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傷到孩子的。”
雲剪影還是有些緊張,而柳岸逸只不過是說說嚇唬一下眼前現在愈發是不乖的女人,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說道,“小心一點,孩子是不會有事的。想來,孩子也不會打擾他爹和孃的親熱。”
“柳岸逸,你下流。”
她的小臉長得通紅,看着眼前的人,又是不敢與他對視上。
“媳婦兒,乖。要知道,這孩子要不要,爲夫其實都不過是因爲這死孩子是從你肚子裡爬出來的,才愛屋及烏。總之,對爲夫而言,最重要的還是夫人。”柳岸逸明明就是在嚇唬她,但是她還是有些受不住眼前的柳岸逸。
沒想到,接着雲剪影居然一個委屈,就哭了出來。
“……”柳岸逸忍住要罵人的衝動。
說告訴自己,說是女人都喜歡霸道的?現在他就想衝過去擰斷他的腦袋。
“好了,媳婦兒,我錯了還不行嗎?別哭了,我不會的。”
柳岸逸是被雲剪影這麼一哭,心都碎了,連忙說道。
“你嚇我!”還是需要諒解一個多心的孕婦,現在柳岸逸也是清楚了,不能這麼招惹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懷了身孕的女人。
而柳岸逸點了點頭,隨後就輕輕的往臉上一拍,“是我錯了,大人,饒了我行不行?”
這幾日,是真的要被這個小女人折磨死了。
而云剪影看着柳岸逸這個動作,立即是攔住了,“你別打自己!”
她還是捨不得眼前的人打自己。
“好,媳婦兒說什麼就是什麼。”他笑了起來,俊朗的容顏更是好看,讓人差點就回不過神來。
“你還不快去。”雲剪影轉過了頭,有些悶悶不樂,現在她還是會想着前幾日被遞休書的時候,那是什麼心情,而曾嘉語居然對自己說……
她看到過柳岸逸腰上的刺青。
柳岸逸腰上是有個刺青,這是自己在新婚的時候,才發現的。
而曾嘉語,居然知道了,說是柳岸逸在十六歲的時候有的,那時候都應該注重男女之別了,可是……
這件事,爲什麼柳岸逸沒有跟自己說……
而此時,柳岸逸還是什麼事都不知道,往着外頭走了出去。
雲剪影想着想着,心底還是平白多了些嘆氣。
也罷,若是柳岸逸真的不肯放過自己,其實多做也只是無意了。
等柳岸逸去到皇宮,看到靳玄璟和弗笙君,不禁揚了揚眉梢,“笙君啊,總算是回來了,再不回來,東樓都要被玄璟給滅乾淨了。”
弗笙君看了眼一旁依舊是保持剛剛笑意的靳玄璟,隨後轉看向了柳岸逸,“你倒是還有時間過來,原本我還以爲,你會守着影兒,不願出來的。”
“都是怪我這不出去了一趟,結果影兒被家裡的二老遞了休書,如今我將影兒從雲家總算是帶了回來,但是外頭的流言也算是傳得人盡皆知了,影兒也一直不待見我。”其實柳岸逸從來都不在乎這流言蜚語,只是面對這件事很有可能會波及到雲剪影,他就真的有些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