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笙君彎了彎脣,隨後看了眼君澤,那雙眼眸都宛如容納了繁星萬點。
“你不用多說了,不然我一個孤家寡人受不住。”
君澤接着調侃的說道,而弗笙君聽言,稍是揚眉,接着也點了點頭。
翌日,南門的長老也差不多都知情了,知道了前日的弗笙君到來。
所有人都聚集在了南門的正堂,而這時候,也有人傳召君澤,帶弗笙君過去。
這樣的場面,君澤也知道弗笙君應該不會喜歡,但思忖起來,弗笙君也不會吃虧,再言,今日他也隨她一道前去。
“來了,人來了。”
也不知道是誰眼睛尖,瞧見了外頭弗笙君和君澤的眼睛,立即互相傳道。
只是沒一會,這弗笙君和君澤上前,在場便滿是寂靜了。
“君澤,你總算是將人帶過來了。”
說話的是白長老,口氣有些陰陽怪氣,看着弗笙君的眼神,也格外陰鷙,讓人分外不舒服。
“怎麼,家主的事還要跟在座各位彙報了嗎?”
君澤依舊是不鹹不淡,對在場的人也是沒什麼笑意,隨後同弗笙君一道坐在了邊上。
“你還真是好大的膽子!”
白長老隨後咬牙切齒的說道。
原本他早就想挫挫這個君澤的銳氣,只是奈何在南門,護法卻是比長老的身份還要高出一截,再言,雖說君澤年輕,但也是秘術學的出神入化,他們也不敢貿然下手。
“說夠了?如若夠了,我先帶笙君回去。”
君澤現在不想和在座的人浪費時間。
而白長老聽言,更是拍桌,隨後倏忽站起,看着君澤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以爲你帶回來了一個野丫頭,這南門就必須認了是嗎?”
“怎麼,這南門還是白長老的了?如若君澤說的不算,那君澤倒是也想問問,誰說的纔算?”
君澤目光掃視過臉色鐵青的白長老,隨後又目光透着淡淡的脅迫,掃視過在場的各位。
而弗笙君這時候,已經不動聲色的看過在場的所有人,最後目光落在了那個主位之側的白長老。
那主位,應該就是家主之位了,白長老作爲長老之首,的確是不會心甘情願的讓出位置。
不過,她也不要任何人心甘情願。
“好啊,君澤,你現在是愈發是不把本長老看在眼底了!”
白長老氣着說道。
而邊上的許長老立即說道,“老白啊,你也別動怒啊,君澤本來就是有說話的權利,你幹嘛這麼兇啊。”
許長老是不認同弗笙君,但是君澤的確是年輕有爲,可得好好保住這棵苗子。
就算不是護法,他也不希望君澤有任何事情發生。
“我兇?你就沒看到,他目中無人的樣子嗎?”
白長老幾乎是面容都要扭曲了,看着面前的人,更是咬牙切齒。
“沒。”
許長老默默地補了一句,他是看誰都這樣。
“你!”
白長老咬牙切齒,這個許長老永遠都跟自己不對盤。
“你,弗笙君。”
白長老隨後冷哼一聲,看向弗笙君。
弗笙君眸底的寒涼幾乎刺骨。