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隨後等着何從霓剛下定決心,起身後,剛想掀起頭絹,卻是聽到了門開的聲音。
“霓兒,是準備來迎接我嗎?”
上官奚的聲音響起,而何從霓卻不知爲何,有些慌亂了。
“沒,沒有。”
何從霓捏緊了雙拳,想到了昨晚上的上官奚,總覺得今晚上,他更不會放過自己。
“沒有什麼?”
還沒等何從霓思忖回神,上官奚怎麼會這麼快就進來了,上官奚就已經走近她,侵進她的身旁,摟過了她的腰間,低聲問道。
“你能不能……先讓我掀開頭絹?”
何從霓的話,引得上官奚不禁輕聲笑了起來,伸手將何從霓的絹帕掀開,看到那張玉容花顏,更是目光幽深了起來,緊緊的盯着那殷紅的脣。
“霓兒,時間不早了。”
“……嗯,那你早點休息。”
何從霓僵硬地點了點頭,說道。
“和我一起。”上官奚漫不經意的說道,將人又抱在了懷裡,直接往牀上一放,又是貼身壓去。
“你……我不習慣和別人睡。”何從霓不知道自己現在臉有沒有紅,左右她就是耳朵,都感覺在發燙了。
上官奚聽言,卻是揚了揚眉,對着何從霓數起來,“是嗎?小時候和我一起打鳥的時候,躺着樹身都能睡,怎麼會睡不着?”
“之前,你初次……月事的時候,也是怕的抱了我一宿。我看你,睡的很香啊。”
這話說罷,何從霓的臉色更是羞紅,“你能不能別揪着這事說了?”
“不然呢?”
上官奚揚了揚眉,隨後伸手不疾不徐的解開何從霓的衣衫,話語卻讓何從霓分散了注意力,“是要說,你當初帶着人來偷看我洗澡?”
“她們沒看到。”
何從霓那時候,也是跟人打賭打輸了,只好帶着人來偷看他洗澡。
但是轉頭一想,上官奚要是真的被偷看到了,豈不是會弄死自己,索性又把人給趕回去了,只是沒想到,自己剛準備願賭服輸,去給那些個祖宗準備二十罈美酒的時候,突然摔在了地上。
接着,上官奚感覺到了情況,就只抓住了她一人……
“那意思是,你看到了?”上官奚嘴角的笑意更是濃郁了。
今晚上,何從霓也是膽子大了,看着眼前的人,大聲說道,“我看見了,怎麼了!”
“那你要不要再仔細看看?”
上官奚眼底浮現出了戲謔,對着何從霓問道。
“……”
她竟然無話可說。
只是隨後,感覺到自己的身子涼涼的,何從霓差點尖叫出聲,“你什麼時候把我衣服給脫了?”
“婚服太厚重了,娘子穿着累。”
隨後,上官奚笑着,好看的手,依舊是在她的身上作祟。
良辰夜,芙蓉帳,幾度春宵風欲暖。
何從霓昏昏沉沉間,又是聽到了身上的人,低喘着聲音,說道,“霓兒,你早就逃不過了。”
“……”
混蛋……
翌日,一早,弗笙君和靳玄璟便被上官夫人叫人給請進正廳了。
“總算是能喝到媳婦茶了啊。”
上官夫人今日顯然非常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