
“他……是我的人。”
“你的人?你的什麼人?護衛……還是情人?”
最後兩個字,容安歌像是拼命從齒縫擠出來的。
“啪——”賀蘭嫣甩手給了他一巴掌,“我看你纔是瘋子,你纔是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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