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沒事吧?”
白珠眼底有些恐懼,小心翼翼的靠近江素月,關切的問道。
而江素月喝足了血後,俏臉都更似嬌豔,轉眼看向白珠,似回想到了什麼,不禁陰沉下了臉,“關玉衣這個賤人,是她搞的鬼!”
她現在,分明就已經成了一個可怕的怪物。
前些時候,她瞧着長景宮裡的一名宮女手上劃傷,殷紅的血便已經讓她想要湊近吸食,難以抵抗這樣的誘惑。
“可是現在關玉衣已經在楚江……”
保不準,現在關玉衣就已經死了。
“這個賤人,看來是死都想拉本宮墊背。”江素月眼底浮現出了狠戾,咬着牙陰惻惻的說道。
只是,隨後江素月眸光一閃,看着那隻已經僵住了身體的黑白花貓,殷紅的血蜿蜒在地,微微泛起了沉色,冷笑一聲,眼底盡是瘋狂,“本宮是江家嫡女,未來的皇后,能讓本宮吸食骨血,難道不是他們應該做的嗎?關玉衣那個小賤人,還真以爲,這樣就可以扳倒本宮?”
聽到江素月這麼說,白珠也不禁打了個冷顫。
“白珠,去把那隻貓的血全都倒在杯盞裡,本宮有些乏了。”
江素月自從有孕後,也的確有些精神不佳,偶爾更會心緒大起大落。
但畢竟江素月是第一個有孕的妃嬪,更是後宮位分最高的兩位主位娘娘之一。
自然,誰見着都得恭恭敬敬的伺候着。
江素月心底不少得意,說是雲剪影早就得皇上雨露,可若真是如此,她也入宮快一年了,身子卻沒有任何動靜。
如此,皇上怕是碰都不曾碰過雲剪影吧。
而此時,楚江的東宮殿內,卻是男女縱情的聲音。
“太子殿下,您別欺負臣妾了,早些休息吧。明兒個,還要早朝呢。”
若是江素月此時在,必然會一眼認出,這個嬌柔卻又透着妖媚的女人,就是關玉衣!
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關玉衣,方盛夜忍不住邪笑一聲,接着一個翻滾,又將女子抵在了身下,“這就受不住了?小妖精,你可是把本宮的妹妹給弄死了,本宮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
方盛夜狠狠的要着關玉衣。
外頭的侍衛聽着裡頭放縱的嬌吟低喘,卻是有些不忍再多呆下去。
他們的長公主殿下已經被那個裡頭的女人害死,可往昔最疼愛長公主的太子殿下,卻居然沉迷在這個女人的美色,已經和這女人顛鸞倒鳳了三個月。
這些時日,就是後院的夫人們,太子殿下都一概不理,只與這被封燁送來抵罪的女人歡好。
等到夜深,方盛夜熟睡過去,關玉衣卻悠悠轉醒,眸光幽幽,接着將食指戒上的白珠輕輕拂過方盛夜的鼻尖。
等方盛夜真的昏睡過去的時候,關玉衣這才輕輕將枕頭下的藥粉含住,渡入方盛夜的脣口之中。
做完這事後,關玉衣嘴角牽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如此,只要對方盛夜每月下夠了藥量,日後便只有她的身體才能帶給他愉悅。
剛開始,這個男人的確想要折磨死她。
但是,等關玉衣第一次誘惑成功後,方盛夜不知,自己就已經被她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