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笙兒要不要做朕的妖妃?”
靳玄璟隨後不疾不徐的說道,看着眼前的人,眸光更是帶着些笑意。
而弗笙君看了眼靳玄璟,又是好整以暇的說道,“本王不是正在做皇上的佞臣嗎?”
“笙兒還是適合做妖后纔對。”
突然間,靳玄璟思忖了片刻,又是低聲笑道。
而弗笙君不語,只是看着眼前對視過來的人,清淺的勾起了一抹弧度,卻沒有說話。
逢圓寺中。
“你這又是哪來的香油錢?”
問這話的人卻不是善玄了,而是善玄的師父,也是主持。
這剛剛開始,女子就給他們逢圓寺捐贈了所有的香油錢,現在又是每天來送香油錢。
但是現在,這善玄都已經走了,現在送這東西,又是爲了什麼?
“姑娘,是不是喜歡善玄?”其實,多數時候,主持也是很清楚這些男女之事的,只是從來都不摻和。
而如今,卻是不得不多問一句了。
“主持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牆月沉默了半晌,又是說道。
而主持點了點頭,隨後朝着牆月說道,“阿彌陀佛,施主的執念是我這麼多年來,見過最深的人。”
“我嗎?或許主持沒有發現,最深的人,其實也便在你的身邊,卻也不是我。”牆月諷刺的勾起了脣角,自己是終究被拋棄的那個。
而主持聽言,卻是不猜測也知道那個人是誰。
和這位女施主有關的,也不過是那人而已。
“逢圓寺,女施主還是不要來了。”主持想了想,還是接着說道,“當初善玄就是因爲施主,所以才離開的。施主,這裡沒有善玄,也沒有從前的容淵了。”
而牆月沉默了很久,纔是擡眼看向了那尊金佛,許久纔是跪身下來,對着金佛一拜,轉身又是準備離開了。
見此,主持卻是嘆了口氣。
其實,善玄若是真的願意還俗,這眼前的人的確是妻子的人選。
雖說,自己是不願意善玄還俗的,畢竟善玄的資質是很好,將來若是接着皈依佛迷,一定會成爲一代名僧。
“也罷,也罷啊。”主持搖了搖頭,隨後是轉身離開了。
而此時,牆月看着自己手中還沒有拿出的香油錢,卻是低着頭,慢慢的抿起了脣來。
“容淵,你真是狠。”
隨後,牆月笑了笑,有幾分淒涼。
沒多久,牆月是走了出來,走在街道上,許久纔是轉身到了那花樓。
其卻是沒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是被看到的。
見牆月進去了,那身影也是頓住了許久,纔是跟着進去了。
“牆月,你看那和尚根本就不喜歡你,你幹嘛一直是跟着那和尚啊。就不如跟着我,怎麼樣?”
一個醉醺醺的男人走了過來,看着眼前的牆月,笑着說道。
而牆月幾不可察的皺了皺眉,“周公子,你醉了。”
這個男人的確是還算不錯,雖說自己也知道,這個男人是打着要帶走自己的心思。
但是之前,的確是因爲這個男子,所以自己纔會得以在這裡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