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嫣慢慢閉了雙眸。
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也會遇到如此屈辱的事情。
她此刻什麼都不能做,只能默默承受。
容安歌見她不再掙扎,直接放棄的模樣,嘴角勾起一個輕蔑的弧度。
他扯下腰帶,緊接着外身的錦袍,直到還剩下一件衣的時候,停下了動作,準備向前走去繼續方纔的事情。
突然——
一塊圓形飛鏢從外面穿過窗戶射了進來,從容安歌的臉頰飛過。
雖然他快速的偏頭,卻還是免不了被擦到,有些辛辣的疼痛。
緊接着,房門破開。
一個帶着銀色面具的黑衣人出現在了臥房之內,看不見表情,但卻感覺的他渾身散發着寒氣。
容安歌雙眸微眯,冷聲道,“你是何人?”
眼前的人雖然不是自己的對手,但是能悄無聲息的避過王府的暗衛出現在福熙閣的,顯然不會是普通人。
黑衣人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擡手扯出了一旁圓桌的桌布,看也不看的丟在了牀榻,正好遮住了接近於赤身的賀蘭嫣。
他聲音毫無溫度,拱手道,“安王殿下,屬下奉主子之命保護嫣公主,還望王爺‘手下留情’。”
聞言,容安歌第一個想到的人是賀蘭景。
畢竟,先前看得出來那個西域三殿下是十分寵愛自己的妹妹的。
他語氣微沉,冷漠的問道,“主子?你主子是何人?”
黑衣人薄脣輕吐出五個字,“曦和皇貴妃。”
“你……你說什麼?”這個答案明顯超出了容安歌的預料,他有些不敢相信,“你的主子是傾……小皇嫂?”
“是,主子臨走前曾囑託屬下保護嫣公主,想來王爺應該也不是強人所難之人,既然嫣公主不願意,王爺又何必強迫於人?”
“小皇嫂怎麼會認識本王的王妃?”
黑衣人薄脣掀起一抹譏笑,“王爺是瞧不起屬下的主子與您的王妃交好嗎?”
“不,不是。”因爲太過震驚,容安歌此刻說話都有些磕巴,也有些……心虛。
他不知道自己爲何會心虛,只是當他聽到玉傾城的名號時,後悔差點對賀蘭嫣做出強迫一事。
“既如此,還望王爺給屬下的主子一個薄面,放過嫣公主。”
容安歌恍惚的撿起地的錦袍重新穿了起來,他腳步微亂,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黑衣人見他離開,銀色面具下的劍眉緊緊蹙起。
他環視了四周,最後從腰間取出一個碎銀丟向了牀榻。
賀蘭嫣悶哼一聲,才發覺自己可以動彈了,但……卻不敢動。
因爲她不知道剛纔和容安歌說話的那個暗衛,還在不在了。
她試探着出聲,因爲剛纔的哭叫,嗓子也已經有些沙啞,“那個……你還在不在?”
黑衣人轉過身子面向大門,低沉着嗓音道,“屬下夜霜,嫣公主可以起身穿衣了,屬下不會偷看。”
賀蘭嫣,“……”
她慢慢伸手扯開了蓋在自己身的桌布,偷偷瞥了眼外面,果然見一黑衣人正背對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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