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頓了頓,真的走了。
看着那人走了之後,牆月纔是哭得撕心裂肺。
她從來都沒有讓他爲自己做過什麼,也不敢奢求過他真的喜歡自己,可是爲什麼……
走了便就是走了,爲什麼還要來告別……
最後,牆月諷刺的勾起了脣角,只是轉身離開了。
而等到了半月之後,逢圓寺據說是來了一個樣貌很不錯的和尚,據說這道法天資極高。
“善玄,今日有個女施主來了,你去接待一下?”
一個白眉善目的主持走了過來,看着他說道。
而善玄點了點頭,應了一聲,“是,師父。”
只是,之後善玄走到了那人的身後,就是看着身影,也已經是知道這人是誰。
他頓住了腳步,沒想到,她會來。
“你好像沒頭髮的樣子,也很好看。”
隨後,她似乎感覺到身後的人,接着轉過身來,看着他說道。
“善玄師父。”
她花了很久時間,才知道眼前的善玄,就是容淵。
“女施主。”他這段時間幾乎是平靜宛如黑水一般的眼眸,第一次浮現出了漣漪,看着眼前的人,只是沒毒多久,就已經斂去了心神。
“善玄師父,在這裡可好?”
她的聲音幾乎是帶着顫動,害怕自己一個繃不住,會哭出來。
“安好。”
善玄點了點頭,卻是不在看着她了,而是盤腿坐在了一旁,闔上了眸。
而牆月皺了皺眉,最後還是看着眼前的人,眼中是一片死寂。
“不知施主,是來爲何?”
“想聽師父念一段佛經。”
善玄聽言,幽幽睜開了眸,看着眼前的人,“如此,即可?”
“心死之人,不必多開悟。”牆月接着笑了笑,而是對眼前的金佛一拜。
見此,善玄也不再多說了,而是點了點頭。
“好。”
這一連幾日,牆月都來了,所有的積蓄,都是花在了在善玄這聽佛經。
就是主持都看不下去了,說道,“姑娘,你到底是爲何,一定要在善玄這裡聽佛經?”
“只有在善玄師父身邊,我纔不會心慌。”
她笑了笑,說道,“或許,我會是他永遠的信徒。”
“糊塗!何爲信徒,姑娘可知曉?”主持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這姑娘看上去很討人喜歡,爲什麼會這麼執着?
難不成都是和那些姑娘一樣,喜歡善玄這張皮囊?
“姑娘,皮囊不過百年,便化爲烏有。”
“主持說的是,所以我看能多看一會兒,是一會兒。”
她低着頭幽幽說道。
“姑娘的積蓄還多?”主持也看不下去,這姑娘成日裡都來這裡添香油錢,就是爲了在善玄這聽佛經是怎麼一回事?
“不多了,但是想要賺,應該也會很快。”
她低着頭說道,而善玄卻是幾不可察的頓了頓拿着菩提珠的指。
“姑娘既然是不聽,那老衲便就算了吧。”
主持嘆了口氣,之後主持離開。
而善玄卻是緩緩睜開了眼,“牆月。”
她久久呆愣,隨後嘲弄說道,“善玄師父,如何知道我的名諱?”
“不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